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有意思了。
苏千禾不着急了,朝着盛嘉煜微微一笑,“那盛同志,带来什么筹码呢?”
坐在盛嘉煜身边的年轻男人立马站起来,道,“苏同志,我们带了一些礼物,我现在拿进来。”
说着,他立马朝朝着卫生所门口走去, 去取礼物。
苏千禾笑笑,“盛同志,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需要这些外物。”
“苏同志,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不会让苏同志失望。”盛嘉煜知道,苏千禾不会只要一些外物,他能找到这里来,就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
“爽快,我就喜欢与爽快人打交道。”苏千禾不善于心理战,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盛同志,你能找到我这里,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到达这里,当这个卫生员了吧。”
盛嘉煜, “知道, 如果你想回京都,我可以立马让你回去。 ”
苏千禾摇摇头,“我有几个仇人,不想让他们好过,不知道盛同志敢不敢与单家,苏家作对呢?”
“怎么个作对法?”盛嘉煜眼里没有一点为难之色,单家,他们迟早是要对付的。
“这就要看盛同志的诚意了。”苏千禾眨眨眼睛,自己已经表达得这么明确,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好,我同意。” 盛嘉煜道。
苏千禾对着盛嘉煜伸出手,“盛同志,合作愉快。”
盛嘉煜,“苏同志,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好。”
“病人我明天让人送过来,还请苏千禾多多照顾。”盛嘉煜接着道,“我已经在镇上买了一座院子, 苏同志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提。”
“放心,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
盛嘉煜离开后,苏千禾将他们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整理一遍。
“他们还真是大方周到。 ”
不得不说,盛嘉煜是一个大方的人,大到金银,药材,小到米面油生活用品,他们都给他们备齐了。
“你同意帮他们治病了?”姜临州的脸上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是啊。”苏千禾点点头,“我是医生,帮病人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愿意帮我对付苏青瑶,还不用我动手,一举两得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拒绝。”
苏千禾将东西整理好, 拍拍手, “这下好了,一个月 都不用买东西。 ”
姜临州, “盛家, 是一个难缠的主。”
苏千禾听到这话,直接笑了, “难缠?还被单家摆了一道?”
和自己一样的病,就必然是吃了单家的禁药, 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我觉得,他们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的话,他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找他们仇人的麻烦。”
只要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家的人生病是因为单家的禁药,他们找起单家麻烦,就是没理。
“嗯。”姜临州敷衍的就应了一声。
“姜临州,你刚刚还说,我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不治,怎么他们离开,你就变了一副态度?”苏千禾不满的抱着臂,“你怎么这样?”
姜临州来到苏千禾的面前, “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可以找我。 ”
苏千禾“噗嗤”一下, 直接笑了起来,原来是吃醋了。
“老公,有人做我们的打手,难道不好吗?”
姜临州抿着唇,不说话。
一个单泽辰,一个苏青瑶,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苏千禾拍拍他的肩膀,“好啦,不生气,等苏青瑶反应过来是我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肯定会来找我,到时候,你好好的帮我欺负回去好不好?”
姜临州握住苏千禾的手,“阿禾,你对苏家了解多少?”
“这是什么意思 ?”苏千禾不解。
姜临州,“你知道苏明诚除了是厂长,他还从事什么工作?或者与什么人接触比较多?”
苏千禾搜索自己脑中关于苏家人的一些记忆,大部分都在家里, “没有,他们从来不在家里谈论工作的事情,而且,除了婚嫁丧事以外,他们从来不在家里接待客人, 从我有记忆开始,家里很少来客人。”
姜临州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老公,你想知道苏家什么事情?” 苏千禾一直都知道,姜临州当初不是发善心帮助自己,一定有所图。
现在看来, 他是冲着苏家来的。
“不确定。”姜临州没有回答。
“那吧,如果我发现他们家有什么秘密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 苏千禾摸着下巴,如果想知道更多关于苏家的事情,必须让他们出现在他们面前才行。
现在不急,等到时机成熟,让苏家人乖乖上门。
第二天九点钟,盛家的那个晚辈上门了。
更加准确的说,是昨天那个年轻人,只有他一个人。
“苏同志,不好意思,今天得麻烦你走一趟。”
这个年轻人叫夏阳,盛嘉煜专门将他留下来,照顾盛牧一。
盛牧一也就是盛嘉煜口中的晚辈。
夏阳见苏千禾没有说话,立马向她解释, “苏同志,不是我们一定要让你上门出诊,只是盛同志他现在无法下床。”
“可以, 等我一下。 ”
苏千禾知道吃过那种禁药以后的情况, 没有拒绝,回到卫生所,在自己仅有的药物里面找到一些可以暂时能用得上的药物,与夏阳一道出门。
走进屋里,一股浓重的药味扑而来。
“他有吃药 ?”
他们昨天下午才搬过来,屋里就有这么大的药味,说明他已经十分依赖药物。
“是,盛同志如果不吃药,可能无法清醒。”夏阳如实道。
苏千禾点点头,来到床边,床上人正在沉睡。
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年轻男人,一张脸惨白,都已经快要看不出他本来的长相。
苏千禾 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面, 按住盛牧一的脉搏上为他把脉。
当她感受到他的脉象时,眉头越来越紧,他病得已经快死了。
“苏同志……”夏阳看着苏千禾的表情,心也沉到了谷底。
苏千禾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他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怎么才来?”
自从她在苏家说过那些话后,苏千禾就知道,盛家已经让人一直盯着自己这边的情况,他们还真是沉得住气, 等到人快死的时候才将他送过来。
夏阳面色一僵,“我们也不想, 只是家里情况特殊,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
“哼。 ” 苏千禾轻哼一声, “那你们知不知道,他快死了?”
夏阳,“……”
他不敢接话了,因为盛牧一已经醒了,他的眼皮动了一下,往常这个样子,他是已经醒过来,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苏同志,盛同志醒了。 ”苏千禾赶紧道。
苏千禾这才转过头,看向依旧闭着眼睛的盛牧一,直接拍他的肩膀, “盛牧一,醒醒,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声音,那就睁开眼睛。”
可惜,躺在床上的人一动未动,眼皮也没有再动一下。
“盛牧一 ,我是医生,如果你想活的话,那就睁一下眼睛,让我看看你还有没有救?”苏千禾从自己的包里取出银针,心想, 如果他不配合的话,自己只好来硬的 。
好在,盛牧一的求生欲比较强,他的眼皮慢慢的睁开 。
苏千禾直接对上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
连眼睛都改变了。
苏千禾轻啧两声,这个买卖她是亏大了。
“我现在回去给他熬药。” 苏千禾站起来,走到桌前,开始写药方,“这个给你,你快些抓药,别耽误时间。”
夏阳接过药, 如获至宝,朝着院子里喊人, “秦江,快点去抓药。”
苏千禾瞪大眼睛,刚刚自己进门时,好像没有看到人吧。
夏阳笑着解释,“秦江性子喜静,所以一般不会见外人。”
苏千禾盯着秦江的背影,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轻功的人,“他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夏阳笑笑不说话,突然想到盛牧一,面色凝重起来, “苏同志,盛同志的病, 你……”
苏千禾轻笑一声,“他是什么情况,你们心里清楚吗?”
夏阳面色一滞。
“你去告诉你上面的人,他病成这个样子,我得条件得变变,如果他做的不满意, 人我就不治了。”苏千禾说完,直接出了门。
他们简直欺负自己嘛,直接给自己拉来一个快要病死的人。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来治病。
“千禾。”
吕竹心在自家门里小小出声。
“吕同志,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
吕竹心是一个非常不愿意跟人打交道的人,她在苏千禾这里治好了病,也不愿意与苏千禾多说一句话,最多给她送一个红薯,或者送一把菜。
“苏同志,马青青不见了。” 吕竹心摇摇头,指了指马家的方向,“我听人说,她昨天晚上就不见了。 ”
“不见了?失踪了?”
马家父母和马傲上次被抓以后, 就再也没有回来,马家就剩下马青青一个人。
这一个月来,马青青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不知道,奶奶听人说,马青青昨天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吕竹心摇摇头。
“好的,谢谢你。 ”
苏千禾向她道歉后,回到卫生所。
她没有心思去管马青青,她们两人没有交集,她去哪里与自己无关。
“老公,他们太过分了,送过来一个快死的人。”走进门,苏千禾就向姜临州抱怨,“我看呀,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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