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年代,人民的生活是朝不保夕,背井离乡。有的流民在看似繁花的街道之上流浪,他们是无家可归。四处残垣断壁,这城市更是破烂不堪。难民拥挤着入城。在他们的脸上是更多的无助与迷茫,几许烟雾缭绕,红霞映红天边的云彩,夕阳无限。
巴山蜀水,层峦叠嶂,云烟漫漫,大有宋朝文学家苏轼所题的诗句之感“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山下多农舍,瓦舍土墙依山傍水,与大城市的区别是那么的宁静。农人忙于田间地头,或有地主家家奴巡视。这些恶奴平时是耀武扬威,大有狐假虎威之势。他们恃强凌弱,任意的鞭笞,百姓是有苦难言。每天被迫在地里干着沉重的活,向地主缴纳粮食,没有自己的口粮。天边刚刚翻起鱼肚白,在夜幕的笼罩之下。家奴在于破壁瓦房之外呵斥,言语尽是如此的恶毒。
一个老农踉踉跄跄的走出,佝偻的身形。人老了,行动有些不便。被迫下地,回头望向山岗。其家奴靠在一株大树之下,呼呼的睡去。偶尔的偷偷闲,此时天色即将大亮,夜色渐渐的消散。
“老不死的,不干活又在偷懒。”不料恶奴脚步而上,在他身后是一顿臭骂。扬鞭抽打而下催促着老农继续干活。夜幕已经消散,红日从一个山头旭旭上升,大地生暖,驱散早晨的余寒。时至中午,烈日当空。佃农站于烈日之下,是汗流浃背。恶奴仰望头顶之上的焦阳,烈日炎炎似火燎。广袤的田野之间稻苗被烘烤的焦黄。农夫内心如烫烧,公子王孙把扇摇,烈日灼心。这些看守的恶奴在田埂之上搭起了凉棚,休闲自得的坐于凉棚之中,倒碰在睡椅,手中摇着蒲扇啃食着甘甜可口的西瓜,更是垂涎欲滴。监视着在田间忙碌的佃农,就像唐诗之中所写的《悯农》三首。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垄上扶犁儿,手种腹长饥。窗下抛梭女,手织身无衣。我愿燕赵姝,化为嫫母姿。一笑不值钱,自然家国肥。
眺眼望去,这些忙碌在田间地头的佃农,他们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粗布麻衣穿在身,个个都是面黄肌瘦的样子。一个老农满脸的褶皱,扶着锄头仰望头顶之上的烈日,衣襟擦拭着掉落的汗珠,不辛晕倒。也许是他老来病体多虚弱,周围的佃农放下手中活计,或奔或呼,道:“有人晕倒了,有人晕倒了。”
“你们这些贱民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是要造反吗?”一个恶奴不慌不忙的走出,站立在田埂之上,喝道:“都去给老子干活。”
他们有怨无处说,地主既然雇他们来干活,丰收的粮食缴纳与他们的佃主,自己的口粮所剩无几,很多的百姓被活活的饿死在荒野,任野狗叼食去,尸骨遍野。晕倒的老农被几个伙计抬出抛于山野,任其自生自灭。
山峦绵延数十里,在这群山耸立之间有一个很大宅院。宅门缓缓的打开,沉闷的声响,走进院落,多下人进出。看来这是一个大富人家。大门之前的青石台阶两旁蹲有两个石狮。此宅邸富丽堂皇,宅邸之前横跨街道,街道的两旁有集市,商铺,来去的人流更是热闹非凡。走进朱红大门之内,庭院的两边是厢房,也许是这些下人的住所,后院诸房之中便是小姐公子或是宅主人的住所。宅邸的中有一客厅,庄严肃穆,这是它们会客的厅堂,倒是像官宅。时而可以听到厢房之中有嬉笑之声传出。
几个姨太太聚在一起打着麻将。坐于下的小姨太生得俊俏,很多的是朱红面赤,是乎有些许的娇羞,约摸二十出头。坐于上的大姨太则是四五十岁,恐是浓妆艳抹才能遮挡她满脸的褶皱,庄重的旗袍装可显露她那丰满的身姿。小姨太有些拘谨且尴尬的咧嘴道:“大姐,小妹可是刚刚学的,您可要让着小妹。”
大姨太抽着大烟,悠闲的躺在睡椅之上,缓缓的说道:“瞧你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有着谁让着谁的说法吗?”随后抽一口大烟,吞云吐雾,两眼半睁,若梦幻一般。忽而坐起身子,道:“雪,有什么奇闻异事说来我听听,正好乐得个清闲。”
“大姐,不知你听说没有,话说有一个村民叫张顺民的,都在说他有皇帝命。”大姨太更是两眼望去,对于此事倒是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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