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孟知嬅愣愣地道。
“我帮你解渴。”萧晏泽话音未落,就向她压了过去。
孟知嬅后仰的身子撑不住,慢慢往后倒,萧晏泽亦步亦趋,紧紧贴着她。
暖阁中四处都点着灯笼,烛火明晃晃的,把暖阁中的一切照得极为清晰。
孟知嬅有些害怕,萧晏泽的手已经在她的大腿上,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晏泽,我先拿脚起来。”趁着他松开她的唇,孟知嬅赶忙说道,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此处不同于别处,在别处,他再激动,也会顾及周遭的情况,适可而止。
这里是他的屋子,只有他们,他又喝了酒,孟知嬅怕他会心随所欲。
萧晏泽看着她,眼中的渴求袒露无遗。
他站起身子,孟知嬅以为他就此罢休,方要松口气,没想到他弯腰就把她抱起,往寝室走去。
孟知嬅吓坏了,推着他:“晏泽,我们还没成亲,你冷静点。”
萧晏泽双手箍紧她,一声不吭,几步就把她放到床上,身子压了下去。
“晏泽。”孟知嬅又惊又惧,都要哭出来了。
她是心悦于他,和他亲近也是欢喜的,可在成亲前发生此事,她还是不愿的。
萧晏泽轻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我知道,我不会的。”
他的薄唇摩挲着她的颈部,酥酥麻麻地感觉,伴随着他的话,让孟知嬅绷紧的神经松缓下来。
她信他的话,他说不会,就不会。
寝室里只点了两盏灯笼,隔着帷幔,烛光更加朦胧。
光线昏暗之处,触感更加敏锐。
方才因恐慌压下的热意,随着萧晏泽的唇和手又渐渐冒头。
孟知嬅闭上眼睛,沉沦他的热情中。
可不一会,她呼吸一滞,猛然睁开眼睛,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
萧晏泽拉着她的手往下……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颤抖着声音:“帮帮我,我憋得难受,忍不了了。”
打开的窗户吹进夜风,裹着灯笼中的烛焰,来回晃动着,风势绵绵不断,烛焰来回晃动得越来越快,伴随着帷幔中男人粗重而混乱的喘息,明灭不定。
风越来越强,烛焰扑簌簌地往下压,持续了一会,风势过去,烛焰又颤巍巍地立起来。
帷幔中安静了下来,萧晏泽起身,唤人打来水,拿着湿帕子,小心地擦拭孟知嬅纤细的手。
孟知嬅头转向里面,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萧晏泽擦净了她的手,俯下身,手捧着她红得要滴血的脸转过来,吻着她紧闭的双眼,哄着道:“知嬅,你看看我。”
孟知嬅颤抖着蝶翼般的睫毛,慢慢睁开眼睛。
他的俊脸就在眼前,面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红,眼中有餍足,有欢喜,有眷恋。
“我是情不自禁,但也是期待已久。”他看着她杏眼逐渐瞪圆,在她唇瓣亲了一下,认真地道:“我心悦于你,想着能早些日子与你夫妻一体,如若不行,你先得到我也是好的。”
孟知嬅眼角抽了抽,抿直唇线,脸又转向里面,未几,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
萧晏泽躺在她身侧,手抱着她,腿缠着她,脸窝在她颈侧,喃喃低语:“你是我心尖儿上的宝贝,我爱恋你,想时时都与你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他的声音如浓稠的乳糖滴落在她心头,甜蜜而酥麻。
她向他转过来,手搭在他的腰上,吻着他的额头,两人默然相拥。
连日来的压抑,疲累,在心绪得到纾解后,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不一会,孟知嬅只觉得困意袭来,她再一次在两情缱绻时,昏昏入睡。
萧晏泽听到她绵长均匀的鼻息,抬起头来看,嘴角弯起,伸手把薄被拉过,盖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孟知嬅被萧晏泽唤醒,她睁开眼睛,眼神茫然。
萧晏泽躺在她身旁,手撑着头,含笑看着她,“我不想让你回去,可又怕你阿娘找上门。”
孟知嬅的眼睛即刻恢复清明,她猛地坐起身,“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太晚回去会被阿娘骂的。”
“不慌,还不是太晚。”萧晏泽安抚她,翻身下床,拿过她的双足,给她穿上新的鞋袜,然后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对菱花镜飞快地整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叹道:“何时我们才能成亲,我才能不再独守空房。”
他语气幽怨,如深闺怨妇。
孟知嬅莞尔,仰着头,向他抬起小巧的下巴,萧晏泽笑着俯下身,在她唇瓣亲了一下。
孟知嬅整理好鬓发,问道:“你这里几时多了妆奁?”
上一次她在他房中午歇后,要梳头,还是平成去借的铜镜。
“你那次来的第二日。”萧晏泽答道,把妆奁的小抽屉拉开,里面有几个精致的描花瓷盒,“胭脂水粉都是宫里供着皇后她们用的,也不知你喜不喜欢,你若不喜欢,我让卫谦再找。”
孟知嬅起身,抱着他,“你再这样对我,会把我宠坏的。”
萧晏泽挑眉,“只要你不再想着做贤良淑德的娘子,我才信你被宠坏。”
见他又说起前两日之事,孟知嬅飞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萧晏泽笑着追上去。
马车在孟府大门前停下,萧晏泽对孟知嬅道:“这几日你过于疲累,明天多歇息,荣瑞丰和霓裳阁有你三弟看着,大理寺那边,你祖父他们没事的,索魂堂之案慢慢来,不用着急,你把身子休养好了再过去看看就好了。”
“好。”孟知嬅乖巧地答应。
他又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着,声音暧昧:“娘子以后可要再帮我。”
孟知嬅一下就抽回手,又掐了他一下,红着脸下了马车。
萧晏泽看着她和关山月走进府门,才让平成调转马车回去。
孟知嬅回到内院,沈月清的屋子还是灯火通明,她走进去,不单是沈月清还未歇下,韩书琴和于雪乔也在。
待孟知嬅向她们行礼毕,沈月清示意孟知嬅坐到榻上,问道:“今天见了太后,如何?”
“太后对女儿极好,还问了祖父现下如何。”孟知嬅没有把太后不在宫里之事说出来,只挑了紧要的说,又把手腕上的翡翠龙凤玉镯给她们看。
韩书琴叹道:“且不说这翡翠料子多贵重,但是圣祖之物,太后赏赐,这份恩荣,是最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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