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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舒浣背着她匆忙收拾的,装了重要家当的小包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一边走还一边哭,她实在是太气了,又伤心。

  

      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有个自己做的本子,从封面到内里纸张的花样,都是自己手绘的,手工装订,一直舍不得用,总想不好第一页要写什么样的内容才最合适。

  

      结果被徐玮泽抢过去,恶作剧地乱涂乱画。气得她哭了两天,一星期都没跟他说话。

  

      她现在的心情,是那时候的一百倍。

  

      但她的气愤,又不到要去控诉徐玮泽j□j的这种程度。她并不想怎样去惩罚他,毕竟那是徐玮泽,他们做了五年最好的朋友。对他控告什么的,她也不愿意。

  

      只是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走到路口的公交车站,舒浣伤心之中又有些茫然。她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比较合适。

  

      她心里最想见的,无助的时候觉得最可依赖的,是徐玮敬。但又没脸去见他。

  

      如果对她做出那种事的是别人,那还好些,偏偏是他的弟弟。这样就连徐玮敬,她也一并无法面对了。

  

      在站牌下停住的第一辆公车刚好是机场线大巴,舒浣只踌躇了一下,便跟着其他人一起上了车。

  

      到了机场,她照着电子公告牌,买了最近一班起飞的航班,在广播的催促下,迅速又糊里糊涂地过安检,登机。而后飞机便关了舱门,上跑道,起飞。

  

      她连认真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城市。

  

      其实不思考也好,她刚失去了刚从徐家得到的工作,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暗恋的对象,也失去了自己固执地爱惜着的贞操。

  

      她用了很长时间的努力才能得到和维持的东西,一夜之间就全都没有了。

  

      舒浣在飞机上紧紧裹着毯子,把脸也藏在那毛毯底下。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是深夜。舒浣随着人流出了闸口,行至大厅。有人接机的便笑着在三三两两地拥抱,或者握手,而后一起离开;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的也方向明确地拖着行李往外去搭计程车。只有她还茫然地背着包包在抵达厅里站着。

  

      舒浣拿了地图,找了个位子坐下,略微有些不安。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找酒店,缺乏方向感,在这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到处乱走。

  

      肚子又已经很饿了,她一整天都没有吃到东西。舒浣在机场里吃了六十八块钱一小碗的牛肉面,还是饿,但已经穷得不敢再点了,愈发的茫然。

  

      舒浣只得继续坐着发呆,抬头看电视屏幕上的无声画面。广告闪过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段琪雅是在这个城市里。

  

      段琪雅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她一直宝贝兮兮地存着,只是想到段琪雅工作繁忙,不会有时间应付她,就从来也没敢真的去骚扰过,觉得不好意思。

  

      这时候她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拨了那个号码。

  

      “你好。”

  

      听见那个熟悉的,在MP3里长期存着的温柔女声,舒浣一时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你,你好,我,我是舒浣,啊,就是那个,你以前见过的……”

  

      对方哈哈笑道:“我知道是你啊,我记性还没那么坏啦。”

  

      自己竟然还能被她记得,舒浣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说起来,留给你电话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打来呢,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我,我刚下飞机,想问一下,这附近有什么合适的酒店……”

  

      段琪雅道:“哇,你来T城了?”

  

      “嗯……”

  

      “一个人吗,还是跟玮泽一起?”

  

      听到那个名字,舒浣就又有些难受:“是一个人……”

  

      “啊,那这么晚了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走比较好。你稍等一下,过半个小时我就去接你。”

  

      挂了电话,舒浣还在受宠若惊,她只是碰碰运气,想和段琪雅对话一下,心理能有点安慰,没想过会有亲自来接她这样的待遇。

  

      果然在门口站了一阵子,就有台黑色的车子在夜色里低调驶来,而后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舒浣听得里面的人叫了她一声,就忙坐进去。

  

      段琪雅一身黑色露肩小洋装,明眸大眼,肤色胜雪,毫不做作地露着一双长腿,英气勃勃而不失妩媚。

  

      见舒浣慌里慌张坐上车,段琪雅便伸过修长的胳膊替她关好车门,笑道:“你站在那里等人的样子好乖哦,走丢的小动物一样。玮泽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外面啊。”

  

      能亲眼再见到自己的偶像,舒浣连原来那种难过都少了一大半,一时间把那些事全抛到脑后,脸涨得通红,结巴道:“雅,雅,雅……”

  

      她鸭子一样嘎了半天,段琪雅又看看她:“哇,也穿太多了吧,你那边很冷吗?”

  

      舒浣在白色雪纺洋装下面,又穿了条牛仔铅笔裤,外面加件薄款小西装,脖子上还有窄窄的蕾丝手钩薄围巾,虽然是夏日搭配款,但也过分的严实,除了手和脸,一点皮肤都没露。

  

      舒浣只得点点头:“嗯。”

  

      “对了,怎么会坐这么晚的飞机,是来玩么?还是工作上的事?”

  

      舒浣不会撒谎,也无法解释,只得含糊应道:“来,来玩……”

  

      见她为难,段琪雅也就善解人意地不再多问,只笑道:“哇,我知道了,你是特意来看我的。所以玮泽没有一起来,他在家忙着挠墙吃醋呢。”

  

      舒浣从心底感激她这样的体贴友善,段琪雅果然是内外兼美的好女人。

  

      然而想起徐玮泽,就一阵阵的伤心。她虽然气他气得要死,但还是忍不住会在意他的感受。

  

      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样呢,回去以后看到那张留言,他应该也会很难过吧。起码那份麻辣锅是吃不下了。

  

      在这种时候她反而想起徐玮泽种种的好。刚毕业的时候她没有钱,房租三餐都是徐玮泽先“借”她,每周找借口请她吃一次好的。她半夜胃病发作,一个电话,徐玮泽就来得比救护车还快,连夜抱她去医院,在病床前一直抓牢她的手。

  

      “绝交”两个字,她写得眼泪汪汪的。他们有过那么深厚的感情,曾经对彼此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朋友,简直就是家人一样可依靠的存在。

  

      但还是被他一手破坏掉了。

  

      一张叠好的手绢递到她眼前,舒浣感恩之中也觉得简直快要丢脸死了,而后又听得段琪雅用哄小狗的口气说:“到我家去吧,有很好吃的巧克力哦。”

  

      车子一路开到段琪雅的住处。舒浣双手交握,怀着朝圣的心情跟着段琪雅进了公寓大楼,诚惶诚恐地上了电梯,而后毕恭毕敬地看段琪雅掏出钥匙开门。

  

      “请进来吧。”

  

      舒浣忙在玄关换了鞋子,再小心翼翼踩进去。

  

      “不好意思啦,我都没收拾,别介意啊。”

  

      水晶灯的光线柔和,宽大的客厅是乳白色的基调,成套的英式沙发和地毯,抱枕随意扔着,茶几上散落着一些杂志和光碟,落地窗的窗帘开了一半,虽然算不得太整齐,但很干净。

  

      这样随性倒令人放松,如果是一丝不苟的严谨作风,她更是会紧张得连坐也不敢坐了。

  

      舒浣小心翼翼在沙发上坐了一个角落,连连道谢地接过段琪雅倒给她的水果茶,这才想起来要道歉:“啊,你刚才应该是忙吧,还特意来接我,我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段琪雅拿了盒巧克力,也坐下来:“不会啊,刚才是跟朋友在夜店。其实玩来玩去也都是那样啦,去得多了就没多大意思。”

  

      准备好巧克力,段琪雅又倒了两杯红酒,而后看看她:“咦,你的外套和围巾还不脱,不热吗?”

  

      “啊……”

  

      “我等下可是要换睡衣的耶,在家里我是很随便的,这个高度,狗仔拍不到,你穿比基尼也没关系啦。”

  

      舒浣有些尴尬,小声说:“我不热……”

  

      段琪雅有些困惑地歪了头:“还是说你很介意这个?我们都是女孩子,穿少一点也没关系吧。”

  

      舒浣愈发拘谨,只能将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抓着,额头出汗地皱着脸。

  

      段琪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皱眉,突然伸手拉下她的围巾,在舒浣还惊慌失措的时候,又将她那多余的外套也脱了,而后表情瞬间变得严厉。

  

      “你遇到那种事了?”

  

      徐玮敬留下的痕迹倒是还好,然而徐玮泽把她又狠狠蹂躏过一遍,吻痕之上又叠加牙印,从脖子到胸口,一寸都没放过。

  

      舒浣现在痛是不痛,但被揭了疮疤,想起昨晚那任徐玮泽摆布的几个小时,她就又有哇哇大哭的冲动。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说?你知不知道轻重缓急啊?”

  

      舒浣眼里已经又有泪了,紧张起来:“我,我……”

  

      “报案了没?”

  

      舒浣茫然地摇摇头。

  

      “那就去报案,”段琪雅显然很是生气,“这种人怎么能轻饶?你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没什么好怕的,律师我来替你请,保证告得他脱裤子!”

  

      听得要法庭上见,还要徐玮泽脱裤子,舒浣忙连连摆手:“不,不用了……”

  

      段琪雅大皱起眉:“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这样软弱的人太多了,才会助长那些烂男人的气焰。为什么不告呢?受害人没什么可耻的吧,难道你还怕他们用有色眼光看你?”

  

      “我,我……”

  

      舒浣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才好。她并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绵羊,在公车上遇到色狼,她虽然身材娇小,也总把对方打得嗷嗷叫痛,情节严重的还要反拧住胳膊按在地板上,让他哭得全车厢人都围观之。

  

      她的好友颜苗就更厉害了,直接揪着对方的领带下车:“想我跟到你们公司去见你们老板,告诉他你是公车色狼吗?不想的话,就拿钱来!”然后还能收获几百块茶钱。

  

      但这次的事,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和任何其他人都不一样的。

  

      段琪雅叹了口气:“算了,你也别介意。这是你的事,你自己不愿意,我不会硬插手的。”

  

      “对,对不起……”

  

      虽然让偶像对她很失望,但她还是会想稍微护着徐玮泽。

  

      尴尬的沉默里电话突然响了,段琪雅伸手接起:“喂?玮泽啊,什么事?”

  

      舒浣立刻把眼睛张大了,全身紧绷。

  

      “舒浣?”段琪雅听着电话,微微皱眉,转头看过来,舒浣忙用力连连摆手,拼命朝她做手势。

  

      段琪雅终于说:“没有啊,她没有联络过我。”

  

      舒浣总算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段琪雅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难道是玮泽做的?”

  

      舒浣被戳到痛处,不由得又盈出半框眼泪:“我,我……”

  

      段琪雅勃然大怒:“玮泽他是不是脑袋被门板夹过了?也太不像话了吧,这还是人吗?你是他女朋友,要亲密的话总可以跟你商量吧,怎么能……”

  

      舒浣悲从中来,哽咽道:“我,我不是他女朋友啦……我,我只是假装是他女朋友,来骗他家里的。然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向我告白,我当然不要啊,后来就……”

  

      “……”

  

      “唉,其实他不是那种烂人啦,你也清楚他的为人的……他可能只是因为……唉,其实我,我也不知道……”

  

      这种时候还要替徐玮泽说好话,她也觉得自己实在太可悲了。可谁让那是徐玮泽呢。

  

      段琪雅摸摸她的头:“我明白,所以你是不打算告他对吗?”

  

      “不要啦,哎……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T_T”

  

      段琪雅想了想,又说:“既然这样,那我要说了。其实我当时看见你们的时候,完全没有觉得你们是在演戏呢。纬泽跟你在一起,真的很自然,你们看起来就很幸福啊。为什么你不接受他呢?”

  

      舒浣泪眼朦胧地想了一会儿:“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啊……”

  

      “只要是异性朋友,就有可能是进一步发展的。”

  

      “不,不行啊。”舒浣还在抽噎,“那样就太奇怪了。我,我从来都不在他的狩猎范围里。他,他也一样。就,是那种,不能吃的东西……”

  

      跟徐玮泽发生亲密关系,感觉就像**一样。

  

      段琪雅像是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不能接受就不要勉强了,在T市先呆一阵子吧,散散心吧。”

  

      “嗯。”

  

      “你在T城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对吧?”

  

      舒浣点点头。

  

      “那就干脆住我这里吧,我有多的房间。这位置,要出门交通很方便,安全方面也有保障。”

  

      “啊……”

  

      “只不过我最近事情比较多,没法带你出去玩,等这段忙过了,我再介绍好玩的地方给你。”

  

      舒浣受宠若惊得不行:“不,不用了吧,这样会不会太打扰您了……”

  

      “不会啦,我们在徐家的时候也算做过室友,还是合得来的。你的生活习惯跟我没什么冲突,不用担心。”

  

      舒浣简直要感激涕零。

  

      “再说,虽然我这里有请人专职打扫,但能多个人帮我做做饭也不错呀。”

  

      作者有话要说:以稳定的龟速贴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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