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有的是门路搞来更多的姑娘,所以听到有人愿意花高价给楼里的姑娘赎身,她自然乐意。
“算她幸运,遇到你这知道怜花惜玉的主,但这姑娘可是我楼里的花魁,我对楼里的姑娘都视为自己的女儿。”
“说吧,多少钱才能把人带走?”
朱高烨白了一眼老鸨,她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公子想把人带走,怎么着都得这个数。”
那老鸨张开五指在朱高烨面前比画了一下。
来这种地方找乐子的人随意甩出千儿八百的是常事。
买断一个姑娘当然不便宜,况且眼前这公子看上去就是有钱人,自然要讹一笔。
朱高烨直接甩给老鸨五个金豆子,“如何?”
朱高烨并不了解行情,可他见过挥金如土的公子哥,所以以为老板那五根手指是要五千两银子。
为了显摆自己不缺钱,一出手就丢出了五颗金豆子。
老鸨看到这五颗金豆子,眼睛都直了。
她连忙紧紧握在手里,却在激动中掉了两颗,她连形象都不顾,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
“够了,足够了,公子当真豪爽,敢问公子是哪个府邸的?”
老鸨做梦都没想到,她原本要价五千两,现在却得到了五颗金豆子,简直是财神爷驾临。
“不归你知道的就别问,现在银货两清,我把人带走了。”
朱高烨也不客气。
“没问题,公子爷您慢走!”
老鸨开心地连忙离开这里。
黄文胜看到这一幕,心中来气,冷哼一声,率先离开。
朱高烨当然不能在这里跟他解释,只好跟在后面。
进入江南王府邸时,朱高烨大摇大摆地带着吴娇返回自己寝室。
他知道不能遮掩此事,否则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这样明目张胆或许极大概率能骗过江南王。
江南王没有亲眼看到朱高烨带人回来,但是盯梢朱高烨的人很快就告诉他朱高烨去了花楼。
“你确定他们当真进了花楼,并且过了很长时间才离开?”
江南王半信半疑,那花楼虽说不是那种藏污纳垢之地,名声却也不好。
“小人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那就奇怪了,没听说我这侄儿有那嗜好啊!”
江南王有些迷茫,不由得喃喃自语。
原本以为此事也就告一段落,江南王没有继续派人审查,只是让人继续监视朱高烨。
可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很快手下再次过来禀报。
“王爷,那梁王殿下从花楼里带回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姑娘。”
听到这话,江南王当即怒火中烧,传出去简直丢他王府的脸。
可朱高烨和他都是王爷级别,他即使比朱高烨高一辈,他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直接告诉他,此事或许没那么简单。
这都是来自老谋深算的直觉,而且感觉此事还跟自己有关联。
朱高烨把吴娇带回寝室后,立刻吩咐黄文胜去花楼,再悄悄带一个女人回来。
黄文胜觉得此事云里雾里,朱高烨着急地告诉他,没时间多加解释,日后自会见分晓。
朱高烨还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要让老鸨知道,而且该给的钱要付足了,最好的办法是灌醉姑娘再进行此事。
黄文胜只能心中不爽地连夜去了花楼,找了一个和吴娇身材接近的姑娘。
他让那姑娘陪他喝酒,很快就把人灌醉了。
不过那姑娘醉得开心,因为客人说会给她赎身并给她一大笔钱。
搞定了姑娘后,黄文胜又去见了老鸨。
“你这里有一个姑娘琴弹得不错,我想带回去,你开个价吧!”
“公子能看上这姑娘,那自然是她的福气,敢问公子,看上哪个姑娘?”
老鸨一听说有生意,立刻眉开眼笑。
“你也别管我要带走哪个姑娘,我已答应她给她赎身,我必须言而有信,现在就要带她走。”
“你也不必知道她是谁,你若是同意,那这四颗金豆子就是你的了。”
“而且我身份特殊,所以此事万万不能声张,若是让我爹知道,别说我没好果子吃,你们都会招惹上祸事。”
黄文胜手心上摆着四颗金豆子,老鸨看得眼珠都快瞪掉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颗豆子,生怕它会飞了似的,嘴里赶紧应和。
“那是自然,公子爷的吩咐我照做就是。”
“痛快,来陪我喝两杯,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黄文胜想着朱高烨的嘱咐,心想自己要把这件事情办得漂亮。
他决定让老鸨喝得不省人事,最好喝断片,那样等她清醒后,云里雾里的许多事情都分不清楚。
客人花钱买自己的酒请自己喝,老鸨自然开心,立刻吩咐上了几壶最好的酒。
酒一上来,她立刻就给黄文胜倒了一杯,她要趁这公子还没有喝醉前先把酒钱搞到手。
两人喝了两杯后,老鸨就说起酒钱的事。
黄文胜大方地甩给她两千两银票,这钱自然无法跟金豆子相比,可谁会嫌钱少?
况且这两千两银票已经远远超过那几坛酒的价钱。
黄文胜看到老鸨眉开眼笑,非常开心,想着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一半。
“来,喝酒!”
老鸨在过来之前已经陪别的客人喝了几杯,跟黄文胜又喝了几杯后,人已经开始迷离起来。
“公子爷,您出手真大方,我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我都愿意跟你走。”
黄文胜听了这话,嘴角直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谁想要这些残花败柳?
“呵呵,不切实际的话就别说了,还是来喝酒好了,良辰美酒不喝个痛快,那岂不是辜负了这好酒?”
然后不停地举杯跟老鸨碰杯。
黄文胜平时也好喝两口酒,但酒量却不是很好,他只是趁老鸨不注意时,悄悄把酒给倒了。
很快,老鸨脸色越来越红,眼睛也迷离闪烁,眼睛也不爱睁了。
又喝了几杯,整个人就已经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
黄文胜晃了晃她,但她确实是醉得不行,神志也都不在状态。
“刚才在门外,我已经把金豆子给了你,就此别过不就得了。”
“你还非说你高兴,要请我喝两杯,可你这酒量还没喝两杯,你就醉了。”
黄文胜趁老鸨意识不清时,对她进行心理暗示,对她灌输自己就是朱高烨的假象。
“公子爷,对不住了,我实在喝不过你,我先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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