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闪躲着抓起头发,慌忙挡住那块痕迹,解释道,“是虫子咬的,最近过敏了。”
姐姐在一旁也附和道:“是呀,小娴皮肤本来就敏感,小虫子一咬,大片都起红疹,明天我找医生给她看看。”
我垂着头,一声不吭。
母亲却皱着眉,半信半疑道:“我怎么看着……不太像呢,小娴,你涂药了吗?”
佣人连忙迎上来,恭敬道:“早上涂过药的。”
姐姐打岔道:“别聊这些了,妈,等下我让医生再过来看看,是不是小娴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
“也好。”
母亲盯着我那块红斑,看了许久,最后被姐姐挽着手臂,终于移开了视线。
我猛地泄了口气。
佣人扶住我,低声道:“您别紧张。”
我勉强点了点头,跟在佣人身后,一起上楼。
姐姐正缠着母亲聊天,我沉默地坐在一旁,绞着手指,脸色异常苍白。
母亲喝了口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小娴,你最近身上的炎症好一些了吗?”
姐姐脸色微变,像是扭曲了几分。
她佯装关心道:“妈,放心吧,我每天都亲自喂小娴吃消炎药呢,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母亲抿唇,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我抬头,看着母亲纠结的神色,不安地问道:“妈妈,您怎么了?”
“没事,”母亲摇摇头,“就是,我上个月又去医生那问过了,他说……你这个病,也不是不能治好,只是……”
我抬眸,眼底一亮,“只是什么?”
母亲叹了口气,为难道:“医生说,你胸口这样的炎症,可能生养过孩子后,说不定就能好起来。”
生孩子?
我双眼猛地一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喃喃道:“怎么会呢……”
姐姐却坐在一旁,并没有出声,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母亲转过头,看向姐姐,询问道:“文舒,你也想想办法,你妹妹也到年龄了,可以帮忙留意一下看看周围有没有合适的,毕竟你在蒋家,人脉也比我们广。”
姐姐垂眸,睫毛微颤。
良久后,她抬头,不轻不重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朝着母亲笑道:“当然了,小娴是我的亲妹妹,我肯定会帮她留意留意。”
母亲笑了起来,神色也轻松了几分。
而我却如置冷窖,到了傍晚,独自一个人躲在小卧室里,指尖发冷。
过了很久,门口传来动静。
是佣人的敲门声。
我抖了一下,怯怯道:“进来吧。”
佣人推门走进,然后低声道:“您母亲已经在客卧睡下了,这是汤药,太太让您喝完后,就去主卧……”
我喉间干涩,“今天……妈妈都过来了,姐姐也要让我去主卧吗?”
多可笑啊。
佣人垂眸,似乎也觉得不妥,却束手无策道:“这是太太的意思,您知道的,我做不了主……”
我盯着地板,默不作声地将那碗汤药喝光。
然后当着佣人的面,穿上了姐姐的那套真丝睡裙。
佣人一边帮我卷头发,一边劝道:“您在做的时候……可以小声些,太太说了,只要蒋先生交代了东西就可以,不需要太激烈了。”
我手指蜷缩,脸色难堪地变红。
“阿姨,你的意思是,姐姐觉得我太享受,才会叫出声来吗?”
“不是的,”佣人连忙摇头,“只是,太太毕竟是蒋先生的妻子,您太大声的话,总会引起太太不悦,我是为了您好,才会提醒您的。”
我垂眸,耳垂滚烫地发红,“我知道了。”
等收拾完一切后,跟往常一样,我赤脚站在主卧的门前,然后颤巍巍地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里面的冷气很凉。
可我却浑身发烫。
姐夫正靠在落地灯旁的单人沙发上,他没换衣服,似乎刚回家不久,身上还穿着笔挺的正装。
只是衬衫的领扣微敞。
相当的禁欲,又添了几分多情的味道。
我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是软着腿,走在了姐夫面前……
他并不像以前那样穿着家居服。
所以此时此刻,更显得极为有距离感,连深黑色的西装,都异常的冰冷。
姐夫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
他抬眸,声线略带疲惫,“你来了,坐吧。”
坐……
可是,我紧张地舔了舔唇,看了看姐夫旁边的位置,极窄,根本就坐不下去。
我下意识问道:“坐哪里?”
姐夫抬眸,眼神锐利了一秒,又很快恢复如初,他没作声,只抬了抬下巴。
我顺势看了过去。
那是他的大腿。
我表情微僵,然后挺着腰,轻轻地坐了上去,整个人极为青涩无助。
可姐夫似乎并未发觉什么,他习惯性地搂过我的腰,抱在怀里,然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我心脏惶恐地跳动着。
姐夫揉着我的腰,淡淡道:“妈过来了?”
我连忙应声,“是的。”
“住几天?”姐夫语气很平静,“有时间,我可以带着你们去附近逛一下,可以把小娴也带上。”
小娴。
这是头一回,我从姐夫那主动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瞬间,我低下头,死死地掐住指甲,尽量显得很松弛地说:“好啊,看你安排就可以。”
“嗯。”
姐夫依然闭着目。
他单手揉着我的腰,异常亲密的姿势。
我被弄得有些痒,不自觉地扭了扭坐姿,在姐夫的腿上不小心蹭了两下。
不过很快,我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仿佛有什么在隐隐起了些变化。
我整个人怔住了,不敢回头看姐夫的脸,下意识想要起身,打算避开……
可下一秒,姐夫却突然睁眼,用力将我往下一拽,淡声道:“躲什么?”
我碰到了后,手足无措道:“没、没有……”
姐夫单手控住我的腰,漆黑的眼眸极为幽深,他看了我几秒后,终于开口道:“今天,换个方式,好吗?”
我抬眸,不解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姐夫姿态清冷,手指随意地玩弄着我卷过的发丝,然后慢慢地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身子一僵。
不行!
姐姐说过,我是为了怀孕,才能代替她的!
如果不是因为怀孕,而是用其他方式……那就是背叛了姐姐,我不能这样!
我连忙摇头,颤着声音,假装不舒服道:“喉咙、喉咙今天吃了辣椒,很难受,我不想……可以吗?”
姐夫并未逼迫我。
他揉着我的耳垂,极为熟稔地解开了我睡裙上的暗扣,然后轻声道:“那就去床上,嗯?”
我弱弱地应着:“好……”
姐夫突然起身,单手将我抱了起来,我没做好准备,两条腿下意识缠在他腰上。
原本以为,这次会很凶。
可莫名的,今晚姐夫却异常温柔,温柔到我甚至有几分不习惯,就连我的叫声,都比平日里弱了很多很多。
结束后,姐夫擦拭着我的身体,习惯性地走进了浴室。
我连忙起身,双腿打着摆子,慌张地走出了主卧,小跑在走廊上,正准备回到小卧室的时候——
身后,突然有人喊道,“文舒?”
我脸色骤然变了,立刻转身,盯着眼前的人,脚趾瞬间绷紧,“妈……”
是母亲!
她刚刚从房间出来,正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近!
我害怕地后退了半步,手指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母亲皱眉,随口问道:“你是去看小娴的么,我跟你一起去,她那炎症到了晚上就发痒,得多上些药。”
我听着母亲的话,喉咙滚动着。
“不、不要打扰小娴了,她,”我干巴巴解释着,“她可能早就睡了呢?”
“不会的,”母亲继续朝着小卧室走着,“我就过去看一眼,给她抹点药就行。”
我脸色苍白,看着母亲逐渐朝着那空无一人的卧室走去——
“妈妈!”
母亲的背影顿时一僵。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瞬间反应了过来,转过身,盯着我身上欢好过的痕迹,还有姐姐那异常暴露的睡裙,难以置信道:“你、你……”
我无助地看向母亲,泪水流了下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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