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头市这个在梁山附近的强大势力,对于熟悉原著的林峰来说,肯定重点关照,自然早就派人潜入过。
只是自从金兵到来后,曾头市就彻底封闭,严加防守,不允许任何人外出。情报人员也出不去,情报传递不出来。
不过情报人员还是想方设法,将情报传递了出来。
梁山作战室中,林峰正带着众将士与参谋部,在制作作战计划,来自曾头市的情报送了回来。
看完情报,林峰的脑海里立刻冒出一个计划。
林峰将情报传递给其他人看,等所有人都看完了,说道。
“从情报里可以看出,自从金兵到了曾头市,在曾头市中胡作非为,祸害了不少百姓,弄得百姓怨声载道!”
“即便是身为曾头市的两个教习,也都看不惯,几次出手阻止,反而得罪了金兵。”
“而曾弄此人,明显是向着金兵的,甚至在他眼里,他的大将史文恭,苏定都不如一个金兵尊贵!”
“情报上说,史文恭与苏定最近时常在一起喝闷酒,甚至传出他们两人对金兵,甚至对曾弄多有怨言!”
吴用看到情报后,他脑海里也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看到林峰一直提史文恭与苏定,就猜到侯爷怕是跟自己想到一块了。
吴用兴奋地说道:“侯爷,这史文恭与苏定或许可以利用一番,”
“吴参谋,继续说下去!”
“这史文恭与苏定毕竟是汉人,从他们出手阻止金兵可以看出,他们还有一颗正义之心。或许仅仅是因为,他们一直追随曾弄,碍于曾弄的面子,不好跟金兵翻脸!”
“可曾弄明显偏袒金人,换成任何人都会不满,更何况是史文恭与苏定这样的大丈夫!”
“我猜测两人怕是早就心生不满,甚至跟曾弄离心离德,有了逃离曾头市的打算!”
“若是我们派人劝降,学生估计,有很大可能,他们会投靠我们梁山!”
“若是两人投靠了我们梁山,完全可以成为内应。”
“他们是曾头市的教师,曾头市一万多人马,以两人的威望,再加上大家都是汉人,都憎恨金人,保守估计,他们能将一半人劝降,暗中归顺我们梁山!”
“只要有这一股内应,我们完全可以里应外合,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听完吴用的计谋,其他也都兴奋了起来。
李应赞同道:“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可以冒险一试!一旦成功,收益巨大!”
栾廷玉更是激动地说道:“侯爷,那史文恭与某也有些交情,当初曾弄来过祝家庄,我与史文恭交过手,我二人不打不成交,还一起吃过酒!”
“若是劝降他,某可以前去一试!”
石秀也忍不住站出来,他是刚加入梁山,一直没有表现机会。这次他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侯爷,那苏定可以交给卑职,卑职愿意潜入曾头市,劝降苏定!”
林峰考虑了一番,最终命令道:“好,栾廷玉,石秀听令!”
两人立刻站出来!
“命你二人立刻潜入曾头市,想办法劝降史文恭与苏定。当然,一切以自身安全为前提,若是事不可为,不要强求。”
“即便正面应战,我们梁山也不惧任何人,不要因此葬送了自身性命!”
“属下遵命!”两人高声喊道。
“你们可以自行挑选一些帮手,快去快回!”
曾头市!
史文恭最近越来越愤怒了,他快要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自从前几天他打伤了那三个金兵,他被完颜宗弼保下来后,那些金兵却记恨上了他。
这些金兵虽然不敢把他怎么样,可却将罪恶的手,伸向了他的邻居,亲朋好友。
他的几个邻居,有人走在街上被莫名其妙的殴打,有人的家里,被金兵洗劫一空。还有人的妻女被金狗欺辱。
最近那些金狗更过分,他们每日晚上都会朝他家里扔很多污秽之物,故意的恶心他。
有时候是一些死狗,死猫,有时候甚至是粪便,将他家里弄得臭气熏天。
史文恭的妻子整日抹眼泪。
“相公,这么下去如何是好?他们太过分了,我们明明是曾长官的人,也是自己人,他们为何这么对我们?”
史文恭大骂道:“只因为我们是汉人,是宋人,他们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们!”
“别提曾长官了,他打心里是向着金人的。这些日子,他要是真想管,早就该阻止那些金兵胡所非为。”
“可曾长官却全当看不见,每日还是陪着完颜宗弼喝酒玩乐。”
“相公,他们不是要去攻打什么梁山吗?为何迟迟不行动?”
史文恭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很可能跟粮草有关,毕竟这么多人,粮草要准备充分。而且还要等完颜宗望回来才行!”
“相公,必须想个办法了,要不我们走吧?你去跟曾长官说,咱们回老家。”
史文恭瞪了妻子一眼。
“你说的轻巧,这个时候曾长官根本不会放任何人出去。谁要是敢出去,形同叛徒!我们留在这里,我还有个身份保护你们,若是我要离开,我就再也不是曾头市的教习,那些金兵会放过我们?”
史文恭刚说完,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落到了他的院子里。
哗啦一声碎响。
接着就是一阵恶臭传来,史文恭望去,就看到一坛子屎尿,摔在了他的院子里。
史文恭的妻子见此,更是痛苦万分。
“这帮天杀的,他们是要把我们逼死啊!”
“混账,老子跟你们拼了!”史文恭大怒道。
史文恭抄起自己的方天画戟,就要去找外面的人算账。
妻子吓得赶紧拽住他,哀求道:“相公,不要去,咱们斗不过他们,你去了,白白送了性命!”
史文恭看着妻子可怜,哀求的面孔,他终究狠不下来心。
“唉,窝囊啊,我史文恭何时这么窝囊过?”
史文恭心里烦闷,也不想在院子里待着,看着那一地的污秽,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出门宰了几个金兵。
史文恭走向了后院,去看看自己的爱马。
后院,一个马夫正在低头给马儿添加着草料。
史文恭见了,大喝道:“住手,你这蠢货,这种草料是给驮马吃的,如何能给我的战马喂这种下等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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