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拿出来一个细小的刀,用力的插入那个洞里,用力一撬,那个东西就碎裂开来,露出了里面一段像是虫子的东西。
王老板将这东西扯出来,发现是一条从来没见过的虫子,已经变成化石状,如果稍微一用力,就会断成几段。
“看来这面具不会是自愿戴上去的。”王老板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这东西的确是人造的,你们看面具里面的纹路,和这青铜巨柱的纹路大致相同,肯定和铸造这青铜巨柱的人有关系。”
白条将面具接过来,饶有兴趣地看了半天,说道:“这应该是古时候的老虫子,说不定现在已经绝迹了,难怪我们不认识。哎,你们看,这虫子好像只有半截。”
说完他看了看我们,问道:“另半截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条虫子蜷缩在面具嘴巴部分的突出空腔里,按照这么说,这条虫子另一半所在的地方只有一个,我想到这一点,下意识地往干尸的嘴巴里看去,果然看见,在黑洞洞的大嘴里,另有半条虫子附在舌头的位置上,干枯的虫体一直插进尸体的喉管里,不知道进入了什么器官。因为干尸萎缩的肌肉和化石般的虫体很像,所以不仔细看,会以为这条虫子是干枯的舌头。
王老板看到这副情形,脸色一变,叫道:“快扔掉,快扔掉,我的老天,快扔掉,这面具可能是活的。”说完他就一掌拍了过去,将白条手里的面具打落,面具飞速坠入黑暗之中,撞在凸起上面,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白条被王老板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抓不稳摔下去,忙问他发什么神经,什么叫面具是活的?
王老板咳了一声,似乎很懊悔的样子,又是挠头又是皱眉头,说道:“在下真是惭愧,怎么就这么笨呢,早先怎么就没想到,这青铜巨柱,这祭祀方法,摆明了就不是咱们汉人的东西,哎,我真是蠢货,蠢到家了。”
“你他妈的瞎掰什么啊?”白条火了,“什么蠢货,和面具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话直说好不好?”
王老板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你耐心听在下说,这事情我还得从头说起,不过,怎么说好呢?那还得从刚才咱们说的血祭的事情开始。”
其实我早已经确定,这里的所有都是古老的,我也从来没有把这里当做是古汉族先族的东西,王老板这个时候有这种确定,自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至于所谓的血迹,这必然是只有少数民族才会做的事情,史料记载,这样的事情并不多。
而少数民族的祭祀圣地,都是非常神圣的,不仅有人把守,并且还会由祭师施下某种异术,以保护自己的神不受骚扰。
在少数民族传说中,施法的过程非常的神秘,这种异术流传到现在,给神化成了小说里无所不能的法术。
王老板又说,如果这些人是中了蛊术,你们信吗?
我又是一愣,蛊术这是一种兴盛于苗疆地带的特殊求法,他们能够驾驭虫子和各种花鸟鱼虫,还能利用虫子给人下蛊术,让人变成行尸走肉。
我问到:“你是说,这些人是中蛊了,这虫子就是蛊,这个面具就是实施蛊术的一种载体?”
王老板道:“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我开始在这里的脑子里搜索,我的确曾经听说过一种蛊术,很奇特的蛊术,叫做石头蛊,这种蛊术在部分野史外传中有相应的记载,能够让中蛊术之人失去人性,变得力大无穷,攻击性强,而且因为被实施石头蛊方式奇特,所以都会带着面具。
想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些人应该就是中蛊了,蛊虫就藏在面具的那个海螺中,而虫头深入人体,这可能就是石头蛊。
所以当我将它们的面具击碎之后,那只猴子就恢复了本性,开始本能地远离我们。
石头蛊能够在宿主的体内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后,它们会依附在某个地方,比如说这种面具的空腔里,等待着下一个宿主的靠近,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寄生过去。
这具干尸,说不定就是当时在这里狩猎的猎人,不走运碰到了休眠状态的石头蛊,结果中了招,被这种古老邪术给害了。
当然,这种东西完全没有记录可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面具之中藏有虫子,且深入人喉,是不争的事实,这绝对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情,要小心防备。
等他们两个消化完了这些,我们这些人都不知所措,转头看去,诡异的干尸仍旧一动不动挂在那里,惨白的面具似笑非笑,似乎正在等待我们靠近。
白条脸色有点难看,犯了嘀咕,问我:“你说得也太恐怖了,那如果给这石头蛊附上了,马上扯下来总没事吧,不会有啥隐患吧?”
我只能继续说道:“这种蛊术都是存在于传说中,谁也没有真真的见过,更不知道怎么解开,我们还是尽量离这些干尸远点,如果被波及到,我们可就真的麻烦了。”
王老板点头称是:“我觉得刘远说的有道理,这些蛊术神乎其神,要是被寄生,我们可就麻烦了,而且老梁干了一辈子这个,他这样的老江湖,估计总不会是失足,要小心一点。”
白条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又没出口。我就问他,照着现在这样子,还要爬多长时间,如果上面全是这样密集的这种青铜凸起,估计累死也到不了顶。
白条对我说,上面还会稀疏起来,当时他爬的时候,只有一只小手电,照明很差,没有注意到这些干尸,也没猴子来袭击他,所以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爬到什么地方了,不过这东西总有尽头,你往上爬总不会爬到其他地方去。
我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就招呼他们先过了这一段再说。
和王老板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人,此人大有可能在我们上面,要是给他先到了顶上,就麻烦了。
要是埋伏起来,我们三个说不定就会死得不明不白。
白条说:“说得有道理,你等一下,我打一发照明弹,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没,这越往上,我倒是觉得危险更大。”
说着拿出信号枪,对着上方,笔直地开了一枪。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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