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彼此感情替代品
我彻底的迷失在李红的峰峦之中，那些想不通、无奈、埋怨等负面情绪，随着欲潮的层层波动烟消云散。
那美妙的体验，致使我们一次次去寻找。李红的靡靡霏音，温泉中流淌出来的津津液体，像是古老的诅咒，推动着我，更多，更高，更久。
天色渐晚，在她舒畅的欢吟中，我趴在柔软的肚皮上，拥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红神清气爽的叫我起床。她做好了早餐，我们吃完一同去上班。
路上她挽着我的胳膊，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定下来了。
人生如此，平凡中而又快乐，何必去自寻烦恼。
打卡进工作间，班长和队伍中的几个技师在窃窃私语的聊着。
见我来了，把我拉过去。
“敬言，怕是我们哥们几个要分道扬镳了。”
我问班长出了什么事，他从抽屉拿出一张通告，我仔细看了一下，厂子要搬迁了。
搬进新的工厂，我倒无所谓，只是后面列出的明细单，让我内心低沉，很不舍。
现有的机器已经满足不了生产，从国外购进一批新型机器。
我们三部的技师班底将打散，重新分配。
在我的名称一栏最上方，有两个领导。一个是叫张斌的，我从未听说过。
另一个……我皱起了眉头，现在我不想和她见面，更不想在她的手下做事。
花想容，真是冤家路窄，到了还是没有逃出去。
下午公司召开例会，重点讲了搬迁中的事宜。
会散后，我左思右想，找到了花想容面前。
几天不见，她憔悴了很多，眼圈发黑，瞳孔里满是血丝。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但你有选择捕鱼或者猎熊的权利。
花想容的冷漠无情，就像一堵不透风的冰墙，无论我怎么碰撞，都不可能砸开，只有被反撞死的份。
那天她的主动和疯狂，也正如她事后所说，花钱找了一个鸭子，各取所需。
而李红，是理想型的媳妇……“有事？”
花想容厌恶的表情，丝毫不加以掩饰。那副居高临下的冰冷态度，使我恶寒，心更寒。
这样，我更下定了决心。
“我想跟着班长去采购部，请你批准！”
花想容嘴角噙着微笑，只是这笑意，更多的是嘲弄和鄙视。
“你以为你是谁？董事长的公子吗？想跟谁就跟谁，想怎样就怎样。真拿自己当根葱？滚，从我眼前消失！”
见我站着不动，无惧的正视着她。
花想容放下手里的文件，声音寒冷如坠冰窖。
“要么离职，要么遵守公司规定。”
他的话，正戳中我的软肋。
潍市虽算不得一线城市，可竞争之激烈同样不逊大城市。以我的资历学历，想找一份时间宽裕、工资不错不拖又不受风吹日晒的活，除此这里，我对其他地方没有信心。
家中父母年迈，身体抱恙，我如果走了，目前的一切有可能就要泡汤。
我前前后后考虑良久，说了一声打扰，怏怏的出了门。
调部门的事，被花想容一掌压下。晚上吃饭也是心不在焉的，李红以为我不舍老朋友，在一旁安慰我。
我握着她的手，明天是周六，趁着休息的时间，带她出去逛逛街。
重分部门后，就没有这么清闲了。
……
世纪商品城，李红含着笑，不时的进出换衣间，询问我哪一件更好看。
我说穿什么都好，她乐滋滋的，与老板砍价不亦乐乎。
本来我是想带她去略微高档点的专卖店，谁知她不去，拉我来了最便宜的地方。
买好衣服，李红抻了抻我身上的T恤，说也要换，拽着我向名门广场走去。
这边的专卖店，一件衣服最便宜的也要上千。
李红挑衣服，交给我去换。
选好结账，她不用我花钱，自己掏钱买单。
在休息厅，我们喝着饮料，我问她，为什么给我买衣服？
李红脸上浮现尴尬，还是说了实话。
他和前男友在一起时，他的衣服都是李红买的。
我瞧了一眼包装袋里五颜六色花花绿绿根本不适合我的衣服，感觉吃了死苍蝇似的难受。人的潜意识不会骗人，尽管嘴上说着各种誓言，就算再天花乱坠，长久以来的习惯本能是改变不了的。
李红，是把我当做了那个伤她抛弃她的男人，不是我林敬言。
比如固定式的碗筷，同一款牙膏和牙刷，本就在床下放着的枕头。
我迷茫了，我们两个在一起，究竟是摩擦爱情，还是在为彼此舔舐抛弃时留下的滴血伤口。
李红不说话，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我心里很乱很烦，让她先回去，自行离开了广场，坐在临近的公园湖边，瞧着流水发呆。
李红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打来，我没有接听。
之后，短信息接踵而至。
“对不起敬言，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会努力习惯你的。”
等等之类的，这种欲盖弥彰的话，让我感觉很好笑。
女神和骑士，看起来是美好的。可当女神漂泊的久了，就不再是骑士内心里所认定的女神了。
套用现代流行的一句话，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有点绿。
那我就是连被绿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备胎，仅此而已。
天慢慢的暗了，道路两侧的霓虹闪耀，旖旎华丽的潍市，却没有向我敞开它的怀抱。
一路走回宿舍楼，在门口，我看到了眼睛红肿的李红。
她见我回来，扑进了我的怀里，死死地抱住我，生怕我下一秒会消失。
“敬言，我已经把那些东西都换新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对你是有爱的。我会努力改变坏习惯，请相信我。”
李红的苦苦哀求，我只能轻叹口气，用力的搂住她，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不知变通的去较真，那我真的输了。
即使我没能力掌控一切，也甘愿去试一试。
只因在我的心里，李红的形象是高大的。
我不想成为渣男，虽然在某些方面，我已经是渣男。
刚关上房门，李红拥簇我到卧室，手脚麻利的脱去了裤子和上衣，只留紫色的罩罩和内裤。
“敬言，惩罚我吧！”
她的一只手从我的裤腰探了进去，抓住开始膨胀的小弟弟，带着哭腔的说：“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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