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浑身发汗,身上顿时有了力气,膝盖也不酸了。
“怎么样,不错吧,你们学着点,人活七十古来稀,吃喝piao赌,只有吃是人一辈子的享受,你胖爷我过的可是刀口上的ri子,咱们这种人,能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指不定这就是咱们最后一顿了。”
“我呸!”我怒了:“什么吃喝piao赌,你他娘才最后一顿,别把我们扯进去。”这个时候说这个太不吉利了,因为这确实有可能是最后一顿。
“你瞧你瞧,这就是封建阶级的封建遗毒。”胖子做了个很欠扁的表情。不过接着就道:“这些东西有劲道,昨天我们眼睛都被那雾气迷了,吃点补一下,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我想起昨晚的雾气,就奇怪道:“对了,为什么我们在林子就没事,在这里就瞎了?”
胖子道:“我觉得可能是这里的水的问题,雾气都是水汽凝结的,在林子里的水都是活水,但是这里下面的积水可能是死的,具体的情况,咱们也不知道。”
我点头,又想起复明的时候看到的影子,就问他们是不是也有这种现象,一说胖子就摇头:“我们经历的情况比你复杂多了,哪有心思注意这些,你听谁说的?”
“电视剧里有讲过。”
“那玩意你都信。”他摇头,忽然就看到大哥刘扬抬起了头,皱起了眉头,看向我。
大哥刘扬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在听我们说话,我以为他还在想浮雕的事情,对他道:“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一下我们再去仔细看看浮雕,找找其他线索,现在你就安心休息吧。”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道:“你看到了一个黑影在翻背包?”
我给他吓了一跳,点头道:“很模糊,没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肯定不是你们两个。”
大哥刘扬忽然就站了起来,对我道:“那是我父亲。”
“啊?为什么?”我反应不过来。
他没回答我,想了一下,忽然对我道:“跟我来!”说着立即就往外跑。
我看了看太阳又下去了一点,心说要给他玩死了,立即跟去,他跑到原来帐篷的地方,从其中一个帐篷里找到一只防水袋,一下又跑过去,顺手拿了放在石上的几个刷牙杯,又直接抄起一只矿灯,就往林子跑去。
我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就见他几下就跑到和丛林交接处的沼泽里,立即跳了下去,用那杯子去挖沼泽底下的淤泥,倒进防水袋里,又抹在自己身上,我看的呆了,他对我一招手,我点头立即也跳了下去,还没站稳,一杯子泥就拍在我的脸上。几秒后两个人在淤泥里抹成和当时看到大伯一模一样。
我本想到起雾的时候再抹,因为裹着淤泥实在不舒服,心中不爽问他干嘛,他道:“抓我父亲。”
“抓大伯?”
“他在找食物,他的食物耗尽了,所以她今天晚上必定还会来,我们要设一个埋伏。”
“晚上?埋伏?”我立即摇头:“我不干,伏下去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大哥刘扬就看着我,忽然就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愣了一下,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爬上了水潭,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愣在水潭里,感觉到心里极度的不舒服,心说你瞪我干什么?我来这里还不是因为你们什么都瞒着我,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他娘的,想着我就也不舒服不下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怕死已经晚了!我骂了一声,也爬了起来。
回去和胖子一说,胖子也有点犹豫,昨天的情形太骇人了,他觉得是否会有些冒险,但是仔细一说,胖子就答应了。
这事情的兴致就变了,一下子我们从晚上尽量活下来,变成晚上尽量找死,但是胖子道不会,大哥也不是傻的,她应该在雾没起来,或者刚起来的时候出现,甚至我们不在营地附近,他应该是天一黑就过来,如果真如大哥刘扬推测她在找吃的,那么她可能已经饿的不行了。
大哥让胖子再烧半锅子汤,做成是没吃完的汤底的样子。胖子立即动手,让炉灶烧的更旺,很快,又一锅杂烩火锅就烧成了,香气四溢。大哥提着淤泥就到王杉的边上,用泥往他身上抹,把他也用泥覆盖起来。接着是胖子。
全部搞完,大哥刘扬提起锅子,让我们两个跟上,我问大哥刘扬道王杉怎么办?他道:雾没起来之前我们就会回来,三个人去,抓到的几率大一点。
三个人一路走到原来的帐篷处,大哥刘扬就把那锅杂烩放到昨天我们的篝火处。
此时天se还早,我们三个找了个隐蔽处蹲下来,我就只感觉要笑,这事情有点扯淡,拿着锅汤勾引大伯,大伯又不是猫。
我们蹲在那里,一直看着太阳从树线下去,四周的黑暗如鬼魅一样聚拢,什么都没有等到,连汤都凉了,胖子实在忍不住,想问他话,却给都他摆手制止住,然后指了指耳朵,让我们注意声响。
我们凝神静气,听着周围的动静,浑身的泥巴又臭又黏糊,弄的我难受的要命。特别是脸上和腰部的部分,因为热量高干的块,这些地方的皮都扯了起来,痒的要命,但是又没法去抓,抓了更痒而且干的更快。
就这么咬牙一直等着,一直到天蒙黑只剩下一点天光的时候,我都已经进入到恍惚状态,忽然,身边的人就动了,我立即清醒,绷紧了身子,甩了甩头,跟着他们偷偷从石头后面探出头去,在非常黯淡的光线中,就看到一个浑身淤泥的人,从林子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身材,赫然是一个男人。
“真的是大伯!”我喉咙一紧,心说还真管用。还没来得及细琢磨这来龙去脉,大哥的手已经推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拉了回来。
我看向他,他就对我和胖子说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只要他一动,我们两个立即从营地的两面包抄过去,一定要堵住她。
此时也不知道大哥刘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们点头,耐心地等着,这埋伏的感觉相当刺激,我的心狂跳,一直等到我们听到了那只汤筒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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