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耽搁时间,预言娃娃早就被大师傅弄好了,我带着预言娃娃和千惠,就匆忙回去了,然后给大祭司打电话。
大祭司接通我的电话,当即就是一阵臭骂,他还以为我携款逃跑了呢。我说你再废话,老子就当没做过你这笔生意。
要不是为了木子,我肯定要把大祭司给收拾一通,让我冒险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不应该让我的女人也跟着我承受这无妄之灾。
大祭司带着尾款来了,几次三番的向我确认,这玩意儿到底管不管用。我就告诉他尽管放心,这玩意儿可是老子付出生命代价才换来的。保准管用。
大祭司还有点不确定,提出能不能先给一半尾款,我当然不肯,说如果不能承受这个价位,那你回去吧,我把钱都退给你。
大祭司当然不舍得。最后我告诉他,这个晴天娃娃里,是用一个很厉害的老祭司的脑浆研磨成的白粉,你只能预言一些很小的事,比如谁家的猪丢了,谁家的钱包放在哪儿了。
至于一些涉及到生死和天灾人祸方面的,绝对不能预言,否则你肯定得死。
大祭司连连点头,说放心吧,只是预言一些很普通的事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放大祭司离开了。
我又想起了“另一个我”来,决定带千惠去那座山上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另一个我”来。
古怪的镇子,古怪的人,这一切都压制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座山很偏,很荒凉。大部分都是杂草,树木很少,而且都已经干枯了。一上山,我就感觉到凄凉悲伤,仿佛到了地狱一般。
而在这座山头上走了没多久,我竟果然有所发现。前边不远处,有一座茅草屋,茅草屋门口还种植着一些新鲜的蔬菜,看来这里果然有人居住。
我立刻带着千惠去敲门,可敲来敲去也没人开门。不用说,这会儿主人肯定没在家了。
这样正好,我让千惠在外面给我把风,我则偷偷地溜进去,看看是不是“另一个我”在这儿住着。
不过,这里住着的,似乎是个女人,因为一切东西都女性化,而且布置的也很普通,就是一个山村女人的闺房。
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在门口发现了一个晴天娃娃。我感受了一下,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没有入灵的晴天娃娃而已。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发现。
只是住在这座山上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或多或少和圈子有关系。
我决定在这儿等着,不过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没等到有人回来。
我担心这又是“另一个我”的圈套,当即带着千惠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我几乎每天都要去那座山头上转一圈,可让我失望的是,这好几天了也没见到这儿有人来过。
甚至我在门口绑了一根头发丝儿,也没见断,看来是主人这几天都没回来过。
大概一周之后,我带千惠出去购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老祭司正坐在门口抽烟。
看见我回来之后,老祭司立马跑上来,一脸笑意的向我表示感谢。
我问他是不是预言能力又回来了?
他立刻点头,说这东西真的管用。他晚上经常会做各种梦,而到了第二天,梦境里的事,会接二连三的应验,现在他在村子里,又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我说那就好。
老祭司却说道:“不过我现在的权威,和那名新来的祭祀,已经平分了。所以我非常不满,要把归我的权利,重新夺回来。”
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
老祭司笑着说道:“我不是来求你帮忙的,只是来邀请你参加我的斗法大赛。”
“斗法大赛?你不会要和那个年轻的祭祀斗法吧。”
老祭司哈哈笑着说道正是。
我有点郁闷的说你够了啊,知足常乐,干嘛非要夺取那莫须有的权利呢?有一半就不错了。
大祭司笑笑,说你不懂,我这人就爱争强好胜。而且我现在不把权夺回来,到时候我一死,那个祭祀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死都不能安生。
我想了想,大祭司说的倒也对,也就没有再反对。不过我对这个斗法大赛,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过千惠这丫头,就是爱凑热闹的主,吵着闹着非要去。
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带千惠去了。
斗法大赛就在第二天,可见大祭司对于权利的热衷。第二天我们去了之后,大祭司亲自招待的我们,带我们来到了斗法现场。
所有的村民,甚至包括附近的村民都有不少闻讯赶来的,毕竟这种斗法大赛非常罕见,因为几乎所有的大祭司都是抱成一团的,很少会有这种斗法的事发生。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年轻的祭祀,年轻的祭祀大概不到三十岁,穿着板正西服,不过和他的模样却格格不入,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而且这家伙看起来萎靡不振的,表面上装作高冷,实际上就是一逗逼屌丝,怎么形容呢?
就是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千惠只看了一眼,就跟我说这家伙有问题。
我连忙问千惠是怎么个问题?
千惠说这家伙脑袋上有一团黑气啊,看来跟鬼打交道有一段时间了,他的预言能力,该不会是鬼提供给他的吧。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千惠看仔细了没有?千惠说放心吧,不会看错。
虽然这丫头表面上不正经,可她在鬼神这方面却是一流,不会掉以轻心,他说有鬼,那肯定就有鬼了。
斗法大赛,很快就开始了。
而且比赛的规则相当老土,就是每人预言十件今天会发生的事,看看谁预言的胜算更大。
老祭司气定神闲,刷刷刷的就开始在纸上写下了十件事。我知道老祭司肯定是昨天晚上又做梦了。
把昨晚梦境里的事写下来,是很轻松的。
大祭司这模样,才总算有点高人的风范。
而那小祭祀,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神色有点慌张,不过还是很快写下了十个预言。
两人预言的内容,截然不同。
大祭司预言的事,基本上都是什么丢了什么东西,那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的小事儿。而小祭司预言的,竟然都是谁家的牲口会死,哪个人会受伤,甚至最后还预言其中一个年轻人会离奇死掉。
“相田,你前段时间是不是丢过一个锄头?那个锄头在后山一座坟后面,你去找。”老祭司说道。
一个叫相田的立刻拍了拍脑袋瓜子:“不用找了,我想起来了。上次给我爹坟上锄草,肯定是悲伤过度就忘在了那里。”
“美亚,你男人买给你的银耳环,是不是没有了?那耳环被你男人带走了。所以你不用再找了。”老祭司说道。
“啊,不可能。”美亚说道:“我男人离开家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过,怎么可能把耳环给带走了?”
“他根本就没离开过,因为他在山崖上摔断了腿,回来的时候掉进河里淹死了,是他的亡灵把耳环带走的,希望你能给他烧纸。”
“什么?”美亚当场昏了过去,而老祭司为了证明这件事,派了几个人,去了那条小河沟里面找,没多久,众人就抬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回来了。而那个耳环,就戴在男人手指上。
“三泰,你家祖传的那本书,在你家房间东北角的老鼠洞里面。你上次打开抽屉忘记关,正好又滴了几滴油,那只老鼠还当是什么美味的食物呢,就给你把书给拽进了老鼠洞里面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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