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王锁爱,毒医王妃太妖娆,第七十九章相遇不相识(一)
安家院落,木槿仔细的晾晒好衣服,轻铃则一边帮忙一边站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1
“木槿,安安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人。”轻铃努着嘴东张西望的瞅遍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安安每次都板着个脸,每次都损她,但是!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木槿擦开自己的手,笑眯眯的伸出葱白的玉指拉着轻铃往外面走,指了指东边,用口型说道,“我让他出去玩了。”
幸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轻铃他们都懂得唇语了,不然交流上,还真是个问题。
轻铃长叹了一口气,撇撇嘴,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小冰块也会出去玩,真是奇了。”其实心里面抱怨的是为什么出去玩都不带我不带我,各种对手指榛。
“我说木槿,安安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怎么就和别人家小孩不同呢。整天装个小大人模样,板着一张脸,好像人家欠他钱一样。”不过,就算如此,还是那么可爱啊!轻铃也有点鄙视自己了!这是一个才五岁的小毛头,自己怎么可以表现出一副被***的模样呢!真是太没有定力了!
木槿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哪有说人家小孩子受了刺激的!
轻铃知道自己说错话,顿时摸着鼻尖讪讪的笑了下,“我就是想带他出去玩嘛,结果每次都是我出糗。”被一个五岁的小孩嘲讽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可事实上从安安会说话以来,轻铃就一直活在被嘲讽的状态中宜。
偏偏她还乐此不疲,越战越勇,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被虐倾向啊!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伴随着夕阳的余光踏步而来,稚嫩的脸庞上却有着不属于孩子的严肃,只是那五官确实精致的紧,一双黑眸好像有魔力一般,多看一眼,似乎就要陷落。
安安一看自家娘亲身边站着的人,顿时就蹙了眉头。但是还是乖乖地走到木槿身边,叫了一声,“娘亲。”然后把背后小小的背篓取了下来。
木槿接了过去,叹了一口气,对自家儿子做了个口型,“不是让你出去玩了吗?怎么又去采药了。”
安安拉住木槿的手,然后掰开,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娘的手受伤了,最近不要去采药了。”木槿柔若无骨的手掌心赫然有一道血红色的伤痕。
木槿轻笑,抓住安安的小手,把他抱进怀里,她的安安永远都是最乖的。有这样的宝贝儿,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一旁的轻铃哇哇叫吃醋,“不公平!安安你都没对我这么温柔过!”
安安丢给她一个你很蠢的眼神,“你又不是我娘亲。”
轻铃咬手绢,一脸委屈,“以后我要生一个比你还要聪明还要乖的宝宝。”
安安搂住木槿的脖子,替她擦了擦额前不小心染上的灰,完全不搭理在他看来完全就是神经质的某人。
轻铃一看更嫉妒了,“你将来要是找了娘子,再这么粘着木槿,你娘子一定吃醋吃大了。”
安安从木槿怀中走出来,黑色的眸子淡淡的瞥了轻铃一眼,吓得她立刻闭了嘴。
“那我就不娶妻了。”
木槿一听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了,无奈的揉了揉安安的头发,牵着他进屋。
入夜,木槿把安安抱到床上,帮他掖好被角,安安葡萄般的大眼睛转了几圈,然后抱着木槿亲了一口,“娘亲,晚安。”
木槿摸了摸他的发丝,唇语,“安安乖,娘亲出去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回来!”
安安乖巧的点头,然后迅速合上眼睛。爱夹答列
木槿轻笑,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却不期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争吵,是安大娘和安怀宁,这样的争吵几乎每月都有,每次也都是为了木槿的事,只是这次,似乎更加的激烈。
“我儿啊!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想带个寡妇去帝都,你知不知道这对你名声有多大影响。”安大娘愤怒的声音直直的穿透墙壁,落入木槿的耳中。
“娘,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走了,谁来照顾木槿和安安,和我们一起走不好吗?”安怀宁声音明显透露出无可奈何。
“她在这村子里难道还能饿死不成!”安大娘声音越来越大,“我就知道你看上木槿那丫头了,我儿啊,那丫头一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怎么能配的上你啊!”
“娘,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这些年家里的药铺要是没有木槿,早就关门大吉了,您的儿子还会有今天吗?”
“好你个不孝子!居然敢这么说娘亲,当初不是我们救她,她和那个拖油瓶能活下来吗?帮我们家做点事怎么了,这叫报恩!”安大娘气呼呼的说道。
“娘!我不管!这次去帝都我一定要带上木槿和安安!”安怀宁倒是第一次这般毫不退让,顿时把安大娘给气坏了。
“你的妻子可是要门当户对的,去帝都多少名门闺秀,我可告诉你,木槿想进这个家门,我绝对不点头!”
“那儿子就终生不娶了!”
“你敢!”
眼看争吵越来越严重,木槿眨眨如同黑璞玉一般的眼睛,轻轻的推开了门,二人顿时安静下来。
安怀宁有些尴尬的看着木槿,“槿儿,你怎么出来了。”
木槿轻笑,然后指了指放在窗台上的药材,走过去收拾好,路过安怀宁身边时,用唇语做了个口型,“别同安大娘争吵,我没关系。”
安怀宁一看这个情形,拉过木槿,认真道,“木槿,和我一起去帝都吧。”
木槿一愣,安怀宁的心意她不是不知,也知道嫁给他,固然安大娘会反对,但是他一定会护自己周全,安安也从此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一个爹爹。
只是,内心深处,总觉得缺了什么,让她觉得,她很想,很想回到一个人的身边,那个总在梦中出现的,看不清面庞的白衣男子。
木槿常常在想,或许,那个人会是安安的亲生爹爹呢。
想到此,木槿轻轻摇了摇头,唇语,“怀宁,不必如此,我很好。”
安怀宁抓了抓头发,露出很焦躁的表情,却依旧很坚定,“我不需要你承诺我什么,我只是想带你和安安一起走而已,陪在我身边,答应我好吗?”“伱个不孝子!”安大娘怒骂出声。
“娘!木槿如若不去帝都,那么我也不去了,您自己斟酌吧。”安怀宁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深深了解自己儿子脾气的安大娘顿时也没辙了。
只得收起一旁的竹筐,骂骂咧咧往房间里面走,“随你随你,伱个不孝子!”
安怀宁顿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搂住木槿肩膀,“我娘答应了,同我一起走吧!”这不是讨论,是他的决定。
木槿还想拒绝,脸上颇为犹豫。现在的生活很安宁而没有纷争,她觉得很幸福。如若踏了出去,她真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木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你也知道我是在帝都附近发现你的,如若你和我一起去帝都,或许可以找到自己的爹娘呢!”安怀宁又抛下一个诱饵,无论如何,他都要带她走。
木槿有些动摇,梦中的那个白衣背影闪过脑海,一种像是兴奋或者是心悸的感觉划过。木槿捂住心口,这就是答案吗?
思索了片刻,木槿轻轻地点了点头。
安怀宁见此高兴地直接抱着她绕了两圈,吓得木槿脸色一变。发现自己冒犯了,安怀宁赶紧停下来道歉,“木槿,我不是故意的。”
木槿看他局促不安的模样,不由一阵好笑,拍拍他肩膀,唇语,“没事。”
然后收拾好药材准备回房,安怀宁看着木槿的背影,温婉美丽。他见过比木槿更好看的女子,但是没有一个像木槿这样,第一眼见到,便让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安怀宁有些出神,半响呆呆的说道,“木槿,如若你能说话,就好了。”
如若她能够说话,一定像清晨的小鸟那样清脆,像高歌的画眉一样婉转。那一定是,时间他所听到过的最美丽的声音。就如同她一眼,让人无法忘记。
木槿的步伐一滞,回过头冲安怀宁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进去。
只是那右手却悄然放在了咽喉上,神情有些呆滞。其实,她的喉咙,早已康复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说过话,还是不想说话,她已经忘记了如何言语。
或许现在挺好,不是说祸从口出吗?或许一辈子做一个哑巴,可能也是幸福的呢。
此去帝都,路途遥远,加上要备考,安怀宁没有几天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安大娘更是每天都和村民炫耀着,自己儿子要去帝都做大官了,以后就不会回来这个小镇了,如此云云。
安怀宁确实是这个小镇上最优秀的书生,因为男子多为跑商维持生计,所以村镇识字的人并不多,教书先生也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而安怀宁就是在这么多年,村民的劝告下,这么一天天熬了过来,一举出人头地。弄得小镇上的村民都在跃跃欲试,也想把自家孩子送去读书了。
木槿要跟随安怀宁一起去帝都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村落,凡是木槿看过病的村民们都拿上东西前来问别,轻铃那个小丫头更是哭的梨花带雨的。
“木槿,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轻铃扁着嘴一付特别委屈的模样,弄得木槿无奈的拉着她的手一直在安慰。
安安不声不响的整理好晒在石桌上的药材,然后挡在自家娘亲面前,“哭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
轻铃眼睛一亮,然后瞬间脸色又苦了下去,“我总有种错觉,这次你们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安安沉默了一下,然后走进房拿了个东西塞进轻铃手里,“这个给你,我一定会回来的,放心吧。”
轻铃一看,这是安安前些日子用石头打磨的一只小兔子,她要了几天都没要到,现在居然拿来给她了。顿时心花怒放,抱着安安猛亲了几口,“安安你最好啦,记得一定要想我哦。”
安安一向冷漠的脸顿时有些抽搐,他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话。
安大娘高兴地把村民送来的东西都往屋子里塞,看的轻铃一阵白眼,真不知道怀宁哥哥怎么就有这么个势利眼的娘亲。
“木槿,帝都人生地不熟的,记得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哦。还有你,安安,记得照顾好你家娘亲。”轻铃拍了拍安安的脑袋,这个小毛头,整天装大人,还不是没我高,轻铃有些洋洋得意。
安安忍住揍人的冲动,收拾好桌上的药材,然后拉住木槿的手,“娘,以后我养你。”
“哟,小安安,有志气!但是可别只是说说哦!”轻铃双手环抱与胸前,一脸兴味的表情。
安安用一种相当鄙视的眼神看着轻铃,“怎么也比某只笨蛋好。”
轻铃顿时泪目了,向木槿哭诉,“你儿子又欺负我,他居然鄙视我!”
木槿无奈的做了个停的手势,自家儿子才五岁,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和轻铃不对盘。
“等你的医术超过我,我随意让你欺负。”安安黑玉般的眼扫了一眼轻铃,眼里毫不掩饰他的鄙视。
关键是轻铃鄙视不回来,她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只有五岁的小毛头,比她这个跟着木槿学了好几年的人,医术高超了不止一点半点。
甚至于,木槿都不知道安安的医术到了何种地步。只知道木槿写下来的医术和药方全部被他翻烂了。
如果这个世界有天才,安安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那一个,但是他也绝对是最努力的那一个。
启程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木槿没有什么收拾的,只是带走了一些药材在路上防止意外。他们跟的是村里外出跑商的商旅,这个月刚好有一批货要运往帝都。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一个月左右便能到达那个叫做帝都的地方。
走的是大道,却依旧不乏美丽的风景。木槿有时候会好奇的四处张望,整个人也比之前活泼了一些。有时候还会故意逗逗安安,因为她觉得,好像心中有什么安定了下来。
我在向有你的地方,慢慢的靠近。因为靠近,所以不再缺失。
一个月后,帝都街头,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穿着各式服装的人更是摩肩接踵,络绎不绝。这几年太子大兴商业,盛世的经济再次到达另一个顶峰状态。
碧水拉着容九站在角落,看着那大摇大摆进了胭脂铺的女人,气的牙痒痒。
“这个马曦妍居然顶着太子女人的名号大摇大摆的出来逛街,气死我了!”碧水一生气就会变得很暴力,于是身旁的容九就变成了出气对象,看着自己已经快被掐红的手臂,顿时各种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能怎么办,前一阵子,虽然主子惩罚她在夫人门前跪了七天,但是人家好了伤疤立马忘记痛。”容九挑了挑眉毛。
以前觉得苏莲这些,都是有心计的主,现在才发现那一类的都是低级别,这个才叫真正的高段位,有句话叫做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还不是太子宠的,如果太子不宠着她,她能这么无法无天吗?”碧水鼓起两腮,显然十分的不满。
容九无奈的叹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他。”话说了半句,又吞了回去。主子的情感,比任何人都来的深刻,心里的痛,也是无人可知的。他们,真的没有立场,去质疑这一份情感。
当年如若不是三王爷及时赶到以死相逼,主子可能真的在那断崖随着夫人一起去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但是在我心里,我家小姐永远只有一个,谁都取代不了。”碧水认真的说道,眼里却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打转,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落下。
容九一看,知道碧水又想起夫人了。每次这丫头想起夫人,就这副神情,看着让人心疼。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想念夫人呢,只是埋在心底罢了。甚至有时候不想去承认,那个人已经真的离开。
“乖,走吧。”容九拉过碧水的手,向街尾走去,心中却是暗暗地许下了一个诺言,夫人,这个丫头,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照顾的,永远永远,守她欢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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