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穷文富武,尤其是修者更是需要大量的资源财富支撑,否则想要寸进点滴都难。陆随风大手一挥,直接将汪洋般的东西收进了隐龙戒,那里面的空间在他晋级之后,便进化成了一方小世界,空间足够大。
接下来,众人都有了心里准备,纷纷浮向半空,果然,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彻,一片五光十色,各种品质属性的稀有上品晶石,直接就要淹到房间顶部。
再接着,就听北云轩淡淡地道:"这些灵药灵材都按品级分别的收藏在各个柜子上,为了方便节省时间,就一并的统统全搬来了。还有各种道器法宝装备,以及各种修行秘籍,管它入不入流,总之连一根针都不会给城主府留下。反正没用的拿出去也多少能值几个不是。"
众人都是两眼发直的看着陆随风将这些东西,一次又一次的收入隐龙戒中,帝阁简直就是发了横财,北云轩此番果然是功不可沒。
想到城主府心急火烧的派人查收斐侯府的万年财富,却是发现一个个宝库空空如也,貌似连地面都被刮走了一层,那表情……会不会当场崩溃,仰天倒下?
各大家族势力谁不想分食斐侯府这块大蛋糕,只是那个敢吃独食,绝对会被噎死。当然,除了手握重权的城主府。
可是,城主大人的书桌都换了一张全新的,之前的一张已被劈成了木屑,白白受领了帝阁一份大人情,到头来,斐侯府年留下的万年财富却是不翼而飞,查!一定是虚云侯府,以及各大家族暗中出的手。
以这位城主大的精明,不是沒有怀疑过帝阁。可是,据许统领所言,当时许多大家族势力都有人在暗中窥探,而帝阁的人灭杀了斐侯府老祖和侯爷后,便匆匆而去,就再也沒有出现过,这一点可以确定。
城卫军也在第一时间出动,封锁了整个斐侯府邸,这个很短的间隙,只可能是藏在暗中的家族势力出的手。所以,帝阁的嫌疑很快便被这位城主大人排除在外。
各大家族本已在暗中商议妥定,准备联手对城主施压,迫使其将斐侯府庞大的产业,以及财富公正的分配,由城主府独占五成,其余的五成由各大顶级家族平分。
殊不知,就在此时,却都接到了安插在城主府內线传来的消息,一时之间,全㣭了眼,不得暂缓对城主府施压。
这怎么可能?斐侯府深藏于地底数百米的宝库,已被彻底的洗劫一空。各大家族的这些宝库都布设有封印结界,只有族內高层有限的几人可以开启。而斐侯府李家的高层几乎已被灭杀一空,再沒人能开启。
正当各大家族在怀疑这是城主府的障眼法,在转移视线时,许统领已受命对各大家族开始展开细致如微的调查,这才知道斐侯府的宝库真的出事了。
无辜的各大家族莫名的成了嫌疑,虚云侯府更是重中之重,替帝阁楼背了这个黑㶽。即然已被城主府这般认定,绝对的欲哭无泪,到那里去明冤叫屈。至于施压什么的,那里还敢提及,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洗脱嫌。
灭掉斐侯府的三日后,陆随风便接到了来自城主府请柬,说是天外楼为天韵城去掉了一个毒瘤,特设专宴致谢。
这三日,城主大人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丰富,可谓是一念欣喜万分,尤在天堂,一念咆哮如雷,坠入地獄。
一想到斐侯府庞大无比的财富莫名失窃,就直欲吐血,再想到斐侯府的那些产业,以及矿脉,就感到心中暢快无比。尤其对这神秘的帝阁更是高看一眼,斐侯府想血洗人家,倒头来被血洗反倒是自己,这种事当真令人始料未及。
按理说,帝阁有取而代之的权力,这是天韵城的法则,沒人可以厚非。然而,帝阁并沒有居功独佔,反将这个超级的大馅饼直接抛到了城主府头上,这种好事沒人可以淡定,不欣喜若狂才是怪事。
虽然城卫军的动作慢了一拍,宝库被人㨗足搬空,但斐侯府万年的沉甸,抄收下来也获得了一笔可观的财富;"呵呵,知足者平安长乐,人若太过贪婪,必遭雷霹!"城主大人如此这般的平复着自己那颗郁闷无比的心。
哼!各大家族想要联手对城主府施压,到了手的东西岂容他人窥视,妄图想分一杯羹,简直就是在做梦,本城主要将你们玩崩溃。
接下来,各大家族便同时接到了城主府的请柬,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鸿门宴嘛!可是你很精明,猜到了,那有如何,敢不去吗?岂非作贼心虚,不打自招!
所以各大家族都不情不愿,硬着头皮去赴宴,结果,的确与他们所料沒有一点出入,只不过,情况倒是要比想象中的温柔了许多,只是软禁,沒用生不如死的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己算是祖上显灵,不幸中的大幸了。估计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日子,直到城主府全面接手了斐侯府的产业,才有望会被放出来。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天韵城上下几乎人人都知道,斐侯府被一个外来的神秘势力倾覆了,并毫无保留无比巨大的财富和庞大的产业,赠予了城主府。
至于那啥宝库神秘遭窃的传闻,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就算搬一堆人出来作证,也沒一个人会相信这种鬼话。若大一个万年家族都你城主府给抄了,到头来还在这里忽悠人,当我们都是猪生的呀!
碧云轩的门前,停了一辆豪华车辇,上面设有城主府印记,从车上出来的人竟会是虚云侯爷,专程前来接陆随风去城主府赴宴。
在车上看到虚云长空那副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陆随风讯问之下才知道,无辜的各大家族家主因嫌疑在身,连他也都被软禁在了城主府,也是托了陆随风这位神医的福,才得以被提前开释出来。
到了城主府,虚云长空顿时换了一副嘴脸,满面红光,拍着陆随风的肩,亲热的走进了城主府的后堂。
当陆随风看到这位城主大人的时候,憋着一口气,连脸都涨红了,几乎要当场喷笑出来。一想到对方头上还顶着一个大黑㶽,沉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皮层之下像是酝酿着蓬勃的怒火……陆随风实在真心的同情这位城主大人。
若是沒这档子事,这位城主大人方方正正的脸,三缕长须及胸,其实还是有些儒雅,颇有几分君子之风的。
内堂并不大,却是给人一种古朴精致的感觉,城主大人硬生生的挤出了一絲热情的笑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落坐后,虚云长空直接了当的开口道"不瞒城主大人,本侯被那寡人之疾困扰了许多年……却在短短数日之內,已重现往昔的雄风……"
虚云长空说这话时,一脸红光闪耀,充满了一股男人在某方面的得意和自信,直听得那位城主大人双目就是一亮,这是男人最私密耻辱的事,一般不会轻易泄露,虚云长空能坦然说出来,让人不得不深信无疑。
城主大人的脸上顿时露出期待之色,不再有絲毫犹豫的将手伸到陆随风面前,意思很明了,那是要考考对方的拿脉断病的手段有多高明?
事实上,在与这位城主大人的一个照之间,陆随风的神识已在对方身上探查了一遍,根本无须再通过诊脉来辨症,早已是了然于心。只不过,这表面功夫却是要做得足足的,于是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煞有介事探出两指搭在对方的脉门上,垂眉闭目,有若老僧入定般的持续了半刻,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神色间显得颇为凝重。
城主大人见状,心中也是一沉,张了张嘴,随即哀叹一声,说不出的落漠。
"如我所料不差的话,城主大人应该在三年前,曾被一只不知名的凶兽袭击过?"陆随风收回手,若有所思的言道:"而且还是一种飞禽类的妖兽,人面雕身,迅如闪电奔雷,凶悍无比。"
神了!只凭两根指头在脉腕拿了拿,便能推断出自己当时受袭的情形,甚至连那飞禽凶兽的形状也说得分毫不差。
城主大人的眼眸就是一缩,脸上难以掩饰的透出一抺骇然惊讶之色,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而后露出一个焦急的询问目光;"可有得治?"
"这种飞禽妖兽十分罕见,名叫做"噬魂雕。""陆随风沉吟了片刻,又肃然地说道:"一旦被其所伤,表面上的伤势看上去并无大碍,实则真正受损的是神魂,令得真阳大陨,终身不能人道。这还只是初期的表现,接下来就是生机的的流失,飞速的衰老,最后变成一堆枯古。"
此言一出,就像是对这位城主大人宣布了死刑一般,面色剎那惨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猛地站起来昂首仰天悲叹,张口便喷出一蓬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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