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解释!”胸腔充斥的怒火简直要把黎喻歌的理智烧干,“我被下药那次,在清荷居……甚至前几天在启恒!”
Antony是宫熠勋假装的。
她的恋人,丈夫,或许从来就不存在!
这和生离死别不一样。
她爱上的人是虚无的。
是谎言。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Antony!
黎喻歌强忍的眼泪在这时终于滚落眼眶,大颗大颗地砸在宫熠勋手上。
黎喻歌心里充满无力和绝望。
她再也没有Antony了。
那晚他从御兮府离开,她甚至没有好好和他道过别。
“别哭……别哭,我错了。”宫熠勋刚才心底生出的阴暗的念头无声无息地散了,声音也哑了,看到她哭,他的心脏也好似被一只手紧紧掐住,很疼,疼到窒息。
宫熠勋揽她进怀里,手臂上的青筋尽显,面色不无后悔与痛苦。
宫熠勋清楚地感受到,一旦松手,他绝对会彻底失去她,而期限则是永远。
这种时候,他必须守着她。
在她稍微平静下来的第一时间,尽量把事情解释清楚。
黎喻歌却挣扎的更厉害,像是哪里被碰,哪里就会疼一样。
除了Antony,任何人做什么都安抚不了现在的她。
宫熠勋用力攥住她双肩,忍不住低吼:“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还不够冷静?”
黎喻歌狠狠瞪着他,擦干眼泪,不想给他看到自己一丁点伤心和难过。
宫熠勋气息也乱了,他喘息着,“我是对你有所隐瞒,可我有苦衷,你不能什么解释都不听,就直接给我判了死刑!”
“你个无耻没下限的变态,你死上一百次都不解恨,你哪儿来的脸喊冤!”黎喻歌恨不得用最脏最不堪的字眼骂他。
可搜肠刮肚,翻来覆去,她根本想不到多少骂人的词。
宫熠勋接受她所有的坏情绪和谩骂。
这是他活该。
宫熠勋不知被她哪个字戳到了心肺,当即不再收着力道,压下她乱动的手臂,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混蛋!放开我!”
黎喻歌从没像现在这样气急败坏过。
也从没有哪一刻,像这一刻一样清楚认识到,男女之间会有多大的力量差距。
“开门!”宫熠勋踢了脚房门,外面的私保立马将门打开,并一前一后为老板开路。
这架势,很快引来四周人的注目。
只不过众人在看到宫熠勋的脸后,纷纷禁声没敢开口询问。
宫熠勋抱着黎喻歌来到会场外,成俊已经将车开了过来,见状立马从副驾下来给自家老板和老板娘开门。
对上黎喻歌红肿的、带着质问的眼睛,成俊只能略带惭愧的低下头。
黎喻歌被塞进车里。
宫熠勋紧跟着坐了进去。
刚关上门,他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他抿紧双唇拉她过来,只用一手就制住了她两只手腕。
在她的怒瞪下,宫熠勋吩咐司机开车。
也顾不得有别人在场,他紧跟着就略显急躁地和她解释:“我一开始不敢相信正巧出现在船上的你,所以,我用了‘启恒负责人’这个更容易在国内行走的身份试探你。”
黎喻歌别开脸,看向另一侧的车窗外。
“很好玩吗?试探的结果你满意吗?”
她依旧不看他,语气里充满怒气,“应该很满意吧?看我蠢,就把我当做一个优秀的玩弄对象是么?”
宫熠勋握紧她,“不是!”
最初他确实是觉得喻歌的一些反应很有趣。
可那恰恰就是动心的信号。
宫熠勋一开始不懂,可他很快就知道了。
不管是维护Antony的她,还是斥责排斥宫熠勋的她,都让他止不住的心悸,“我为什么总出现在你面前,为什么帮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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