“没、没有……”
我连忙摇头，颤着身子，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姐夫似乎并没当回事，以为是我心情不好，抱着我宽慰了很久，然后便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内，隐隐传来男人闷哼的声音……
我呆滞地盯着床上那块痕迹，莫名抽搐了一下，直到佣人走了进来，换掉那脏掉的床单后，才将我扶了出去。
姐姐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她眼底划过一丝讥嘲。
我害怕的垂眼，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卧室，然后茫然地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传来佣人跟姐姐的交谈声。
“你确定敬洲没给她？”
“是的……太太，蒋先生最后去浴室自行解决了，所、所以您妹妹好像并没有……不过床单上有血迹，应该是您妹妹的。”
佣人的声音很低。
好半晌，姐姐都没开口。
我攥紧床单，蓬头垢面地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很疼，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很疼，特别是那里，只是稍微动一下而已，就仿佛像是要裂开了那样……
几分钟后，姐姐终于开口了。
她轻描淡写道：“真没用。”
那瞬间，我耸着肩膀，扯起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呼吸声都变轻了许多。
佣人后面又说了些话，可我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海中不断地回想起姐姐的那句“真没用”……
姐姐说得对。
她说得对……
我猛地想起了当时浴室的水声，还有姐夫自渎时沉闷的声音，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是啊，姐夫宁可自己弄，都不愿意给我。
我是很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有人敲了敲门，我怔了一下，干涩地开口问：“谁？”
“是我，”佣人低声道，“太太让我为您擦洗一下。”
我喉咙滚动着，没有应声。
佣人却直接推门而进。
她拿着一个小枕头，不由分说地放在我旁边，低声道：“您下次结束后，记得在腰下面垫上这个，是有助于受孕的……”
我抿唇，移开视线。
佣人没有多劝，安静地拧着毛巾，擦拭着我身上的痕迹。
而我却一动不动，像是条死鱼一样，任由佣人摆弄。
可突然间，我似乎听到了女人的笑声，很清晰的笑声，还有男人低哄着的声音……
我莫名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墙壁。
是姐姐那边的声音。
他们在床上聊天，似乎聊到了什么很开心事情，姐姐的笑声很明显，异常明显……
我掐着掌心，忍着身上的剧痛，将脸埋在了被子里。
直到第二天清晨，佣人再次推开我的门，低声道：“太太在餐厅等您用早餐。”
我睁开眼，攥紧枕头，“嗯”了一声。
佣人关上门，我小心翼翼地起床，浑身上下异常的酸胀，尤其是腿上……昨晚弄出来的指痕正泛着青色。
我抿唇，换上了一套最保守的衣服，推开了房门。
可下楼的时候，却刚巧撞上了正回房间的姐夫。
他目光不咸不淡地从我身上扫过，跟往常一样，淡淡喊着我的名字，“小娴。”
我顿时颤了一下，缩了缩脖子。
但姐夫没有再看我，而是绕开我，继续朝楼上走去。
仿佛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那样……
我瞬间捏紧扶手，垂着眼，脸色变得惨白。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昨天跟他上床的，并不是姐姐……而是我，是我啊！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姐姐却突然走了过来。
她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轻声问：“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呢，小娴？”
我慌张地抬眼，刚打算解释。
姐姐却又问了一句，“难道是你不甘心？”
“没！没有！”
我疯狂地摇着头，“我怎么可能……姐姐，我不会的……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姐姐深深地盯着我，冷冷道：“那就好。”
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
我颤抖着身子，双腿之间变得更加胀痛。
“小娴，你记住，敬洲是你的姐夫，以后你们上床的每一次，都要当着我的面，听清楚了吗？”
我呆呆地点头。
姐姐终于满意地笑了，“真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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