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问道:“你确定让我帮他吗?”
许细娇赶紧点头。
盛南珍不紧不慢的说道:“要我动手,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这里,她还特意停顿了一下。
许细娇赶紧说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定答应你。”
这个时候,为了让盛南珍帮忙,她是什么都愿意承诺,但,承诺,也只是一个承诺。
“那我可要说清楚了,我是可以动手,但动手后的结果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承受得了。”
许细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盛南珍突然问道:“他现在一天大概是吐三次血吧。”
许细娇点头。
盛南珍笑笑,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才说道:“不过……我动了手之后,他可能会一天吐5次,6次有时候8次,10次血也说不定哦。”
盛金川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爆了起来。
许细娇的脸也比菜色更清脆。
就这种情况,盛金川怎么会让盛南珍给他治病呢?
他情愿跋山涉水去找他师傅,找别的人,也不会再把希望寄在盛南珍身上了。
终于,盛镇南和许细娇全面爆发。
骂骂咧咧,但又打不过傅博延,只敢怒目圆瞪,却不敢动手,最后要把盛金川带走。
这是看清楚了,在盛南珍这里磨下去。没有结果。
“你们不能够这样走。”
盛镇南强行离开楼上的病房,赖在楼下外科的病房里。现在就准备这样直接离开?
徐医生带着医院的两个保安把他们拦住。
“盛金川的住院费用还没有结账,不能这样子离开。”
许细娇:“我们现在是要去找救命的人,你们这些庸医,这么多天,没把我的儿子治好,现在还想要跟我们要钱,你们还有没有一点道德,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你们住了院在这里吃了药,用了床位,这一些就必须给钱。”
药也不是他们自家生产的,公家的钱不收,那要摊给谁负责?
结果双方在医院的门口闹了起来。
徐医生一气之下报警了。
盛南珍趴在窗边,看着楼下警察过来调解。
盛南村担心后面有麻烦找上他们。
盛南珍说道:“二哥你放心吧,他们不是傻,而是精,肯定会权衡得失,如果他们敢说,是我把他打成这样的,那他们下了死手,到咱们家去闹,做的那些事,一件一件,都是犯法的,而且,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打的,我一个女孩子能把人打出病来?医院都说盛金川查不出病,所以,当然赖不到我头上来。”
傅博延的目光宠溺的看着盛南珍。
盛金川他们的行为,已经土匪性质了,政府不允许有这种人存在。
而事情恰恰如盛南珍所说。
盛金川确实不敢把自己做的事说出来,一说出来,就会牵扯到自己偷学点血的事,那种事,说不定,也要坐牢。
医院的钱还是要交的,但因为病情没有得到救治,医院并没有收他们太多钱,用过的药以及病床费肯定是要支付的。
这一边,谢冰过来找盛南珍,要叫盛南珍出去。
盛南珍让傅博延看着她二哥,就出来了。
“谢主任,什么事?”
谢冰:“我之前让你去看的那个病人,刘月,她想见见你,你能见见她吗?”
盛南珍:“可以。”
谢冰很好奇,盛南珍究竟和刘月说了什么?
“你是怎么和病人沟通的?她现在倒相信你能治好她的病。”
盛南珍微微一笑。
“谢主任,她的病因有点复杂,我们不能用唯物主义论来治病,也不能用唯心主义去处理她的病。”
谢冰想起,叶烁说要想办法知道盛南珍是怎么治病的,她就跟在盛南珍的身边。
……
“唉,真没想到啊。”病床上的沈苗奄奄一息,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终究是逃不过命运啊,我要是走了,也就不用再这么痛苦了,毕竟,我现在也已经无力回天了,抵抗不了啊……”
“大嫂你在说什么?你今天的精神不错,医生说积极配合治疗你会好的。”刘月安慰着沈苗。
但是沈苗好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摇了摇头。
“我已经没希望了,阿月,你或许还有希望……”
刘月一头雾水。
为什么要说她还有希望?
但看沈苗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模样,大概是痛苦得糊涂了。
刘月也没有计较,更没有去问她为什么要那样说。
沈苗咳嗽了两声,却又自顾自地说道。“要想想办法呀,又不然,下一个就是……”
不过,她的话没说完,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直接咽气了……
刘月想到了这里,身体一个机灵,手心里全都是汗。
大嫂临死之前,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的正是自己呀。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音,谢冰带着盛南珍进来了。
刘月却看了一眼旁边空了的床位,对谢冰说道:“谢主任,我能单独和她谈谈吗?”
谢冰原本还想看一看,盛南珍是怎么治病的。
既然病人这么说了,她自然是会回避的。
“行。”
盛南珍也不知道刘月是怎么做到的。
病房里现在只剩她们两个人。
刘月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盛,你可以喊我盛同志。”
“我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我就喊你小盛吧,你说,你能治好我的病?”
盛南珍点点头。
盛南珍离开时候,说的话,真的给了她当头一击。
她想了很多。
她大嫂当初死的时候,说的话确实奇奇怪怪。
所以,刘月看了盛南珍足足一分钟之久,她不说话,盛南珍也就淡然地随她看。
过了好一会儿。
刘月又问:“可你要怎么治?你是不是打探过我们家的消息?”
“我不需要打探你们家的休息,我也没打听你们家的消息,你们那样的家庭,我相信,就是你,也未必对家里的事全然知晓,而我,只不过是刚在迷胡巷住了两天的人。”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住在那里了。”刘月说到这里,眼里满满的透着失望。
如果邻居要打听他们家的事情,也是一如反掌,也可以是有心人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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