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对他们不好,给陈建刚他们一个月五百块,给他们只有四百。
姚红霞听说陈启这边送货的工人一个月都能拿四百,硬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一个月才多少钱啊?
他们又说他们不过是贪了一点点的钱,并且把钱都给补上了,陈启还是不肯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现在赋闲在家之类的话。
姚红霞实在无语透顶了,这两个人还真是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啊。
明明自己做错了事,却还振振有词。
她又问他们为什么要去害大花?
他们说大花是陈启的左膀右臂,只要把大花给欺负了,就等于欺负了陈启。
他们这心理阴暗的,让民警都忍不住蹙眉。
陈启这边自然也知道了这事,陈国勤他们全都知道了。
任美华立刻就跟陈国勤闹了起来,都是他的外甥,差点害死了她的儿子。
陈国勤心里能好受吗?
外甥再怎么亲,也亲不过儿子去啊。
任美华哭着说一定要让他们把牢底给坐穿了。
在这一点上,陈启跟任美华站在统一战线。
陈国州的脸也阴沉的厉害,他知道那两个崽子不老实,但是没想到他们的心竟然这么阴暗。
谁得罪了他们,他们就要报复回来,而且连无辜的人也要受牵连。
他们下手的时候可是真的一丁点都没有顾虑啊,建设和建刚可是他们的亲表兄。
他深呼吸了一口,就叫陈启出去说话。
他们出去之后,他就问:“你想过怎么处理吗?”
陈启说:“按照国法处理,顶格最好。”
陈国州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我能帮忙。”
陈启意外,但是想到陈国州之前当过兵,听说还曾经提干,想必还是能认识一些人的。
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
儿子进了派出所,陈国霞哪里还能坐得住?
她带着礼物去陈国勤家赔礼道歉。
陈国勤夫妇都在省城照顾陈建刚,她想要打听陈建刚在哪家医院,陈家鄞的人都说不知道。
他找不到陈国勤他们,就找到了陈国民和陈国运。
两个人也都不理她,这样的亲戚还是断了的好,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的来?
哪一天他们要说无心说了他们什么不喜欢听的,弄不好还会对他们下手呢。
陈国霞在他们这里讨了个没趣,就想发火。
她已经低声下气的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犯事的是她儿子,又不是她,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她就跑到陈家二老的坟上哭,哭着她没爹没娘没人疼之类的话。
陈家鄞的人都看到了,但是看到也跟没看到一样。
甚至有人说陈老爷子要被她给气的活过来了。
陈国霞哭的是真伤心,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的几位哥哥都不待见她了,她还想让他们从中给他们调和调和,谁知道他们都不理她?
她能怎么办?
从前能作妖,都是因为哥哥他们都让着她。
她从小靠着自己的小聪明,在家里也是最受宠的。
虽然她上面有姐姐,下面有妹妹,有哥哥也有弟弟,可她在中间却最受宠。
姐姐也好,妹妹也好,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她的。
她的小心思多,又会哄爹娘开心,哥哥们也都相当爱护她。
可现在全都变了,他们全都不护她了。
她觉得大家都让着她,护着她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所有的人都亏欠她了。
她哭的都快晕过去了,也没见三哥和四哥来,她就又扑在大哥的坟上哭,哭着说她大哥要是还活着,肯定不会不管她。
她哭的大哥正是陈启的亲爷爷的。
哭着哭着倒是真的哭累了,就睡在了坟头上。
田里干活的人听不到哭声了,还以为她回家了,没想到她累的昏睡了过去。
也没有人管她,她就在坟地里睡到半夜。
半夜里她被冻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坟地里,吓的嗷了一声,连忙爬起来跑了。
回去就生了病,感冒还发烧,她却强撑着拖着病体去了妹妹陈国英家。
刚好陈国英的女儿满月,带着刚满月的小孩子走娘家,见陈国霞带着病过来了,心里很是不喜。
都生病了还到处跑什么?
小孩这么小,万一传染上了怎么办?
她让女儿和孩子都在屋里,把陈国霞给请到了院子里。
陈国霞心里生气啊,多娇贵啊,竟然不让她进屋。
她不就是感冒了吗?
感冒又不会传染。
她理所当然的想着。
陈国英也听两个儿子回来说了赵家两兄弟的事,也猜到了二姐来干什么的?
“二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国英,你去跟二哥说说去,先进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他们要赔钱也要还是要上门道歉也好,我都可以答应。”
陈国英说:“这事确实是先进和前进不对,建刚还在医院里没出院,你让我怎么说?我能张这个口?”
陈国霞说:“不就是胳膊断了吗?接上不就好了吗?先进和前进还没有说亲,要是这名声传出去,他们一辈子可就要打光棍了。
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家绝后吗?”
陈国英心里也冷笑,二姐自幼就是这么自私,别人的死活她都不关心,只要她自己想要的得到就好了。
说什么不就是胳膊断了吗?
这是人话吗?
但是,她也了解她的脾气,不跟她多辩解。
“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张不了这个口。”
“我要是能去我还来找你干什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陈国霞顿时就气恼了。
陈国英不说话。
陈国霞就说:“你必须得去,他们都是你的外甥。”
“建刚还是我娘家侄儿呢。”
陈国霞听到这话,顿时气的浑身发抖,随即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不管什么年代,人都不喜欢有人在自己家里哭闹,晦气。
陈国英也是这样,干脆到屋里去关上门不出来了。
陈国霞闹腾了一会儿,见陈国英真的不管了,只好自己又赶紧走了。
他们能拖,可是她儿子拖不了啊。
陈国英等到陈国霞走了,这才叹了一口气。
之前四哥来借钱的时候,二姐来说那些话就有些怪怪的,直到后来她听到向前说先进他们在陈启那里干的事,才知道二姐之前为什么会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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