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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这位皇子竟然对臣一感兴趣时,李袭安眼底一闪,众位姨娘看着臣一的目光羡慕妒忌恨,再看自己身旁的孩子闷声的样子,有些不成器,眼底极力想要与这位皇子殿下扯上关系但又没这个胆,虽然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小臣一两只小手还抱着他的手臂,缩了缩脖子,小脸有些紧张,清脆的嗓音响起:“我…我叫臣一。”抬头又看了轻尘一眼,小嘴突然扬起一个天真烂漫的小脸,让轻尘心底柔软了些。
“臣一,真是个好名字。”轻尘抿着嘴对着他也笑了,他本就长的粉雕玉琢,眉眼如画贵气逼人,小小年纪长的让人过目不忘,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惊艳的那种,抿唇一笑更是让百花黯然失色,现在虽然五官还未完全张开,倒是看得出以后会是何种俊美绝伦的样子,所以他这一笑,让周围的人都倒抽了口气,臣一也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哥哥,只觉得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哥哥。
“哥哥,以后我可以找你玩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这个漂亮哥哥。
“当然可以。”轻尘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牌递到他小手里,嘱咐道:“以后若是你想见本皇子拿着这个,让你爹爹直接到宫里找本皇子。”
李袭安看着臣一小手中的金牌,倒抽了一口气,有了这个金牌,便可以畅通无阻随时进皇宫,其他人虽然不懂这个金牌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见李袭安一脸震惊的样子,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心里顿时更是不是滋味,这兰氏没有来,倒是让儿子捞到好处,早知道她们就该吧自己的孩子放在这位皇子殿下旁边,说不定这位皇子也会注意到,顿时各人后悔叹息的都有。
韩致一路凭气味感受到她儿子到底在哪里了,傅君行揽住她的腰,身子一闪,直接闪入李府。
“尘儿。”清冷却不失温柔的声音响起,轻尘一愣,然后小脸顿时满是兴奋,跑出门口,大喊一声:“娘,父皇。尘儿好想你们。”
屋内几人听到轻尘的声音,众人呆滞,这…。当今皇上和皇后…也来了?顿时李袭安急忙跑出去迎接跪下,“臣李袭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之身后极为姨娘也出来,一出来迎面便感受了强烈的压迫,所有人脸色都惨白,慌忙跪下,恭敬支吾…:“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她们是第一次面见这么大的人物,每个人心中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方姨娘更是喊了没过几秒,整个人晕倒在地上,李袭安看了一眼,脸色极黑,他就知道这些女人上不了台面。手指撰紧,整个心也是紧张,脑门一直流汗。
“平身。”微瞥一眼,傅君行收回视线,敛回压威,没再多说什么,抱起轻尘,一手揽住她的腰:“回宫。”
轻尘刚开始还挣扎想要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父皇抱着突然很没威严,看了李臣宁一眼,通知道:“臣宁哥哥,明天要进宫哦。”然后视线又看了精致的臣一一眼。
“恩。”李臣宁郑重的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
韩致本想上去摸摸臣宁,不过低头看了一眼腰上握着的大手,她也知道他不会让她过去,算了,明天臣宁也会回宫,到时候她多去看看他。
第二天,轻尘还想睡懒觉的时候,被他父皇连人带提的拖起来,吩咐几个宫女让她们给他洗漱,穿衣。让后直接呤到上书房。
御书房里,一袭明黄色皇袍的高位男子全身威严压迫形成若有若无的气场,五官冷峻而丰神俊朗,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天家威严,眉目严肃为他平添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一举一动透着沉稳与稳重相并。让人仰望。
突然殿外一阵喧哗,陈公公推开殿门进去恭敬道:“皇上,风国战神司徒然求见。”陈公公还是第一次看见与皇上不相上下的尊贵男子,一身暗黑色的锦衣,腰间缎带围着,一举一动带着沙场肃杀的威严,让人高不可攀,五官虽不似皇上的精致绝伦,却精致中透着野性的霸气,如同暗夜里健美的猎豹,一举一动蓄势待发发,带着王者之气,严肃中透着压迫,压迫里夹着压威。
拿着奏折修长的手一顿,随意将奏折扔在案桌上,背虚靠着后椅,全身散发一股慵懒高贵的气息。眼底一闪:“让他进来。”
“是。”陈公公立即退下,然后将他引进去。
司徒然步履平稳走进去,压迫的眸子对上高位的男子,只见那双深邃深刻的眸子眼底风雨欲来,带着深沉的杀意。薄唇轻轻一勾,傅君行,我们天生就是敌人。蓕钼第一眼,本王就知道我们定会有一战。只见高位男子平静的脸庞一变,压威释放,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出现,眼眸犀利,眼底漩涡般疯狂的杀气猛的透过他的眼眸射向他。
司徒然自然四目相对,迎上他的视线,脸色虽然透着一丝苍白,英俊至极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身上沙场般肃杀威严的压迫对上他身上刺过来的杀意。“碰”御书房角落搁置的花瓶依次爆裂,空气中两股漩涡,殿内的温度突然骤降,如同寒冬,冷的让人打颤。
半响,傅君行敛回压威,漂亮的唇一勾,似笑非笑:“风国战神司徒然果然不同凡响。如今朕对你还真有些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挺拔高大的身躯直直立着,如同一杆最挺直的标枪,然后敛回压威,眼底依旧冷的没有温度,四目相对,漠然道:“没想到傅国帝王果真不如凡响。让本王心惊。”
傅君行看着他闷声不响,微微侧脸,侧面脸颊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赞叹,突然低哑复又磁性的声音响起:“不知今日风国战神驾到有何事?”
司徒然依旧漠然直接道:“本王想见致儿。”眼底深处透着隐痛,压抑的让他窒息,自那日街上匆匆一面,他便翻来覆去想她,心口痛的厉害,他明知道她早就已经选择了另一个男人,可是心却从未对他放下,自她离开,日日承受撕心剜入的痛楚。那日看着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一起,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她眼底只有这个男人,或许与她,他早已忘记。心底自嘲,司徒然啊司徒然何时你竟然也会是个情种,她已经早已言明她爱的只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他的位置,就算以前她失忆之与他在一起之时,他也从没有见过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司徒然,你这一生真是可悲!他明知道这个女人对在乎的人才有心,对别人从来绝情。
“不可能。”深邃的眸子一压,犀利如匕首的刀刃直刺他的眼眸,眼底杀意越来越盛,阴沉的脸色寒意深深。
司徒然抿唇,脸色紧绷,低声道:“本王只想见她一面谈谈心事而已,难道堂堂一国帝王竟然对自己竟如斯没有自信,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也无法答应?本王与…。致儿做不成夫妻但至少也算的上。朋友,况且致儿与其他人不同,她是人不是货物,不需要任何人插手阻挠她,她自己的事情自会做主。”唇角苦涩,那句“做不成夫妻但至少也算的上。朋友”他有多艰难吐出。心口仿佛一刀刀的凌迟,痛不欲生。
“放肆!”大手用力一拍,傅君行颈间青筋暴起,他的话触怒可了他心口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他知道自己从来多疑,不是对她不信任,只是不知为何心底总透着一丝害怕,他爱她,这点他从来没有质疑,只是她离开一次已经够了,他不会让任何事情在变成威胁出现。“司徒然,你有何资格这么说,致儿是朕的妻子,傅国唯一的佑天皇后,朕儿子的娘,你只不过就是个意外,有何资格这么说?”
“意外?资格?”司徒然神色悲痛,脸色满是自嘲与苦涩,她在他以为是幸福的时候绝然抽身而去,为的就是眼前的男人,他本以为是自己亲生子的孩子突然变成他敌人的亲生子,他的世界因她崩塌,她绝然,他痛苦,从第一次再见,她的眼中无任何波动,她就真的从来没有爱过他么?不过,不管结果如何,他,司徒然绝不会后悔,就算有再一次,他依旧会选择爱上她。相对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太幸福了,他得了她全部的爱情,她的心被他沾满,而她与他的一切仿佛一个梦,梦醒了,什么也不存在,眼底悲切,不过面色依旧冷峻,冷冷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本王与致儿同床共枕近一年,你确定本王于致儿只是个意外?本王…。差点…差点…就有了与…致儿的孩子,这算没有资格么?”最后一句话,声音低哑喃喃自语,问他又像反问自己。神色茫然,致儿,本王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深邃的眸子赤红一闪而过,呲目欲裂瞪着眼盯着他,眼中杀气仿佛凝成漩涡直刺他的心窝,傅君行猛的起身踹开案桌,案桌顿时四分五裂,炸在十几米远墙上。“轰”的一声,震响惊天。指节握起“咯吱咯吱”作响,青筋暴起青白交错,全身毁天灭地的煞气散出:“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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