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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锁爱,毒医王妃太妖娆,第八十五章不离(一)

  

      “无须过几日,你现在便可以算。爱夹答列”顾夜歌第一次对待外人时嗓音中也含了几分笑意和温暖,轻轻推开雕花朱红木门,踏进这庭院中,每一步都带着君临天下的气质。

  

      面前这个小子似乎是他儿子,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能,顾夜歌心中对安安的评价高了几分。

  

      其实,就算他只是个会卖萌撒娇的孩子,他也一样会喜欢,因为,这是他和然儿的孩子啊。

  

      安安看清来人以后,本来有些冷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讶异。

  

      “大哥!”顾寻安发出一声惊呼,顾夜歌居然会来到这青楼楚歌之地,简直不可思议橼。

  

      “大哥?”安安蹙起眉头,然后刷的脸就黑了,“你是太子!”顿时化身仇人。

  

      老鸨一听,赶紧带人集体跪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夜歌置若罔闻,也不叫她们起身,敢绑架他儿子,这点苦头不吃还得了。嗯,这个青楼最近人往来有点频繁,或许有什么不对劲,该封掉了堞。

  

      一个穿着粉红色夹袄,对襟襦裙的女子从顾夜歌身后跑出来,身上有着好闻的药香,直直的跑向安安,然后把他抱在怀中,脸上又是担忧又是嗔怒。

  

      “娘——”安安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自己娘亲,忙低下头一副我错了,娘亲你原谅我吧的表情。

  

      木槿无奈的狠狠地点了点他的额头,对着他唇语,“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安安拉起木槿的手,往她怀里蹭,撒娇道,“安安以后都乖乖的听娘的话!”

  

      谁知不到一句话的时间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拖离了木槿的怀抱,然后把他娘亲劫走了。

  

      “把我娘还我!”安安瞪着一双怒目,一脸要和顾夜歌拼命地表情,看的折萧等人在旁边使劲憋笑,主子居然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如果你能打过我,我便还你。”顾夜歌心安理得的搂住木槿的腰,可不管自家儿子怎么想,他的然儿只能给他抱,别人一概不行。

  

      安安真的放出手中的金蚕丝对着顾夜歌的手放了出去,谁知还没到他周围,便被一股看不见的气劲震了回来,安安第一次发现面对面前这个男子,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顾夜歌心中也是一惊,安安虽然内力不深,附着在蚕丝上的气劲却是很锐利,差一点就破了他的气劲。

  

      此时的顾寻安眼里完全没有对峙的二人,只有那个一身红衣,眉眼温婉,笑意莹莹的女子。

  

      “丫头。”顾寻安呐呐出声,“你没死——”

  

      木槿听到顾寻安的声音,愣了一下,就是有种感觉,顾寻安在叫自己,顿时对他绽放了一个如花般灿烂的笑脸。

  

      “你真的没死!”顾寻安的声音突然升高,直接冲了过去,然后再次悲剧的被醋意大发的顾夜歌挡住了,弄得顾寻安一脸委屈,像被人抛弃的小狗狗一般。

  

      木槿好奇的打量着顾寻安,这个人给她一种很舒服很安心的感觉,就像是哥哥一样。

  

      顾寻安内心又是澎湃又是酸苦又是懊悔,如若不是当初他一念之差,帮了五哥,不会害的丫头坠落悬崖。如今看到她无恙,让他现在去死都甘心。

  

      木槿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从顾夜歌怀里挣脱出来,走到顾寻安面前踮起脚尖,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然后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别——伤——心。”

  

      “丫头,你的声音怎么了?”顾寻安讶异。

  

      容九上前一步解释道,“夫人失去了记忆,而且好像也不能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顾寻安一惊,他果然还是害惨了她,眼里顿时蒙上一层愧疚之色。

  

      “谁能——”安安挑了挑眉,“给我解释一下现在什么情况?”

  

      木槿其实也不是特别特别清楚,一路过来都是稀里糊涂的,被顾夜歌一路牵着鼻子走。他叫她往东绝不往西,叫她朝南绝不往北。

  

      “跟我回家,我就把马曦妍交给你处置。”顾夜歌掌风微动,直接把安安掳来自己身边。

  

      安安扬起额头,“大叔,你这是要拐卖小孩吗?”那表情傲气的不得了。

  

      折萧上前一步插嘴道,“少主子,叫什么大叔啊,叫父王!”

  

      顾夜歌回头看了眼折萧,吓得他嗖的缩了回去,然后慢慢吞吞的开口,“叫什么父王,叫爹!”

  

      顾寻安好奇的凑上前,“原来这个混小子是大哥你的儿子!”

  

      就在众人期待着这一大一小又要擦出什么火花,安安又要怎么对抗强权顾夜歌时,却没想到他从善如流的喊了一句,“爹~”那样貌要多乖巧有多乖巧。1

  

      吓得容九和折萧差点倒地不起,内心在疯狂呐喊,少主子,你的傲气呢,你的狂妄呢,你的狠毒呢!

  

      安安瞪大眼睛,直视顾夜歌,“是你说的,把马曦妍交给我。”安安一直都是一个聪慧的小孩,看到顾夜歌的容貌,娘亲的表现,众人的反应,再想想马曦妍的样子,顿时把事情想通透了七八分。

  

      顾夜歌轻轻拍了一下安安的小脑袋,“嗯,我说的,和我回去!”

  

      “等等——”安安回头指向老鸨,“让她把拐卖的小孩全放了。”

  

      顾夜歌眸中闪过一丝赞许,然后一脸威严的问老鸨,“没想到,青楼楚馆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干起拐卖的活,看来我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容九,稍后带人来封了这里!”

  

      老鸨一听,顿时差点整个人晕死过去,连连跪在地上磕头哭喊,“太子手下留情啊,贱婢再也不敢了啊!”

  

      “等等啊,大哥!”顾寻安追上往外走的顾夜歌一干人等。

  

      木槿用眼神发出疑问,众人也不明所以。

  

      “你家儿子给我下了断肠散!快让他把解药给我!”顾寻安差点忘记自己的小命还在这个混孩子手里呢。

  

      顾夜歌低头望向安安,用眼神交流,好小子,敢下毒。

  

      安安用眼神回敬回去,一般一般。

  

      “其实,我给你吃的是——补药。”安安眨眨无辜的大眼睛,“出门太匆忙,没带毒药,将就着吃吧。”

  

      顾寻安原地愣了几秒,然后对着哈哈远去的众人怒道,“死小子,你居然欺骗我的感情!”

  

      安安发现,有个爹爹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他比他更能保护娘亲。

  

      至于马曦妍的后况,木槿并不知晓,因为顾夜歌确确实实把她交给了安安处置,而安安对于此事那叫一个守口如瓶,任凭木槿撒泼威逼利诱,绝对半个字不透露。

  

      安安和木槿的归来,很快就传到了皇宫,听说当时皇帝激动地手中的奏折都掉了。不过因为木槿尚未恢复记忆,顾夜歌也便推脱了,并未带他们进宫觐见。

  

      不过,顾夜歌还是带着木槿和安安回了一趟右相府。月安然的坠崖,让月傲天夫妇差点愁白了头,月安然一生坎坷,前半生痴傻,后遭逢坠崖,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又丧失了声音和记忆。

  

      见到木槿第一眼,莫清舞就激动地掉下眼泪来,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抽噎个不停,看的几个大男人都快落泪了。

  

      木槿知道这是自己娘亲以后,也红了眼,或许是母子之间的心灵牵挂吧。

  

      莫清舞拉着木槿的手,好半天才止住了哭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在知道木槿失去了记忆和声音之后,莫清舞和月傲天都愣了,好半天,莫清舞突然出声,“然儿你放心,我定会寻人治好你。”

  

      顾夜歌拉着木槿的手,“然儿一定会无恙的,我在这里向二位起誓。”

  

      月傲天连连摇头,“太子不必如此,我们也只望然儿以后平安康乐,别无他求。”

  

      一直到介绍了安安以后,夫妇两个顿时绽放了笑脸,拉着安安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

  

      安安倒是也乖巧,甜甜的唤了夫妇二人一声,直把两个人开心的合不拢嘴。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直往安安碗里面夹菜,安安第一次向自己老爹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被顾夜歌直接忽视。

  

      顾夜歌关注的重点永远都是自家娘子有没有吃饱,吃的好不好,快点长胖如此之类问题上面。

  

      太子府,前厅正中间。

  

      “你们说,我是这样呢,还是这样呢,还是这样呢。”折萧盯着木槿转了几圈,眼里全是深思和探究。

  

      容九和碧水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点头,“我觉得,这样也对,那样也对,那那那样也对!”

  

      折萧猛的抬头,一脸郁闷,“你们不等于没说嘛。”

  

      木槿给几个人看的头都缩起来了,面色微红,颇有几分无奈,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顾夜歌和安安。

  

      顾夜歌第一次假装没看见,转过头去看桃花,然儿的记忆一日不恢复,他便一日放不下心来。

  

      最重要的是,自己娘子在自己身边,却不能碰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每次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木槿都以绝对抗拒的姿态面对他,害得他一心软,便下不去手了,有一次,更是泡了个冷水澡。

  

      折萧用手拄着下巴,一脸严肃的表情,“夫人的喉咙是没有大碍的,这应该是医经所说的遗忘,当一个人长时间不说话,便会习惯性的当做自己根本不会说话,最后演变为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乎,就成了哑巴!”

  

      碧水啪的给他一个爆栗子,“敢说我家小姐是哑巴,找死呢!”

  

      “我觉得,娘亲的言语,需要刺激,当受到绝对的刺激时,就会唤醒内心深处的本能!”安安坐在顾夜歌身上揪葡萄,认了爹爹还有免费靠垫,真不错。

  

      “那记忆问题呢?”碧水歪着头提出疑问。

  

      “娘的失忆来自于她后脑的淤血不不通,那里是命脉,不能随意下针,需要慢慢疏通,能不能成功,我也觉得难说。”安安把葡萄扔进嘴里,其实娘恢不恢复记忆他一点不担心,只要娘的记忆力有安安就好了,至于某人一边去。

  

      安安对于这些天来,某人寸步不离的霸占自家娘亲的行为感到非常可耻。

  

      “那安安你就没尝试过,治好夫人嘛?”容九插嘴道。

  

      “为什么要治好,娘自己都不着急。”娘亲的医术可是比自己高超多了,而且,一个怀孕的女人被丢在野外,那段记忆很有可能一点不美好。

  

      既然如此,干嘛还要想起来呢。

  

      “然儿,你能治好自己的失忆吗?”顾夜歌蹙着眉头出声,很明显,木槿才是众人之中医术最高超的那个。她一直持续如此,只能说,她内心是有抗拒的。

  

      木槿低下头,她确实有些抗拒。正如安安所言,一个怀孕的女人被抛弃,她做能想到的结果也只是各种悲惨而已。

  

      不过现在她似乎,好像很幸福呢。原本有些惆怅的脸上又重新焕发了神彩。

  

      拿起桌上准备好的笔墨,用簪花小楷写了三个字,“我试试。”众人并不是特别懂唇语,于是木槿平常都是用笔墨和他们交流。

  

      顾夜歌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只要她不抗拒想起来,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爹,答应好的帮我找雾散花呢。”安安倚在顾夜歌怀里,抬头望,却只能看见某人好看的下巴。

  

      顾夜歌发现了,每次这小子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叫人总是特别勤快。平常的时候就会恢复死板的冰块脸。

  

      他小的时候有这么圆滑么,为什么这小子越来越滑头了。

  

      “已经找到了,在药房。”这雾散花是用来调配抹去木槿脸上伤疤最重要的一味药,顾夜歌一点不敢怠慢,早就吩咐了人上山搜寻。

  

      “不错!很有效率!值得夸奖!”安安竖起大拇指,顾夜歌哭笑不得。

  

      “你这身功夫和谁学来的?”顾夜歌早就想问了,安安的内力不深厚,对于蚕丝却耍的非常好。

  

      安安装作很苦恼的样子深思了一下,“如果我说我是自学成才你们信不信。”

  

      折萧、碧水、容九都用很鄙视的眼光看他,眼里闪烁着两个大字,不信!

  

      唯有木槿和顾夜歌选择了相信。

  

      “我信。”顾夜歌淡淡的出口,既然是他的儿子,没什么不可能的。况且他也看出来,那金蚕确实当初跟随自己的那只。只是后来突然不见了,顾夜歌也没有去追查,没想到确实跟着然儿去了。

  

      现在又成了安安的所有物,只能说,时间的事物,真是因果轮回奇妙的紧。

  

      “我和娘亲在小镇的时候,我会上山采药,而珍贵的药物多处于陡峭天险之地,那里多奇兽毒物镇守,所以,为了保命,一来二去就用的很娴熟啦。”安安说的好像很轻松的模样,众人确是知道,绝非那般简单,这其中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汗水和辛劳,而安安不过五岁。当初他们来到暗阁也已近十岁年纪了。

  

      木槿一听就急了,她就奇怪安安采的奇珍异草为什么她总没见过,安安还骗自己找到一个小小的山洞,只有孩子能爬进去,里面长满了药草。所以每次看见安安身上划出的伤痕,她也便以为是爬山洞所伤,只顾着心痛,却未深究,安安每次都背在身后的不让她看的手。

  

      安安一看木槿生气了,赶紧乖乖的从顾夜歌身上跳下来,拉住木槿的手,道歉,“娘,安安知错了,安安再也不骗你了。”

  

      木槿抿着唇不说话,但是微抖的右手确是明明白白的表现了她现在的心里状态。

  

      顾夜歌走过来把木槿捞过来搂进怀里,“乖,以后有我在,没事的。安安是男子汉,有些事,必须要去经历,你该为他高兴。”

  

      木槿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对他唇语,“再也不许这样了,娘会担心。”

  

      安安如释重负,狠狠地点了点头。

  

      顾夜歌又开始吃醋了,为什么娘子和儿子可以如此无障碍的交流,而自己就要依靠笔墨。看来,他也该学习一下唇语了。

  

      “我带你娘去散步了,你们继续讨论!”顾夜歌扔下这句话,拉了木槿就往外走。

  

      众人扶额,主子醋劲越来越大了。

  

      由于某人在木槿失踪这几年一直很勤奋,特比特别勤奋,整个就是要用五年把五十年的事情全部做完的架势。

  

      所以,现在很空闲,无时无刻不是黏在木槿身边。

  

      带她北上去了一次再来镇看连绵雪山,去了一次江南坐小船看烟雨朦胧,去了很多很多地方,绝对的二人游,可把折萧和容九嫉妒坏了。就差没咬着小手绢,恨自己这辈子怎么没能生个女儿身。

  

      碧水则是非常的愤怒自家小姐又被拐跑了,而且还没带上自己。

  

      至于安安,先从暗阁里出来再说吧。前一阵子,顾夜歌以安安需要锻炼为名,直接把他丢去了暗阁训练,让折萧和容九几人大呼无耻之极。不就是少主子在的时候会和你抢夫人嘛,居然如此公报私仇啊。

  

      靠近帝都的一座大宅子里,亭台水榭前,一个穿着蓝色衣袍,神彩俊逸的男子背立着。手中拿了一把鱼食,却没有撒下去。

  

      “公子。”婢女小心翼翼的上前,行了个礼。

  

      男子闻言转过身来,衣袂飞扬,如镌刻般美丽的面庞,高高竖起的墨发,看起来神秘而俊美。他穿着淡蓝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亭台前芙蓉花开正好,加上这么一位偏偏佳公子,倒是有几分风流无双。

  

      最让人注意的是他的眸子,深蓝色,却不显暗沉,如同一块宝石一般,让人陷落。

  

      只是,婢女的表现的,倒是有几分害怕和畏惧的感觉。

  

      “如何?”男子淡淡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却带了几分森严。

  

      “回公子,传来了准确的消息,太子妃确实平安归来,只是——”婢女犹豫了几分。

  

      “只是什么?”男子蹙了眉头,有几分不悦。

  

      婢女吓得一抖,赶紧答道,“只是太子妃貌似失去了记忆,而且不能说话!”

  

      男子一惊,失忆?不能言语,难道她的喉咙在那次还是受到了损伤。

  

      “知道了,你下去!”男子大手一挥,背过身去。

  

      婢女如释重负,赶紧退下。虽说公子容貌俊逸,蛊术卓绝。但是作为姑苏世家的继承人,脾气确是越来越古怪,喜怒无常。有时候,一不高兴,会直接拿了你练蛊。

  

      一开始还有几个小丫头,看着公子年少英俊,大着胆子,多嘴了几句,结果被公子扔进养蛊室几天以后出来便一病不起,疯疯癫癫的,吓得其他人再也不敢造次了。

  

      没错,这个蓝衣的男子正是奈何,五年的时光,足够他从一个十岁的小毛头,成长为一个翩翩佳儿郎。

  

      月安然,你还活着,真是可喜可贺啊。

  

      我们的争斗或许又要开始了呢,这次,还能做朋友吗?

  

      怎么办,有点舍不得对你下手呢。

  

      奈何把剩下的鱼食撒入池塘,转身离去。池塘里的锦鲤都是姑苏老太爷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平时都很宝贝,一般人都不让碰,脸池子里的水都是从城外引进来的天然活水。

  

      锦鲤一看有食物纷纷涌上来争抢着,那模样看起来要多欢快有多欢快。

  

      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池塘里剩下的只有翻着肚皮,死去的鱼尸了。

  

      一个不留。

  

      奈何也不是很想都杀光,只是失去了自由的锦鲤,看起来那么痛苦,所以,死了才是对于它们来说最好的解脱,不是嘛!

  

      就如同他一样,如同折了翼的的飞鸟,失了鳍的游鱼。再也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和方向。只是,他和鱼不一样,他掌控一切,却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

  

      月安然,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惊喜,我们以后的仗还很长很长。

  

      我是那么的,期待,我们下一次的碰面,一如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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