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怎么没了?!”几个小年轻中的之一,看着前方空空如也的障碍物,眨巴眨巴自己的小三角眼,使劲儿的咽了一下口水,身上无来由的开始打颤。
“操!你瞎逼嘚嘚啥呢?什么人呢人呢的!闪开!”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小年轻,一把推开了前面挡着的伙伴。
可是当他在前面那狭小的障碍物,都扫了一个遍时,那里面黑乎乎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可能!”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得,他冲进里面可那扒拉,但是,那道纤细的小哥身影就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砰!”一道厚重又有点脆响声,在几个小年轻的前面响起。
几个人扭头,其中一个眼睛特别的尖,借着暗色,他好像看见了金灿灿的一个大块。
“金子!”
“真是金子!”
几个小年轻的追着那金子就跑,可是那金子好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似得,每每在他们就要得手时,又一下子的从他们的手里掉了下来,并趁机朝前面滚了好远。
直到几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抓到那块金子时,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好几双鞋。
几人顺着那鞋缓缓的抬头一看,就见一个带着大盖帽,穿着警服的公安人员,手里拿着电棍,正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几个,往死里看呢。
“你们这些人鬼鬼祟祟的,在大街上干什么玩意呢?!”这些个警察,其实心里特别的窝火。
这两天因为那红色不明物体的原因,已经持续出警二十多小时了。
就在他们躲在各个交通要道的暗影处,监视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这几个一看就是社会小流氓打扮的几个人,鬼鬼祟祟的,顺着地面一边嚷嚷着,一边在追着什么东西。
“呃,我们在追金子!”
“金子?!什么金子?拿出来,给我们检查一下!”警员一听是金子,眼里顿时露出了惊讶。
小年轻的,一听点不高兴了,金子可是他们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凭啥让你们看呀。
可是他敢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听了警员的话后,只能乖乖的,把攥着金子的手摊开。
然!!咯手的金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用冥纸扎成的金元宝,赫然出现在他的手心。
小年轻的吓了一跳,妈呀一声,扭头就要往回跑。
可是还没等他动呢,自己的衣服领子就被人给粗暴的扯住了。
这时,其他几个小伙伴也吓完了!他们虽然混,虽然不务正业,可是当下,对封建迷信正是严打的事儿,还是知道的啊。
所以,当他们看清小伙伴手里拿着的,竟然是给死人烧纸钱时用的金元宝时,一个个的都吓得面无人色。
结果呢,很简单,都被带进公安局去了。公然在大街上宣扬封建迷信,每人挨了十电棍,全部被关了三个月。
林简躲在暗处,看着那几个小年轻的被带上车,唇角一弯,满意的走了。
夜晚,林简又开始了仓鼠倒洞的工程了。一袋袋二十斤装的大米,白面,玉面面被她都倒到了产业园门口。
然后就是豆油,鸡蛋,白条鸡鸭鹅,各种肉类,及蔬菜水果。
当然这些都是原本超市里的生鲜物资,不过这一次,她把冷藏里的大虾,给取出了好多。
因为她发现,省城不差钱的人,真的有很多。所以,这一次,她又上新了一些新的物资。
当然,最后,她又准备出了五桶酒。
今天她的酒大卖,而且还引来了国营一饭的注意,这让她非常开心。所以,明天她还继续卖酒。
只是这个年代不准私人交易,也不知道那个叫廖相伟的大厨,要怎么跟自己买。
等把这些活儿干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林简回到自己的宿舍,洗了澡,然后开始开始了她最爱干的事儿。
数钱!
当时人太多,她也太忙了,几乎都是手快过脑子式的忙碌。
所以,当她把收进空间里的钱,都倒在地板上时,林简便再也无法忍住的,大笑起来。
一张,两张,三张……哇!她今天一天,竟然就卖了一千五百多块钱。
加上昨天卖黑熊和大黑狼的钱,正好是三千五百多了。
两天的时间,竟然挣了这么多的钱,这让林简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的别提多高兴了。
虽然她前世很有钱,可是时代不一样啊!她现在身处的年代,可是比后世她事业巅峰时期的物价,整整便宜了五十多倍!
穿来了大半年,她从一穷二白的小可怜,到现在已经是万元户的身家,也算是很满意了。
当然,最让她满意的,是她的酒,似乎已经为她带来了一个新的商机也说不定呢。
次日,林简一觉睡到自然醒,等到她收拾好出门时,已经快到中午吃午饭了。
这个时候,去饭店找人,肯定是找不到的。因为这个时间点儿,正是最忙的时候。
于是,林简便溜溜达达的,去了省城最大的百货大楼。说是百货大楼,其实也就是一个三层高的大楼而已。
当然,比起东安县的百货商店,那自然是奢华的。里面的商品,也比县城的品类多了太多,可以用琳琅满目来形容。
林简一直想给老妈买一架缝纫机,可惜她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缝纫机不能用工业票买,只能用缝纫机票。
她特意攒的那么多张,到最后还没用上。好在昨天在东城时,有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妇人,要买她的荔枝。
只是身上的钱不够了,然后林简试探性的,问她有没有缝纫机票,没想到那妇人一听,二话没说,就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缝纫机票。
为这,林简还另外又白送了那女子一管后世最普通的护手霜。
可把那个女人给稀罕完了,要不是身上花的一分钱都没了,保准还能再买上一大堆的东西。
所以,今天林简在百货大楼,眼睛看的就是那架棕褐色的老式脚蹬板型的机器。
林简挑了一架最贵的,二百八十块的,让售货员开了票,她去交了钱和票。
最后她让大楼的职工帮着,把缝纫机抬到一个大柱子的后面,说是家里一会儿来人搬走。
这时候的人,只要没啥坏心眼子的,一般都很淳朴,所以很快就有人帮着,搬了过去。
然后林简趁着大家扭头回去工作时,把缝纫机刚给收进了空间里,自己也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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