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的神色严肃,看到木刻牌,眼底闪过凝重之色。
当姜宁抬头好奇看向薛神医的时候,薛神医掩饰的很好,方才的凝重转瞬即逝,露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淡淡道:“故人留下的东西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姜宁没太在意,把木刻牌放进去,关上木盒。
“既然是故人留下的东西,那要好好保管啊,可不能扔在角落里了,我帮您放到架子上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薛神医放下酒壶,拿走木盒。
姜宁没有注意到,当薛神医看到木盒的时候,把心爱的酒壶都放下了,没有再喝酒。
薛神医抱着木盒转过身,旁人看不到的时候,他皱紧了眉头,眼里满是沉重和复杂之色。
进了屋子。
薛神医颤抖着手,打开了木盒,拿出里面的木刻牌。
“虎符……”他喃喃念叨。
……
姜宁坐在院子的躺椅上,闭上眼,晒太阳。
过了半晌她坐起身,有些好奇转头望去,薛神医独自一人进屋很久了,还没有出来,刚倒满的一杯酒还放在桌上呢。
这时咯吱一声推门声传出,薛神医走了出来。
薛神医径直走到姜宁身旁坐下,端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宁宁啊……若是有一日,我不在这世上了,你能不能替我照拂一下阿秀。”薛神医用沧桑的声音道。
姜宁转过头,看着薛神医道:“薛爷爷您放心,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薛神医道:“我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阿秀……我亏欠了她太多,但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姜宁笑了笑,“阿秀心地善良,您对她的好,她都知晓的。薛爷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阿秀,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好。”薛神医点点头,放下心来。
他相信就算他不在了,徒弟也会帮他照顾阿秀。
薛神医缓慢起身,道:“我有些累了,要回房休息了。”
姜宁看了眼天色,她也该回侯府了。
她朝着薛秀喊道:“阿秀,我要走了,有事的话就让人传话给我。”
“姜小姐,你要回去了?”薛秀出来送姜宁,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躺椅旁边掉了一个荷包,她立刻捡起来,“姜小姐你的荷包掉了!”
薛秀立刻跑过去,把荷包还给姜宁。
姜宁微微一怔,她有掉过荷包吗?
摸了摸袖子里,里面空荡,的确是她的荷包掉了。
“谢谢你帮我捡起来。”
“不用谢。”薛秀笑了笑。
姜宁转身乘上马车,回侯府。
……
与此同时,另一处。
拓跋穆眯起眼睛,身上气息冰冷,“查到了吗?”他冷声问前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道:“回大人,属下查出了一些关于薛家旁支的线索。”
“说说。”
黑衣人把查到的全部说了出来,拓跋穆听了之后脸色冷沉下来,冷笑了一声,“这么说来,兵符有可能在薛家旁支人的手里。”
“找!把薛家旁支找出来!兵符在不在薛家旁支的手里,抓过来审问一番就知道了!”拓跋穆冷声道。
黑衣人应了一声,“属下这就去打听!”
李轩远正要进屋,刚走到门口,两个黑衣人出现挡在他的身前,“站住,大人在里面商谈事情,不得任何人打扰。”
李轩远愣怔住,他还是第一次被拦在门外。
“就连我也不能进?”
他跟拓跋穆是合作的关系,所有大事都是他们共同商议探讨的,虽然轮不到他做决定,但是谈事的时候不会避着他。
但是现在把他拦在门外,里面到底在谈何事?什么事非得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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