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万年青昂首挺胸,掷地有声的冷哼道。
“看样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秦战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离他最近的一名执法堂弟子。
嘭!
这名执法堂弟子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应声而爆,化作一篷血雾。
执法堂内所有人,“!!!”
都惊呆了!
唰!
秦战眸光一转,望向执法堂内所有人,声若洪钟,震耳欲聋,“谁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饶他不死。不回答问题的,呵呵,刚才这人的下场,想必你们也都看了吧。”
嘶!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秦战的手段实在是太残暴了。
一出手就直接把人轰碎成渣!
他们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勾当,但像秦战这么残暴的人,他们却都是第一次见。
“我叫林奇,你捡到的那枚吊坠令牌,是我昨夜不小心遗落在现场的。”
“白家的废品收购站就是我带人去烧的。”
原本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林奇,挣扎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至于说幕后主谋是谁?别说我们堂主,就是会长也不一定清楚。”
“你与其在这里为难我们,还不如去收购站帮着清扫一下废料纸屑。”
秦战呵呵一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林奇脸上,林奇的整个脑袋都被硬生生打爆,化作血雾,成了无头尸体,软软的扑倒在血泊之中。
又有一人死在秦战手上!
执法堂内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惴惴不安。
即便是万年青,其手心里也沁出了一层冷汗。
这他妈的实在是太恐怖了!
“既然你们都不肯说,那我就杀到你们肯说实话为止。”
嘭嘭嘭~
秦战双手齐出,有如闪电般在人群中穿梭。
几个呼吸间,就有十名执法堂弟子被打爆成渣。
剩下的另外七八名弟子,全被吓得瘫坐在地,屎尿俱下。
万年青指尖轻颤,嘴角哆嗦,脸色煞白得近乎于透明,嘶声道:“秦战,你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秦战理直气壮的直面向万年青,“谁叫你招惹到我的?”
“你……你……”
万年青气得全身发抖,指着秦战说不出话来。
唰!
秦战身形一闪,瞬移而至,出现在万年青面前,铁钳般狂猛有力的五指,直接扣住了万年青的脖颈,将万年青推到墙角处。
万年青背靠墙壁,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
他出道至今,还从没被人用如此近乎于羞辱的方式掐住脖颈。
他堂堂宗师级高手,在秦战面前,弱如蝼蚁,不堪一击,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再不说,我就拧断你的脖颈。”
秦战声冷如冰,这是他给万年青的最后通牒。
“我……我真不知道……你就……就别……别逼我了……”
咔嚓!
万年青话未说完,就被秦战拧断脖颈,身首异处。
“别……别过来啊……”
“……你……你别过来……”
另外几名执法堂弟子,早就被万年青的死状,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又见秦战向他们走来,更是被吓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昨晚从堂主的门外经过时,无意间听到堂主正在跟人通电话,从电话那头传出的声音,又尖又细,不阴不阳,像是公鸭嗓,我隐约听到对方好像说了一句‘马上烧掉白家的废品收购站’……”
其中一名执法堂弟子鼓起勇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当然知道你不敢骗我,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秦战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再度出手,几个呼吸间,除了提供线索的这名弟子外,其余的执法堂弟子全被秦战一拳打爆,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执法堂内的每一寸空间里。
“能不能……能不能别杀我……”
提供线索的弟子弱弱的小声问。
“能啊。”
秦战轻轻一掌拍在这名弟子的脑袋上。
这名弟子当即晕死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时,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茫然的喃喃低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目光所到之处的执法堂内,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简直就一个修罗场。
血腥味刺激得他忍不住想吐。
而当他跌跌撞撞的走出执法堂时,又看见这个堂口的所有成员,全都横七竖八的趴在院子里,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名弟子轻拍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个时候的秦战已再度回到白家。
一脸傻笑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乖孩子似的。
满眼好奇的这边瞅瞅,那边看看,时不时发出几声呵呵的傻笑。
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根据执法堂弟子提供的线索,顺藤摸瓜,揪出幕后真凶,给白家出口恶气。
……
楼上。
书房内。
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一直沉默不语的白云裳,终于在这一刻开口:
“我这个人很贪心。”
“既想要家人,也想要男人。”
白世镜满脸不屑的冷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再执迷不悟?”
“家族面临的危机,我会想办法解决。”
白云裳一字一顿,再度掷地有声的表明自己的决心,“秦战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我在军中多年,结识了不少军方大佬,我可以找他们帮忙,以我和他们的交情,他们肯定会伸出援手。”
白世镜,“!!!”
尽管他早就知道,白云裳在军中有不少人脉。
但那是最稀奇,最珍贵的资源。
轻易不能使用。
没想到,白云裳为了继续留在秦战身边,居然打算找军方大佬帮忙。
“他……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么?”
白世镜忍不住问了一句。
“值得!”
白云裳重重点头,“这世上,没人比他更值得!!!”
楼下的秦战,听到白云裳的这句回复,又一次鼻子发酸。
白世镜一声长叹,无可奈何的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希望你不要后悔。”
“绝不后悔!”
这一次,白云裳的答复更是果断干脆,铿锵有力。
白世镜肯做出妥协,也是因为他对白云裳心存愧疚,为了拿到今晚商务宴会的邀请函,他许诺把白云裳送到方寒的床上。
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但这件事,他却不敢跟白云裳讲,他怕白云裳一怒之下,就直接跟他断绝父女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白云裳离开书房后,白世镜掏出手机,直接把方寒拉进黑名单。
与此同时,来到医院洗胃的白思聪,竟然鬼使神差的与张建东住在同一个病房。
两人都是一愣。
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一起泡过妞,一起玩过同一个女人,可谓知根知底。
在得知张建东被孟玉楼的野男人废了命根子时,白思聪忍不住想笑,但当着张建东的面,他却笑不出来。
而张建东则因为得知白思聪来医院洗胃的缘由,惊得险些从病床上跳起,“卧槽!听你这么一说,那废物不像个傻子啊。”
“我也不敢肯定他究竟是不是傻子。”
“表面上看,傻里傻气的,但做出的事,却是阴险狡诈,果断狠辣。”
白思聪哭丧着脸,有气无力的摇头道,“总之,这是一个可怕、危险的人物。”
“哪怕真是个傻子,也不是个善类。”
“但即便这样,他今日对我的羞辱,我是记住了,终有一日,我他妈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决不罢休!!!”
想到被秦战灌了满满一大杯脏水秽物,白思聪更是怒气冲天,胃里翻江倒海,又一次捂着胸口,哇哇大吐,然而除了阵阵酸水外,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而张建东却在这时,接到钱富生的电话,“老张,出大事了……”
钱富生语气焦灼不安,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才一开口,张建东的心就已咯噔一跳,瞬间悬到了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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