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这里是十万两黄金,等同于一百万两白银,你觉得如何?”秦苏笑着问道。
“这......”魏忠贤看着那黄澄澄的金子,眼中闪过一抹贪念,不过旋即又被他压了下去:“不行,太子殿下,即便你给我一百万两也还是不行,老奴绝对不能做出这种出格的事!”
“哦?”秦苏露出震惊神情:“想不到魏公公竟然这么有立场,有原则,这可真是一件好事,有魏公公这样正直的人在我父皇身边,我可真是太放心了,来人!”
秦苏又一个响指,又一名影卫抬着一个小木箱出现!
小木箱打开,里面依旧是黄金十万两!
“如何?”秦苏笑吟吟看向魏忠贤。
“这......”魏忠贤眼中贪念更甚,他面色狰狞道:“殿下,且让老奴想一想,让老奴想一想......”
“魏公公不必为难,来人!”秦苏又是一个响指,第三名影卫旋即出现!
看着那第三箱黄金,魏忠贤眼中贪念彻底掩盖不住了!
魏忠贤几次咬牙,道:“好,这次老奴就帮太子殿下一次,不过殿下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哦?只此一次?”秦苏眼中露出揶揄笑容:“来人!”
第四箱黄金摆了上来,魏忠贤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干!老奴干了!九王爷屡屡跟太子殿下作对,老奴都看不下去了,必须必须弄他!多弄几次也无所谓!”魏忠贤发出如同公鸡打鸣一般的声音,他是真的兴奋了!
“别急,魏公公你先别急!”秦苏说着,又唤出第五名影卫。
第五箱金子被摆上来那一刻,魏忠贤彻底高潮了!
“太子殿下,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但凡是殿下有所差遣,老奴一定奋不顾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魏忠贤直接表起了忠心!
秦苏也终于露出满意神情:“很好,魏公公你很诚心,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做事,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于你,钱这东西要多少本宫都有,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如今在秦苏无比强硬的金钱攻势下,换成任何人恐怕也扛不住,魏忠贤自然也不会例外。
不过,魏忠贤毕竟是秦皇身边大内总管,倘若秦苏提出的条件对秦皇有害,那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秦苏也很清楚这一点,不管怎么说,魏忠贤都是他老爹的人,因此对于魏忠贤他只想将其收买,但并不会收服,因为他不想触碰自己老爹的利益。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开始制定策略。
经过一番研讨,对付九王府的基本策略已经敲定下来,秦苏也就带着影卫回去了。
看着秦苏离开,高力士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师傅,咱们真要对九王府下手吗?”
“下手,必须下手!”魏忠贤重重点头道:“如今太子殿下来找我们合作,诚意十足,为师实在不忍心拒绝他!”
看着那满桌子的黄金,高力士不由得一阵无语:“师傅,我看你不是不忍心拒绝,是不舍得拒绝吧?”
“咳咳......小高啊,你小子说话注意点,很多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知道吗?”魏忠贤挤挤眼睛。
高力士点头道:“是,徒儿明白了,只是师傅,您不管怎么说都是陛下身边的近人,您这样收钱办事,就不怕陛下发现吗?”
魏忠贤狡黠一笑:“徒儿,这就是为师要教你的最重要一课了,你记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死板的,待在陛下身边,最重要的不是恪守原则,墨守成规,而是你要懂得揣摩圣意。”
“揣摩圣意?”高力士一脸迷茫:“师傅,我感觉陛下最讨厌别人随意揣摩自己的意思了,若是事事都提前洞悉陛下的想法,那也就离死不远了吧?”
魏忠贤摇了摇头:“你还是没明白为师的意思,揣摩圣意很重要,但你还要学会第二件事,那就是装傻!”
“装傻?”高力士更迷茫了:“师傅,这装傻具体怎么个装法?”
“笨死了,你记住,还是那句话,很多事情看破不说破,比方说今天这事,太子殿下要咱们帮忙对付九王爷,那你在心里就要思考陛下对于九王爷是怎么想的。”
魏忠贤喝了口茶,继续道:“九王爷是陛下亲弟弟,原本对朝政不闻不问,也很得陛下欣赏,可最近这段时间九王爷就像是抽风一样,竟然开始插手朝政,还屡屡针对太子,这已经引起了陛下不满。”
“所以,在这节骨眼上,咱们帮太子殿下对付九王爷,即便陛下知道咱们收钱这件事,他也不会怪罪于我,因为我做的事并没有违背陛下的利益,但今日和太子殿下见面这件事,陛下不问,我也不提,这便是既揣摩了圣意,又懂得装傻。”
听到这,高力士总算是明白了一些,但又有些似懂非懂:“师傅,又要揣摩圣意,又要装傻,这不是太难了吗?”
魏忠贤道:“这就是经验的积累了,很多事我跟你说一万次你也不懂,但你自己经历一次就会懂,放心,过段时间师傅运作一下,你就能重新入宫了。”
“真的吗师傅?您能让我重新入宫?”听到自己能够重新入宫,高力士顿时激动不已。
要知道,每一个进宫的太监都是打算终身留在宫里的,毕竟入宫之前需要经历层层严酷的审核,还需要净身,古代想要进宫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那是自然,只要你听为师的话,师傅一定不会亏待你。”魏忠贤拍了拍高力士肩膀,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他可谓是寄予了厚望。
回到皇宫,秦苏先是好好休息了一晚,翌日清晨,他马不停蹄,直接赶奔甘泉宫。
这个时间段不用问,秦政一定是在甘泉宫和郑皇后共度良宵。
“父皇,出事了,出大事了!”跑到甘泉宫门口,秦苏嗷嗷叫着,如同脱了缰的野马。
听见外面叫喊声,秦政和郑皇后都被惊醒,秦政揉了揉惺忪睡眼,面色极其不悦。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扰朕好梦?”秦政霍然起身:“不管是谁,这次朕一定要狠狠治他的罪!”
“陛下,您先别急,听声音好象是苏儿!”郑皇后急忙拉住秦政。
“嗯?苏儿?”秦政表情这才稍微缓和一些:“走,出去看看!”
帝后二人穿好衣物,走出寝宫,果然,秦苏正站在大厅里,一脸的焦急之色。
“臭小子,这大早上的,你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秦政满脸起床气,若不是对方是自己最看重的儿子,他都想过来给秦苏一脚。
“父皇,儿臣犯错了,儿臣丢了一样东西!”秦苏故作一副担忧之色。
“你丢了什么?”秦政强压内心怒气问道。
“玉玺,大周朝的传国玉玺!”秦苏高声叫道。
此话一出,不仅秦政睡意全无,就连郑皇后的面色都是霍然大变。
“什么?苏儿,你从哪弄来的大周朝传国玉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郑皇后一脸紧张,要知道,在封建年代,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玉玺,其他人无论是谁持有玉玺那都是杀头的重罪!
秦苏低声道:“父皇,母后,你们还记得上次儿臣曾经参加过古墓派拍卖会么?那大周朝传国玉玺就是在拍卖会上得来的,儿臣本想找个合适时机将它献给父皇,可就在刚刚儿臣发现东宫内一片凌乱,传国玉玺也丢了,很明显这是被贼人盗了去!”
听了秦苏的话,秦政的面色也瞬间凝重,内心怒火不断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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