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神医是不是有病!
把他丢下的是萧王。
有本事,他去抱萧王的大腿,把眼泪、鼻涕糊萧王身上。
真当她看不出来,华神医伤心害怕是假,借题发挥,往她身上糊眼泪、鼻涕才是真。
“放手!”想到她总共就带了三身换洗衣服,最主要……
这沾了眼泪和鼻涕的衣服,是要她自己洗的,林慕七就一阵暴躁。
华神医这是在报复!
“呜呜呜,不放,不放,死也不放。”华神医不仅没有放手,反倒更用力地,往林慕七的衣服上,蹭眼泪、鼻涕。
林慕七忍无可忍,一脚踹向华神医:“放手!”
华神医一脸得意:“你踹,用力踹,我保证不叫疼,叫疼我就是孙子。”
当然,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继续往林慕七的衣服上,蹭鼻涕。
鼻涕不够了,还偷偷摸摸把手,往地上摸两把,然后再往林慕七的衣服上抹。
林慕七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炸了:“萧行简,管管你的人!”
萧行简站在一旁,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
很好,华神医这么一闹腾,什么离别的愁绪都没有了。
“老实点。”萧王没有让林慕七失望,上前,像拎小鸡崽一样,一把拎华神医,在华神医抱怨前,把人丢到一旁。
“姓萧的,你不做人。”脸着地华神医,吃了一脸的灰,嗷嗷大叫,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泥土。
萧王扭头,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本王不杀你,但能把你丢回京城。”
“我什么也没有说。”华神医一秒老实,捂嘴不说话。
“王爷!”曹称象见华神医的闹剧结束,这才上前。
他语气生硬,态度疏离,邪气的红眸,透着一股厌恶与不高兴。
是的,不高兴!
曹称象只要一想到,萧王把他和华神医丢在城内,准备自己走,曹称象就高兴不起来。
而且,最后萧王没有,把他和华神医丢下自己走,也不是因为他们,而是那些商人,为了讨好萧王,告诉萧王还有一批人,盯上林慕七。萧王想要解决那些人,才会等他们。
由此可见,萧王有多么可恶。
曹称象越想越生气,双手环抱,都不拿正眼看萧王。
萧王要不好好的,跟他道歉,他绝不原谅萧王。
萧王看着曹称象的鼻孔,默了一下,移开眼:“保护好林慕七!本王最迟半个月后回去。”
“哼!”曹称象高冷地应了一声,没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萧王还没有道歉,他绝不会原谅萧王。
萧王一脸嫌弃:“别哼了,鼻屎出来了!”曹称象莫不是以为,拿鼻孔看人,显得很有气势。
曹称象:“……”
“你,你,你说什么?”曹称象逐渐石化,捂着鼻子,一脸暴红。
啊啊啊啊……
他这是,干什么了?
“给他一面镜子。”萧王后退一步,与曹称象保持距离,对林慕七道。
林慕七差点笑出声,解下腰间的小镜子,丢给曹称象。
曹称象手忙脚乱地接过,随即发现不对,气呼呼地丢还给林慕七:“老子不需要。”
林慕七大乐:“对对对,你不需要。反正除了萧王外,我们都没看到,你一哼,鼻屎迎风招展的样子。”
果然,快乐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她体会到了,华神医的快乐。
林慕七这么一笑,她身后的萧王府亲卫,也没有忍住,一个个闷笑出声。
“林慕七!”曹称象恼羞成怒,怒不可遏地大吼。
“哈哈哈哈……”换来,华神医更大声的嘲笑。
“你们给我等着!”曹称象又羞又恼,捂着脸跑到一旁,就收拾自己了。
“我也去换一身衣服吧,这衣服真没法穿了。”林慕七笑完后,看了一下皱巴巴,脏得没眼看的衣摆,发现自己也比曹称象好多少,叹了口气,认命地去换衣服。
萧王陪着她去了。
换好衣服,一行人就准备出发了。
刚刚的欢声笑语,如同烟花,刹那而逝。
离别的愁绪与担忧,再次浮上心头。
不过,这一次不管是萧王还是林慕七,都没有说什么。
二人轻轻地抱了一下,而后林慕七便利落地上马,一扯缰绳,调转马头而去。
“萧行简,我在西州城等你。”林慕七策马走了两步,背对着萧王,朝萧王挥了挥手。
“嗯。”萧王微不可闻的轻应一声,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分离,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
此刻,皇宫。
早朝结束,一众大臣有序地往殿外走。
皇宫另一侧,一辆辆马车驶入宫门,一个个盛装打扮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带着满心期待与羞涩,朝御花园走去。
今日,是四皇子叶长陵的选妃宴。这些女子,都是冲着正妃或者侧妃的身份来的。
可是!
今天注定要让她们失望。
早朝刚结束,天乾皇帝刚回到寝殿,禁军首领就来报:“陛下,摄……摄政王府,人……人去楼空。”
“啪!”天乾皇帝脸色骤变,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怒道:“你说什么?”
禁军首领吓得一哆嗦,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道:“摄……摄政王和王,王妃……都不在,不在府上。”
“朕要是没有记错,昨晚你们还在朕面前,信誓旦旦地说,摄政王府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今天,你们就告诉朕,摄政王府人去楼空,而你们却半点不知。你们这是在耍朕吗?”最后一句,天乾皇帝咬得极重。
他这个皇帝,虽然当的憋屈,不能拿那些有根基的高位官员如何,但要弄死几个小人物,却没有什么难度。
“卑职不敢!”禁军首领连忙磕头:“是昨晚!昨晚……卑职的人上了当,以为是左相与右相府上的人出城。却不想,是左相与右相暗中,送摄政王府的人出城。”
这只是禁军首领的猜测,并没有证据,但不重要。
皇帝他要的,也不是证据。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不假,禁军首领又飞快地道:“陛下,昨天一整天,摄政王身边的那位华神医,还在花坊为人看诊,是昨晚才消失不见的。而昨晚,只有左相与右相府上的马车出城了。”
禁军首领说得信誓旦旦,仿佛亲眼所见。
当然,禁军首领也不算冤枉左相与右相,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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