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秋风已起,水面掀起轻痕。卷着无数人的爱恨情愁飘向那看不见的远方。
“大人好走,此去一别,不知何日能再见”,“你我朋友多年,不必多说…”话音未落,琵琶声便顺着秋风递进了耳,江面无声。
‘何人奏曲’ 两人对视一眼,秦缪也不走了,从马上一跃而下,跟在白古勿的身后寻发声的地方,只见水中央停着一船,声音缓缓从中流出,船下的水似乎也听懂了其中的哀怨,发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痕。
白古勿寻到一船家,拉过秦缪便上船,“船家,麻烦向那艘船去,我寻个友人”。手指直直指向水中央的那艘船,“好勒,客家坐,一会就到了”,“什么友人,我怎从未听过。”秦缪掀着船帘走进船蓬中疑惑的看着白古勿,“天下何人不是我白某的朋友”,白古勿摆着酒,放好杯子,回头看了眼秦缪, “再说自从我来了这儿后,可再也没听过这么纯正的琵琶音,今儿可不得让我过过瘾”。 秦缪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坐了下来,细细品味起这琵琶声……
一曲终了,湖面寂静无声,白古勿睁开闭着的双眼,放下酒杯,摇摇头,道“不过瘾啊!”秦缪缓了片刻,也睁开了眼,盯着白古勿,意味明显得很。
白古勿点点头,表示收到了,扬声便喊“船家,船家”,“欸,何事”船家边摇着浆边回头问,“船可到了?”,“就两浆的事,客人莫急”
不一会,船便停了,而那艘“琵琶船”刚想走,便被白古勿叫住,“不知先生是何人,先生的琴音实在美妙,不知先生可否出来一见。” 秦缪坐在船内,翻了个白眼,‘等人家出来了,你又定会说:“先生真是个妙人啊,不仅这曲儿奏的妙,人也是风度翩翩啊,只是我这曲儿虫被勾了出来,不知先生可否再奏一曲,一解我思曲之愁啊” ’
“琵琶船”上的船帘被慢慢掀开,白古勿盯着掀开的帘子,嘴却未停,倒真如秦缪说的一般,只听他道“先生真是个妙人啊,不仅这曲儿作的妙,人也是风度翩翩,不知先生可否再奏一曲,一解我……”当看到出来的人,才堪堪收了嘴。
只见一女子抱着刚奏过的琵琶,低着头从船蓬中走出,那琵琶恰好遮住了半张好容颜,“姑娘,刚刚冒犯了,我只当是位琴师路过此地,恰好兴起奏的,未曾想是位姑娘”白古勿急忙做揖道。
秦缪也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么好的曲子,应是位琴师所作,何况听白兄的语气,竟还是位姑娘。’ 顺着被风吹起帘子看去,那位女子坐在船头,样貌极俊,尤其是眼角那颗红色的泪痣,更衬得她样貌妖媚,对,就是妖媚,秦缪心中来回闪着这两个词,只见那女子似乎也看见了他,对他遥遥一笑。
风吹过,帘被放下,秦缪却还征愣着,外面已攀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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