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拧眉,难道是陆云怕她来报复,所以专门派个人来保护自己的家属?
当然,这只是林简故意恶心陆云才这么猜的。
两世为人,她一眼就看得出陆云对那个叫叶红菱的极致厌恶。
在胖子的身边,还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黑衣男子,俩人明显是刚从上面下来。
这么晚了,这个胡胖子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人来,他们到底都干了什么?
很快,林简便知道了答案。同时,她也再次为陆云的狠辣感到震惊。
“小马哥,今天麻烦您了,老大说了,事成之后,他必有重谢。”
胖子说完,手里比了一个一的手势。那鸭舌帽男子,点了点头,然后俩人便快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林简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追出去,她扭头直接进了东楼。
这个时候的楼房,不似后世的电梯房,楼道全是封闭的,个人隐私性十分完善。
而是那种每一层,都有一条一米多宽的水泥铺就的大走廊,走廊的一面是一米高的围墙。
另一边就是住户,一家一个门,窗户都裸露在走廊外面。走廊头顶,则是各家挂着洗干净的衣物。
此时是夏天,窗子大多是开着的,只是多了一层纱窗挡住了蚊虫和苍蝇。
林简看着手里的追踪仪,红点在房号三零三的门口止住不动了。
林简毫不犹豫,直接穿墙而过。
屋子是标准的两室一厅,看房间的摆设及布置,应该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婚房。
在靠近东边的主卧房里,有一女子穿着红色的肚兜,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看得出来,应该是这所房子的新娘子。只是,新郎去哪儿了?
林简揣着怪异的感觉,又去了另一边的房间。
当她进入另一个房间的瞬间,猛地就退了出来。
是的,几乎可以用狼狈的身法,光速的退了出来。
因为灵茶的缘故,她的五感早已经能做到夜视。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两条白乎乎的身体,躺在床上。
其中一个男子,似乎已经进入到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状态了。
而最让她辣眼睛的是,那两个人竟然都是白条鸡状。
身上没有穿一件东西,身上所有的零件儿,都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间,林简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出胖子和那个鸭舌帽男子的身影。
难道是……冷不丁的,一阵寒意袭上心间,是陆云?!难道这一切是陆云的安排?!
这个男人,够狠!做事也不拖拉。
林简站在屋外,听着那喘息声渐起,很快就到了激烈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步。
林简突然觉得,自己的报复像撒气,而陆云的报复,却是让人直接坠入深渊,且不能翻身的那种。
这个年代,对于男女问题看得有多重,毋庸言说。
而陆云就是用这种手段,彻底的断掉了这个叶红菱所有的念头?
不,林简本能的否定了这一想法。如果单纯是为了断掉这个女孩子的念头,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那么陆云的目的,肯定还有她不知道和不了解的地方。
不过,那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可惜了,她的报复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给捷足先登了。
惹不起,惹不起,林简无奈只得退去。
不过,在退走之前,她悄悄的来到了新娘子的房间,使劲儿的推了一下睡的香甜的女子。
女子吓得猛地惊醒,她揉了揉眼睛,本能的把手伸向旁边,空的?
然后,她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做起了身。
就在这时,西屋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亢奋的叫声。
女子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来不及穿衣服,打开房门冲到了东屋门口。
耳鬓厮磨的喘息声,和女子YD的娇哼声,以及男子猎猎嘶吼声,无不彰显着房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看到这里,林简便不打算继续看了,因为结局已经注定。
所以,她在那女子砰的一脚踹开房间的前一刻,出了那家门,就下楼了。
身后,尖锐又凄厉的叫嚷声,打破了小区的平静。
当林简走到小区门口时,突然感知到附近好多道隐藏的气息。
嗯?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像是在抓捕什么重要犯人的节奏呢?
林简纳闷儿的看着四周,有些想不明白。
直到此刻,林简都不知道,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是在抓她。
不,应该是在抓她的哈雷金刚狼。
不过,林简很快就忽视掉那些个不明身份之人的来意了,反正她觉得肯定与她无关就是了。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精心准备了一场,就这么无功而返有点对不起自己花费的功夫。
于是,她悄悄的潜近了一个最近的警员身边,然后对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区东楼三零三。”
然后,冲着寂静的黑夜,露出了一记冷冽又绝美的笑容后,离去。
那个警员,则整个身体僵在当场,直到好一会儿,他才敢动弹自己的身体。
转头四下张望,连个鬼影都没有!
想着自己刚刚听到的声音,警员马上想到了那神秘的红色物体,难道是与那个东西有关?!
于是,他冲着黑暗,发出了一道急促的口哨声。
唰唰唰,眨眼间,十多个暗影快速出现,然后朝着东楼三零三号住宅冲去。
这一晚,肯定会很热闹。
而造成这一切的两个幕后黑手,一个悠闲的躺在空间浴室里,泡着玫瑰花瓣澡。
另一个正慵懒的靠在招待所的大床上,听着胡胖子满脸兴奋的汇报。
“老大,一切都很顺利,那个男的,是叶红菱的远方表哥,现在省城糖厂当采购科的科长。
他上个月刚刚结婚,对方是糖厂厂长的千金。”
“很好!”陆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老大,如果他们求到老爷子那儿,会不会给陆家造成坏影响啊?”
“胖子,有些人就是属于狗皮膏药的。
他们不懂得感恩,却深谙挟恩图报的精髓,扒在别人的身上,吸血吃肉。
爷爷不愿搭理这些个臭鱼烂虾,而我爸总是顾念着从前的战友情。
却不知,因为他们的这种态度,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竟敢一口一个贱民的称呼别人,那我就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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