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鲁风冷冷的眼神注视着两个人的背影很久,直到下一曲音乐响起。
莉莉莎看着舞池中的哥哥,几乎将手心抠出血来。自从那天晚上见了楚拉后,这个宠爱了她二十年的哥哥竟然郑重其事地警告她,以后不准再找楚拉的麻烦。
这让本来还对陷害楚拉寄希望于哥哥的她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因为上次下药的事情,安德辛醒来后火冒三丈,这也更确定了楚拉在他心中的位置。虽然他们婚约还在,但男人的心是越来越冷淡,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安德辛变得不像原本的模样,对她避而远之。
她顺着哥哥的视线,转而看向越走越远的两人,阴狠的眼睛中能淬出毒来。
“她以后会是你的嫂子,吉鲁家的女主人,所以好好看着你的安德辛就可以了,不要做一些多余的动作。”脑中回想起哥哥的话,脸因为极致的恨意而有些扭曲。这是自从出生以后,哥哥对她警告最严厉的一次。
她当时狠狠摔了门,在外面游荡了一夜,现在气愤难平地来参加欢迎宴会,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知道被那个女人抢走一切的感觉了吗?”一只修长的手递过来高脚杯,里面静静盛着浓稠的液体。
莉莉莎接过杯子,然后看了看身后的女人。
“哼!有什么目的?说吧!”
琳达只错愕了一瞬间,就换上了娇媚的笑容。
“我对她的恨只比你,所以我是来找你合作的。”琳达对自己的目的供认不讳。
“哦?”莉莉莎美目中闪过一丝邪气,“说来听听!”
“……”
两个女人嘀嘀咕咕了很久,最后轻轻碰了一下彼此手中的杯子,相视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
安德辛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楚拉。
这曾经是他势在必得的人,是率先成为他血宠的女人,如今却在自己哥哥的怀中。他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是促成这一切的帮凶。
“怎么?很舍不得?”爷爷安德森的声音突兀地传来,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低沉。
“爷爷!我……”安德辛知道爷爷因为自己对莉莉莎的态度而有所不满,想要解释。
“爷爷都知道,莉莉莎确实不如希拉瑞,无论从哪个方面。但是,现在还不是甩掉她的时候。更何况,如果你做了血族之王,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吗?”安德森挑眉看了看正在和琳达相聊甚欢的吉鲁小姐。
“爷,爷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安德辛发现自从楚拉被确认为是真正的公主之后,身边的人个个都高深莫测,让他很不适应。
“爷爷的意思是让你代替你大哥,成为希拉瑞公主身边的那个人。”
“什么?可,可大哥?”这是安德辛从来没有想过的。一直以来,所有族内的事情都是哥哥和爷爷来做,他已经非常习惯这个闲散王子的生活,而且甘之若饴。
看到安德辛的不安,安德森继续说道。
“阿辛,你要知道爷爷心目中真正承认的孙子就只有你一个,当初找阿飞回来,都是迫不得已。爷爷不能让你承受诅咒之苦。所以,从一开始,和希拉瑞有婚约的,就是你。”他说得语重心长,可安德辛却震惊非常,他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那大哥会有多伤心啊?
“你要知道,从来权利的斗争都容不下妇人之仁的。而且,据我所知,安德飞并没有把你当成弟弟看待。否则,他也不会不通知你一声,就用卑鄙的手段强行契约了楚拉。”安德森抓住自己孙子的软肋,希望一击即中。他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拱手让人?安德飞想成为血族之王,还要先问过他这个爷爷才行。
“可是,爷爷,我……而且,我已经和莉莉莎订婚了。”安德辛还是觉得不安,哥哥一直对自己颇多照顾的啊。
“莉莉莎的事情,你不需要放在心上,当时订婚也只是权宜之计,否则就直接让你们结婚了。毕竟没有了王和王后,我们安德家需要更多的支持者。可现在不同了,只要你成为血族之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安德辛不能一下子接受爷爷的话,事情来得太突然。而且,最重要的,他竟然内心升腾起希翼,折让他大吃一惊。惊讶自己的贪心,但他想,也许自己还有娶到楚拉的机会。
看出了自己孙子的动摇,安德森欣慰地暗自笑了笑。
“等会儿,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可以,其他的不需要你管。”安德森拍了拍安德辛的肩膀,点了点头,走开了。
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安德辛呆呆看着楚拉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安德飞的行为还成功刺激了一身黑袍的古博俊。
他低低对身边的随从吩咐了几句,那个人便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楚拉已经被安德飞抱着,引人注目地离开了大厅。她忐忑地看着阴晴不明的黑脸男人,有些摸不清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些不相干的人暗自策划着什么……
安德飞关上了二楼休息室的门,发出“砰”一声愤怒的巨响。
会场上的几位长老听着响动,面面相觑。大齐长老最先回过神来,对着瞬间安静下来的来宾说:“大家继续,继续。公主刚回归,肯定是有些不适应的……”
所有人都翻了翻白眼儿,他们又不是傻子?理由也找个说得过去的啊!
楚拉被身后的巨响震碎了一脸伪装的高傲。
“安德飞?你生气了?”骨子里,她还是对发怒的安德飞有些胆怯。一直以来的和颜悦色和卑微姿态,让她几乎忘记了这个男人曾经的可怕。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心态,现在她已经不是血宠了,而且,自己的血应该不会再对安德飞有控制不住的诱惑吧?毕竟那之后就再没有被吸过。
“啊——”楚拉被安德飞狠狠摔在沙发上。然后人就居高临下地压了上来,硕大的沙发被楚拉蓬松的裙子铺满,安德飞觉得碍事极了。
“安德飞?”楚拉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嘶啦”一声,衣服从腰部以下齐齐被撕了下去,然后厚重而冗长的裙摆画了一道美好的弧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桌脚边。
楚拉顿时感到下身一阵冰凉,沙发也被腾了出来。
安德飞再次俯身上来,压住楚拉,不给她动弹的机会。光洁的大腿在西服布料刻意的摩擦下有些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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