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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晕过去了,脸色有些遗憾,这就晕了?她还没有正面回击,也太受不住打击了吧!
傅君行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狠,直接将人直逼的晕倒,见她眼神无辜,心中失笑。
“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齐天预脸色僵硬,有些难看。抱着她,躬身退下。
“好了,大家继续。”傅君行挥袖。
“臣,有个问题想要请教韩小姐。”狂惊琼突然起身离座抱拳道。
“你说。”
“刚刚齐城主都道韩小姐才华绝代,想必座下宾客都想一闻您的风采,若今日就这么掠过,岂不是让人觉得您这之名名不副实。”狂惊琼抱拳看着大家。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附和。
“致儿,你觉得如何?”傅君行皱了皱眉,眼眸在看向眼前的狂惊琼有些不悦,他是不是太放肆了,危险眯起狭长的眼,全身气势涌出。不过,给她个教训也算是好的,这就是逞强的后果。
狂惊琼心下一惊,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在乎眼前的女子,咬着牙,额间冒着冷汗。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众表演?”她的威严,她的尊贵什么时候敢被人如此亵渎,她想想,距离最近一次,她是如何处置那个侵犯她威严的吸血鬼?剥夺他的能力,不给他血喝,直接让他变成一具干尸?
而眼前这个人类,她要如何惩罚?杀了?她不屑。黑色的瞳仁闪过若有若无的紫色光华,淡淡却不容置疑道:“你也配?”想她身份从来威严,没想到,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衅。
“你说什么?此次本将军便要代替你父母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底厚的女娃。”狂惊琼怒吼,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轻视,脸色涨红,全身一股野蛮而充满死亡杀戮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着她。
傅君行面色一变,刚要阻止,却见她依旧面色淡淡,未被丝毫影响,心中更是震惊,致儿,你到底是何人?
“教训?”韩致放声大笑,这千百年来,谁敢对她说教训两字,她韩致生来众星拱月,更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成为吸血鬼王继承人的位置,一身尊贵,威严,谁敢触犯,更甚教训她?眼眸幽深,不屑看着他道:“我这一生,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这二字,而你知道,有些话,说错了,可是要付代价的。”
声音淡淡,波澜不惊,那好,她便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杀戮,说完,一股毁天灭地的死亡气息混杂着无尽的杀戮铺天盖地笼罩在整个宴会场上,那仿佛穿越千年的杀戮出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眼前,那不仅仅是残酷,残忍,那才算是…。真正的杀戮。
“啊…”宴会中有些人甚至失去理智失态大叫,有些早就支撑不了,直接昏了过去。
狂惊琼站在前面,全身更是被死亡气息笼罩,唇色惨白,面容失态,直直跪下,脸色充满恐惧骇然,全身颤抖,极力让自己不晕过去。这样的死亡杀戮气息比之他之前,根本就是小巫比大巫,这到底要经历多少杀戮,才有如此的死亡气息,太可怕…。太可怕了,眼前的女人太可怕了,心中止不住的后悔,后背泛凉,她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生平第一次恐惧,而她迎风伫立,一袭紫衣。
眉目淡淡,负手而立,一生风华,仿佛生来就是被人膜拜敬仰。那样的尊贵甚至比高位的男子更甚。
“你说你是否有资格?”韩致敛起气息,划过一道影瞬移到他面前,
狂惊琼见笼罩在他身上的气势散去,还未缓口气,匆忙间连个影子都没瞥见,就见紫色的衣角飘在他的眼前,眼睛瞪的比铜陵还要大,不敢置信,结巴道:“没…。有。”他真的是怕了,那样的气息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有一瞬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去,死他不怕,他怕的是生不如死,而眼前的女人完全有能力让他生不如死。再也不敢小看她。低垂着头。
韩致转身,就见傅君行直直看着她,脸色凝重,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不再淡然平静,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和骇然明显的印在他的眸子。不敢置信。
“我先回去了。”韩致扫视四周,几乎所有的人晕的晕,倒的倒,她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连她一点气势都受不了,有些无趣,转身离开,丝毫不理后面紧盯着若有所思的视线。
韩致,你到底是谁?
书房,傅君行坐于高位,深邃的眸子深处一派威严,全身霸气涌现,不怒而威。
“皇…。上。”狂惊琼至今说话还有些不利索,恭敬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心中疑问,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气势杀戮。太可怕了。
“之前让你查的资料查的怎么样?”眸扫视陈染,问道。
“臣几乎查遍所有地方,却没有能查到她的丝毫信息,她的以前仿佛一片空白,感觉就像突然凭空出现。”陈染回答。
“什么?”傅君行惊的直站起身,问道:“出动暗卫也没有查到?”
“是。”陈染显然神色也无比疑惑,难不成那女子真是从石头蹦出?
“你如何看?”
“臣觉得她身份定然不低,拥有如此气势,绝不是凡人,但更让臣疑惑的是,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庞大让人窒息的压威与杀戮,这说明她定然经常经历过不同寻常的杀戮,而且那些杀戮并不是我们所想的简单的残酷,而是远远不及的残忍,就连狂将军这样的历经沙场的人都忍不住惊骇而骇然,那…。臣便说不准了。”
“而且那一身与神俱来的尊贵,仿佛只能让人远远膜拜。丝毫不敢亵渎。”陈染不愧为傅国智多星,方方面面都分析的头头是道。突然回身问道“狂将军以为?”
“臣…。怕?”狂惊琼顾不得被人取笑,实话实说,想他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如此恐惧一个女子,若是以前有人和他如此说,他定打的那人哭喊着叫爹娘。可是,现在他是真的怕,怕那个女子,那绝对不是他能反抗的。
傅君行,陈染心中都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恐怕,这女子远不及臣想的如此简单。”陈染道,脸色凝重。
“好了,此事便到此为止。”、
“是。”说完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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