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王锁爱,毒医王妃太妖娆,第七十五章恨别离(三)
有戏!苏凌用手沿着缝隙轻轻地扣着,然后略使劲,整块板就被拿了起来。爱夹答列
不过这是什么?五个棋子?三黑二白,被摆在一块类似于八卦盘上。黑子居中,二黑二白绕其左右。
在没摸清楚前,苏凌当然不敢随意动,细细思索了起来。
苏凌记得师父说过天干十二位布阵法,但是这五子作何解释。
“凌儿,你要记住,下棋和布阵归于一路。目的,都不过是困住你的敌人罢了。峥”
“只是一个对象是人,一个是棋。但是,棋,森罗万象所化,比人更为奥妙。”
“天干地支,五行方位,真正的棋着,是可以用棋盘操纵人生的。”
“此子落盘,天下已定。客”
苏凌定了定心神,伸出右手拿起一白棋。
寅、卯(辰)属木,司春位东方。
巳、午(未)局火,司夏位南方。
申、酉(戌)属金,司秋位西方。
亥、子(丑)属水,司冬位北方。
辰、未、戌、丑属土,司四季(立春立夏立秋立冬)位中央。
苏凌交换棋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娴熟。
直到一旁的床板发出吱呀一声,落了下去,中央出现一个大洞。
苏凌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成了。
床下是阶梯,但是很暗,苏凌不得不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夜明珠取光。越往下走,越觉得有一种阴风阵阵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寒而栗了。
走到地下,是一个小小的山洞,苏凌往前走要轻弯着腰,不由想到顾若风那身高不得整个人都弯下来走啊。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苏凌也没能走到尽头,不禁有些着急,她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如若顾若风回来,可就糟了。
大约又走了一百步左右,前面忽然出现了烛火的光亮,那是一个比较宽大的地方,还摆放了桌椅,看来快要接近目的地了。苏凌刚准备上前,却看见一个黑影走了出来,吓得赶紧退后几步,把夜明珠塞进怀里。
那是一个从头到脚都被黑袍裹住的人,走路时一点声音也没有,和鬼魅无异,苏凌一下子就联想到白日里那个阴森的声音。
黑衣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忽然朝苏凌的方向看过来,苏凌吓得屏住了呼吸,来时的这条路并没有岔路,也没有任何可以掩护的地方,如若这人过来探查,她百分百会被发现。
黑衣人拿起桌上的一柄烛火,慢慢走了过来。
苏凌放轻了步伐,慢慢朝后退,千万,千万不能被烛火照到。
眼看越来越近,苏凌整个心都沉入了谷底。
“老鬼,你做什么呢?”一个熟悉却幼稚的声音传来,那双深蓝色的眸子,苏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奈何——为何,真的是你。
“感觉有人。”叫老鬼的人回答道。
奈何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在老头身边呆久了,人都变神经质了。爱夹答列五王爷出门了,这里除了你我二人,你以为还有谁进的来。”
老鬼走回去,把烛台放下,“明白了。”
“跟我过来,陪我练蛊。”奈何随口下了个命令,然后朝前面两个岔路口的一个走了进去。
“是——”老鬼跟着奈何走了过去。
苏凌脑海里只剩下了两个字,练蛊、练蛊。奈何,原来给我下蛊的人是你吗?
只是苏凌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和震惊中,却没发下奈何临走前朝这个方向颇有深意的一眼。
苏凌见二人走远,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奈何走的方向她不敢去了,只能去另一个方向,无论有无线索,她都得尽快撤离。
这次不过一会时间,苏凌便摸到了一个石室,石桌石椅一应俱全,石桌上还摆了一盘残局。
苏凌渡步上前,却发现这棋局居然是她在百花宴上摆的那盘无解之棋。
顾若风摆了这盘残局在这石室是为何意,她相信世上除了她不会再有人知道这棋局解法,那么如若这盘棋是这个屋子的机关,那么必定不会是解了棋局而破解。
这盘棋还有个思路,便是把棋子全部下死。一般人只会困住一部分棋子,导致棋盘的奔溃,但是有个棋子如若动了,整盘棋,每一处都会困死。
苏凌瞳孔微深,用手点住中央的白棋向上推了一步,再向左推了一步。
十面埋伏,这才是真的无解。
石桌轻颤了一下,凹下去一块,露出一封信,信封干净无署名,但是苏凌知道,她找对了。
把信揣进怀里,苏凌迅速小跑回原路,然后撤离。
直到从床板钻出来,才觉得世界有点真实,刚刚她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顺着皎洁的月色苏凌猫着腰摸到后院亭台的一处假山,用手敲了敲第二块石头,然后摸到了那个缝隙,把信塞了进去,朝另一条路走去。
她不能冒险,没离开王府之前,都不算安全,况且,谁都不会想到她会把信继续留在五王府。
暗道中,老鬼和奈何看着空空如也的暗槽。
“少主,信件被盗了,刚刚的确有人来过。”老鬼陈述这事实。
奈何压低声音,轻笑,“没想到我也有错看的一天呢。”
“属下立即去追!”老鬼说完便朝外面快速走去。
苏凌眼看快走到王府后面大门了,却感觉有丝不对劲,她迷晕的两个侍卫怎么不见了?苏凌暗道不好,刚准备回头,却见无数火把升起,整个后院顿时亮如白昼。
老鬼带领一干侍卫把苏凌团团围住。
“不知道诸位这是要做何,难道不知我是王爷的贵客吗?五王爷可是亲口说随意我往来王府的。”苏凌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换上一丝不屑。
“太子妃深夜到访,实在是让人受宠若惊。不过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还是莫要带走什么比较好。”老鬼发出一阵桀桀的笑声,让苏凌感觉很不舒服。
“你认为我堂堂一个太子妃还用得着来五王府偷东西吗?未免太过可笑。”
“太子妃既然不肯交出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她抓住!”老鬼下达着命令。
“如若明日太子见不到我,你可知是什么后果?”苏凌杏眸怒气冲冲。
“所谓生见人,死见尸。不存在的东西,又哪里需要顾及什么后果呢!”
“你——!”
清晨,碧水推开门想要唤苏凌起床梳洗,“小姐,不要赖床了,您不是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吗?”
碧水把洗脸的喷子和用具都摆好,却发现一点回音都没有。不由蹙了眉头,叹了一口气。
“小姐啊,你,诶?人呢”碧水看着空无一人的床发愣。
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显然从昨夜人就不在了!
“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刚刚才从外面回来的容九正萎靡着准备去补眠,听到碧水这么一叫顿时一个精神。
“碧水你说什么?夫人不见了?”容九小跑过来。
“是啊,我刚刚进去准备伺候小姐梳洗,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会不会是提前起了,去花园散步了!”容九疑惑。
“不可能,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床上也没有余温,很显然昨晚就不见了!”碧水快要急哭了。
“昨晚?昨晚你伺候夫人梳洗你难道不知?”
“小姐昨晚早早就梳洗完毕回房了,也不让我伺候,我还以为她太累,便退下了。”
“这下糟了!”容九用左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右手,昨夜千刃执行任务收到埋伏,千杀带了暗阁的人过去,反而忽略了夫人这里。
“你别乱跑也别声张,我去禀报主子!”容九低声吩咐着碧水然后便急冲冲的向门外跑去。
宫中,顾夜歌刚从御书房出来,便见容九飞一般冲过来,“主子,不好了,夫.....夫人不见了!”
顾夜歌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碧水说,昨夜夫人赶了她早早的去睡,结果第二天发现夫人不见了,被褥床单完全都没动过!”容九急急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来。
“传令暗阁,搜!”顾夜歌沉声下达着命令,眼里杀意渐显。
一日过去了,一无所获,顾夜歌阴沉着脸,吓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碧水哭个没完。
五王府,地牢内,苏凌缩着脚蹲在一团已经微微湿掉的稻草上,居然有蟑螂和老鼠,囚禁也换个干净的地方好嘛。
“小猫咪,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苏凌不用抬头都知道如此魅惑如此***包的声音是谁的。
“我说了,我是来看风景的,放我出去!”苏凌抬头瞪他,
顾若风站在牢房外面俯视她,“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呢。”
苏凌嘲讽的笑,“我乖不乖于你何干,既然敢做,就别怕别人知道!”
顾若风眼神一凛,“信果然是你拿走的。我就说,除了你,谁能解得了我的机关和阵法。”
苏凌往墙上一趟,一脸无畏,“反正我身上没有信,你们也搜过了。”
顾若风折扇瞬间展开,“果真不说?”妖娆的眼透露出浓浓的威胁。
苏凌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再不去看他。心里却有些焦急,不知道她留的信息,谨墨他们发现了没有。
“小猫咪,我这地牢里的侍从都是终年不见天日,不沾女色。你说如若我把太子妃送给他们尝尝鲜,会是何场景!”
“你敢!”苏凌愤怒的站起身来。
顾若风轻笑,“本王有何不敢,又或许,小猫咪你比较想和本王温存一番?”
苏凌涨红了脸,啐骂道,“不要脸!”
“不要脸的事本王做的多了,你想一件件听吗?”
“顾若风!他是你大哥,为何你要如此对付他,勾结古月,甚至谋反!”苏凌终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顾若风身上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如若之前的顾若风是妖媚的,那么现在的他绝对担得起危险二字,“他才不是本王的大哥!如若不是他,母妃不会死的那么凄惨,本王也不会失去母妃。”
苏凌惊异,“你说什么,你母妃的死。”
顾若风哈哈大笑起来,但是在苏凌看来,这笑容下却掩藏了多少辛酸和不甘。
“凭什么他一出生就能得到父皇的宠爱,我母妃不过是好意带他出去,却因为他一时失足掉入莲池而被活活杖刑而死。同样都是儿子,为何父皇眼里只有他快乐不快乐,却忽略我失去母妃的痛苦!”
苏凌摇头,“我不信,夫君他不是一直呆在宫中太子殿不曾出来吗?怎么会和你母妃出去!”
顾若风冷哼一声,“那是因为那时候他还未中蛊毒。”
“夫君的蛊毒果然是你下的,那时候你不过也才八岁年纪啊!”苏凌想不通,为何一个八岁的孩子有能力操纵这一切。
“当然不是本王操纵的,只是我恰好和姑苏家达成了协议而已。我的好大哥太相信我,所以才被我诱出来下了蛊。至于那个宫女,不过是我安排在顾夜歌身边让他不死的棋子罢了。”
天下第一蛊毒世家,姑苏家,隐于各国中,踪迹难寻。
“既然你如此恨他,为何不直接让他死,为何还要留了夫君性命。”
顾若风嘲讽的笑,“我怎么会让他那么容易死掉,我要等,等他有一天有了在乎的人,再一点一点从他身边剥夺而去,让他尝尝失去挚爱,一无所有的痛苦!”
“所以你便找上了我,是吗?”苏凌长叹一口气,“顾若风,你这又是何苦。”
“小猫咪,你偷走了我的信件,你又可知我给古月的军事布阵图从何而来。”顾若风猖狂而笑,“你是不是最近一直觉得精神不好,总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
苏凌假意装作惊愕的模样,“你给我下蛊了?!”
“不错,小猫咪,你果然够聪明。不过明白的太晚了,当你将军事布阵图交给我的你便成为了盛世的罪人,你以为,就算你出去,顾夜歌还会相信你吗?”
“你——!卑鄙!无耻!”苏凌指着顾若风骂道,神情看起来十分悲愤。
“哈哈!小猫咪,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如若你把信交出来,或许我能够保全你一命!”顾若风拂袖出去,留给苏凌一个猖狂的背影。
苏凌看他离去,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谨墨,我快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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