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小草你们两个也太没有义气了。”
狗蛋气不过,直接威胁。
“你们两个给我记着,以后再也不要想跟我们玩了,也不要想分鸟蛋。”
其中叫小芳的丫头,嘴角下面有一颗痣。
“狗蛋哥,不跟你们玩就不跟你们玩,每次分鸟蛋我跟小草才得一点蛋壳上的吃,人家小琪给我们头花,不知道比你们的蛋壳好多少。”
小时候,小草也站了出来,声音不大。
“狗蛋哥,其实我娘不让我跟你们玩,说你小时候总是尿裤子。”
这话一说出来,南鸢对这姑娘刮目相看,这丫头看着比那小芳温柔,说话更损啊。
十来岁的孩子,一看自己的糗事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说了出来,狗蛋当即就脸红脖子粗的喊道:
“小草,你娘乱说,你才尿床呢,我没有。”
但是,周围的孩子还在笑,压根就不听他的。
狗蛋被笑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一下就跑到小草的面前,捏起拳头就想打人。
“让你胡说,我打死你。”
见状,南鸢直接一把拉住了狗蛋,将人提到了眼前。
“狗蛋,你这就不是男子汉了哈,还跟小姑娘动手。”
双脚双手都在空中乱抓乱踢的狗蛋,红着一双眼睛,气极了。
“谁让她说我,我没有尿床。”
真是孩子,这么点事儿,就是他天大的事情,南鸢看着还在笑的孩子们,说道:
“行了,你们都是一群小屁孩,尿床都是正常的,谁小的时候,没有尿过床吗?还好意思笑别人?”
被她这么一说,这一群小屁孩都不敢笑了。
南鸢将狗蛋放了下来,对着那两个小姑娘说道:
“你们还想吃糖吗?”
两个小丫头点点头,小芳问道:
“就是刚刚那种糖吗?”
南鸢点点头。
“我家里还有,你们想吃就跟着去我家玩玩吧。”
两姐妹都点头,异口同声地说好。
见状,小丫头可开心了,她从来没有带过同龄人回家玩,不管是现在的家,还是以前的家。
“我跟你们说,我们家有小白,而且我娘做饭真的很好吃,一会儿你们可以在我家吃饭。”
虽然小丫头不懂事,可是那两个女孩已经不小了啊,虽然也很想去玩,但是还是看向了南鸢。
“可以吗?”
南鸢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三人才手拉手的朝着南鸢家走去。
这时候,一群男孩子一想到刚刚吃的糖,因为太小了,每个人才分了一小块,其余的都被狗蛋吃了。
小孩子对糖的抵抗力为零,看着小芳小草都可以去吃糖,瞬间就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纷纷围住了她。
“我们也想吃糖。”
“对对,刚刚都没有吃到多少,都被狗蛋吃了。”
见状,狗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愤愤地吼道:
“没出息,你们敢去,以后我就不跟你们玩了。”
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孩子理会他了,纷纷跟着南鸢回家了。
南鸢的条件就是,以后他们不准跟自家儿子打架了,要做好朋友。
将人带回了家以后,南鸢不光拿了糖给孩子们吃,还切了一点点卤肉出来,每个孩子可以分到一块。
那些孩子吃了以后,纷纷都说好吃。
冷莫琪坐在中间,小脸扬起,十分骄傲。
“我说我娘做的菜好吃吧,没有骗你们哈。”
小芳和小草纷纷点头,嘴里还不停的动着,她们没想到猪大肠竟然可以这么好吃。
小芳擦了一下嘴巴上的卤汁,十分羡慕地说道:
“小琪,我好羡慕你,你娘居然会给你吃肉。”
这时候,南鸢在旁边问了一句。
“小芳,你娘不给你吃肉吗?”
小芳低下了头,语气里充满了失落。
“有肉我娘都是给弟弟吃,说弟弟以后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以后给她养老的。”
闻言,南鸢也有些无力,好像古代的这种思想很严重,总觉得女孩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她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说道:
“没事,以后来我家,我给你吃。”
闻言,两个女孩感动不已,心里也对这个大家都喊丑八怪的婶子没有那么害怕了。
吃过东西以后,南鸢用竹子给他们编了一个蹴鞠,虽然不是很精细,但是也够半大的孩子玩了,一群孩子就在院门口玩了一下午。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南鸢叫他们吃完饭,一个个的却说要回家吃。
不等南鸢挽留,一个个的全都一溜烟就跑了,就是两个女孩也死活不在她家吃,说是粮食金贵,爹娘不让他们在外面吃。
突然,南鸢觉得这些孩子虽然是出生在穷人家, 可是有一句话也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这群孩子真的懂事,虽然也有调皮的时候,可那是孩子的天性。
他们其实本质不坏。
晚饭是大米饭,菜是小鸡炖蘑菇。
吃过饭后,她将两个孩子哄睡了,就端着一碗鸡汤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一点一点将鸡汤给男人喂下去,看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她猛然想起,男人原来的衣服去哪儿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她只记得当时脱了下来,却忘记扔到了哪里去。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想着那衣服又脏又破,丢了就丢了吧。
将被子细心地给男人盖好,她没有离开。
而是点起了油灯,拿出一排银针,拿出买的铜镜,她望了一眼床上的人,依旧是闭着眼睛的,才放下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要不是怕给自己扎针,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吵醒两个小家伙,让他们担心,她是万万不敢在这里扎针的。
虽然植物人没啥感觉,但是一想到要当着一个陌生男子脱衣服,她这心里总是十分忐忑。
只能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看不到,植物人看不到,当他是个大萝卜就行了。
在不断的洗脑以后,她才褪去最后一件里衣,露出了纤细的身子。
这毒虽然体现在脸上,但是也会流通全身,南鸢拿起银针,熟练的操作,花了一个时辰,才僵住自己能扎到的穴位全部扎完。
在后背的穴位,她够不着也看不见,只能放弃,这样一来,效果就大打折扣,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所谓医者不能自医,这也是一方面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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