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救赎病娇反派后,他对我俯首称臣 > 第一百二十三章:大哥,到底谁在诅咒父皇?

“哎,若是如此,三公主倒也不冤,去那雪山上时,就该想到今天。”

“是啊,怎么能和西域来的质子搅和在一起,把命丢了呢?说起来,莫非这李丞相的公子也是被冤枉的?是三公主故意想退婚而为……”

他还未说完,后方出现了一个青色的身影,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本王还未走到这里,就听见你们在犬吠!”滕玉轩稚气未脱的脸上,此刻全是暴怒之色。

他手脚并用,朝那人招呼了过去。拳拳到肉,将刑部侍郎打了个鼻青脸肿!

“唔……祁王饶命……”工部侍郎双手护头,在地上求饶。

滕玉轩已经杀红了眼,赤手空拳,凭着一股蛮力将来劝解的官员一并打了回去。

方才宫中人来报,阿姐出事,让他进宫辨认尸体。本来就不敢相信,撑着一口气来到这儿,就听到这些人在这里诋毁。

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不管什么朝廷命官,这些人都该死!

滕茵见到此状,刻意拦下了要上前的御前侍卫。

她与丞相对视一眼,唇角微勾。让祁王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打出人命来。

便能省了他们不少的力。

虽然这祁王并无威胁,但他与长宁公主感情深厚。难保不在滕月死后,调查她的死因。

万一被他查出什么,牵涉到自己或大皇子,就不好了。对付他,要趁早。

等祁王发泄的差不多,打了近十个官员后。丞相佯装后知后觉,仓皇道:“快拦住祁王殿下!”

祁王满身是血的被从官员身上拉起,拳头攥的紧紧地,还在喘着粗气。锐利的眸光扫着一众人,散发着吃人般的愤怒!

丞相:“祁王殿下息怒,他们也是听了三公主意外崩逝于雪山,心痛不已。所以在猜测中,难免愤恨那质子,口不择言了些,您……”

“放屁!”滕玉轩一拳打在李修德苍老的脸上,“我阿姐没死!”

李修德面色变了几变,压下心中怒火:“祁王殿下,您与三公主一母同胞,臣能理解您的心情。

可您要知道,陛下今日就得了此消息,才急火攻心,晕在了大殿上。”

“狗屁!尸体呢?!证据呢?”滕玉轩怒吼着:“我三姐还没死呢,你们就在这里万般诋毁!李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他们在这里出言不逊,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不知道管管?!”

“……”李修德不料这滕玉轩何时变得牙尖嘴利,他纵使一肚子话,也被这粗鄙骂声弄的懵了一瞬。

“行了,九弟!”滕启漳从远处赶来。

皇帝出事,皇子的禁足自动取消,可以来侍奉。

他一脸担忧的上前,扫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官员。这些,多半是他的人。

“九弟,父皇还在里面病着,你便再殿前大肆闹事,意欲何为?”他叹气道:“你平时再闹,我们都可以视而不见,可今日,实在不宜见血……”

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滕玉轩忽然就明白了阿姐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以前他还以为大哥、二姐、与其中的许多官员都是好人。

如今看到,处处都是圈套。

只见滕启漳温润的脸上继续道:“九弟,撇开你这些暴行不说。你也是父皇的儿子,难道不知道,在我朝,天子病重,见血等于诅咒?”

众多官员被这句话刺激的一惊,是啊,天子病榻前,怎么能见血呢?

这下,祁王两罪并罚,恐怕完了。

养心殿的窗忽然开了,从里面传出安和帝极低的声音:“外面发生了什么?”

霎时,数道目光多少带了些同情,隐晦的看向祁王。

他年轻的脸上仍满是愤怒,怒视着大皇子。滕启漳也不恼,安抚道:“九弟,跟父皇认个错吧,说不定能看在长宁的份上,饶……”

话音未落,他面前的宫女忽然瞳孔睁大,“啊——”的尖叫起来。

一向镇定的小宫女跌倒在地,颤抖的指着他身后:“三公主回来了!”

滕启漳面色僵硬,浑身一震,循声望去。

只见远远的,清华池边,一群身着玄色衣服的人正向这边来。

那领头的格外显眼,正是滕月……

他费尽心机,不远万里派人追杀,她竟然没死?!

滕启漳目眦欲裂,一口牙险些咬碎,滕茵与丞相、李纨的脸也白了。

“阿姐!”滕玉轩挣脱开御前侍卫,向滕月奔去。

他带着一身血气出现在滕月面前,激动的腿都在颤。

而滕月从一进来,就看到了那边的争吵。萧璃耳力过人,将他们讲的话一字一句的说与了她。

现下,滕玉轩被算计了,他们的处境并不好。

滕月拍了拍九弟,以示安抚,她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对策。

她来到了官员之中,扫了眼地上的人,这些多半是大皇子的人。

而滕启漳那个几人此刻,与所有官员一样,正直直的看着她,仿佛再确认她是人是鬼,是如何逃出来的。

“三妹,恭喜你平安归来,大哥也就放心了。”

滕月看着他虚伪的样子,凉凉一笑:“劳大哥挂念。”

却听见下一句,滕启漳又道:“只是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九弟听闻你的事,悲愤之下在父皇病榻之前,见了血。”

滕月早就料到,滕启漳见自己没事,便会火速极重火力,会将目标对准滕玉轩。

她不慌不忙开口:“大哥,还请你再将这条“见血的诅咒”说一遍。”

滕启漳眯了眯眼:“天子病重,不可见……”

他的声音猛地止住了。

“大哥,您也说了,是“病重”,见血才算是诅咒。而今,父皇不过是被假消息刺激了,吐了口血。怎么能算是病重?

三妹竟不知,谁的话才算是诅咒?”

“三妹实在是妄加猜测了!”滕启漳怒驳着,也觉得出了岔子,转身不再言语。

滕月扫着地上的一众官员,展开一个甜美的笑:“至于你们,来说说,祁王动手前,你们都议论了什么?

原来本宫把命丢了,是自找的?”

“……”鼻青脸肿的官员爬起来,退到了最后面。他们吓得直哆嗦,三公主怎么隔那么老远,都能听到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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