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阳的这个要求，对黎霜来说，毫无疑问是个难题。
她的确很喜欢江向阳，是江向阳让她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爱情的快乐，以及男女之事的欢愉，可是……
她还不能够离开肖永春。
不是她舍不得眼前的荣华富贵，而是……
“江阳，我……”
黎霜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好。
她眼看着江向阳眼中的光一点点黯然下去，心里非常着急，双手捧着江向阳的脸道：“我不是不想跟你一起远走高飞，相信我，我真的很想很想，但是……我又不得已的苦衷。”
江向阳苦笑一声，点点头：“我知道了，谁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黎霜抱住江向阳，带着些央求的说道：“你别难过好不好？”
江向阳摇头：“我没难过，是我没考虑到，突然对你提这个要求，是太强人所难了。”
这晚的见面，以这样略显尴尬的方式收了尾。
回去之后，黎霜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心中无限的纠结。
而江向阳，也是睁眼看着天花板，心里也很不好受。
在湖边的时候，他是故意表现出难过的样子，让黎霜难过的。
他能看出来，黎霜是真的难过。
正因如此，他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就算黎霜是丐帮安插在肖永春身边的棋子，但她毕竟也不是个多坏的人啊，最起码对待自己，是真心的。
可是自己却需要利用她的情感，去达成目的。
用这种方式对李莉的时候，江向阳已感觉内心很过意不去，现在又加上一个黎霜，这让他心里更是堵得慌。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卧底电影里，最后卧底时间长了后，会黑白不分，甚至是会叛变。
人要完全昧着良心去利用他人达成目标，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最难受的是，对江向阳来说，心里的这种苦闷，是无处倾诉的。
他知道，一旦自己跟包诗曼说，包诗曼肯定会劝他放弃的。
因为包诗曼，也是真心关心他，并且尊重他的。
“虽然我很不想做选择，但是现在，好像必须要在她和你们之间做出选择呢。”
“很抱歉啊，我跟她认识时间更长，关系更亲密，而且完成她的梦想，也是我答应过她的事情，我只能，对不起你们了。”
“等到这件事情做完，我会向你们坦白一切，到时候，你们想怎么发泄都行。”
喃喃念叨着，江向阳慢慢合上了眼。
次日，迷迷糊糊的，江向阳就感觉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睁眼一看，发现李莉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笑吟吟的瞧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江向阳笑道。
“过来给你带了早餐，待会跟你一起去上班，怎么啦，我来你不开心么？”
李莉晃了晃手里的小笼包和豆浆。
“开心，开心得不得了。”
江向阳一伸手，将她楼进了怀中。
“啊！弄床上了~”
“弄床上就弄床上吧，反正吃你就能饱了。”
“坏蛋，嘻嘻~那你要快点哦，我们可不能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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