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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夜歌一惊,赶紧搂过她,抱入怀中,早已守在一旁的折萧见状赶紧掀了轿帘,“主子,夫人这是怎么了?”

  

      顾夜歌心中一苦,他也想知道为何。1这样的然儿,他从不曾见过。

  

      “驾车回去。”轻抚怀中人的脸颊,对不起,刚刚不该凶你,可是,可不可以总把心事埋在心里。这样的她,让他觉得那般琢磨不定,触不可及。

  

      苏莲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远行的马车,眸中闪过一丝记恨的光芒。

  

      太子殿中,躺在床上的人儿睫毛如同蝶翼般翻飞了几下,睁开了亮如星月的双眼,床边空无一人峥。

  

      心中不由涌上一抹失落,他不在。

  

      白衣男子掀了纱帘进来,看见苏凌醒来,冰冻的表情终于换上一丝欣喜,“醒了。”

  

      苏凌抿唇,轻点头客。

  

      顾夜歌轻轻环住她的腰,搂她入怀,然后一点点吹冷手中的药,送入她口中。虽然苦的要死,但是苏凌还是乖乖地吃了下去,她没有习惯为这点事撒娇。

  

      不一会儿一碗药便见了底,顾夜歌从旁边盘子拿了蜜饯塞进她嘴里,“你总是这样,受了委屈也不说,苦在心里。”

  

      苏凌本来没觉得什么,听他这么说顿时觉得特别委屈。就像是山里的熊,受了伤,一个人可以默默舔伤口,但是一有人关心了,便承受不住了。

  

      她知道很矫情,但是她真的觉得特别委屈,像是很多很多的东西压抑在心头,无处宣泄。

  

      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把脸埋了进去,眼泪什么的都往上蹭,不一会白衣衫就被苏凌弄得不成样。

  

      抽噎着扁着嘴望他,他最爱干净了,会不会打她。

  

      顾夜歌哑然的看着苏凌委屈的表情,把她按回怀里,“以后再不准哭。”

  

      “为。”什么,话没出口,已经被截住。

  

      “我会心疼。”

  

      苏凌破涕为笑,拿手抹眼泪,又哭又笑,“是你惹我的。”

  

      顾夜歌拉过她的手,替她擦干眼角的泪花,“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跑到七弟府上去,还被顾玉撞见,闹到父皇那里去,我还没找你这个小家伙算账呢。”

  

      苏凌拿眼横他,“你和那个苏莲怎么回事,半弯桃下为伊人绾发,谨墨你胆子色胆包天啊!”

  

      顾夜歌狠狠地咬她的唇,“吃醋也要有个度,有你这样乱跑的吗?苏莲是我师妹,师父早年只收了我们两个弟子,只是师妹在师父身边待了一年便被带回家了。突然遇到,自是要照顾的。”

  

      苏凌扁着嘴哼哼唧唧,“所谓的师兄妹关系,有几个纯洁的!”

  

      顾夜歌被她一番歪理弄的哭笑不得,“你得告诉我,为何那么讨厌她,别告诉我吃醋,你不是那样的人。”

  

      苏凌一听顿时沉默了,她该如何说那远在前世的记忆,久的,似乎连她都不愿再回想。说她是个孤魂吗?一个被苏莲害死附身于月安然身体还改变了历史的孤魂吗?

  

      轻轻的摇头,“如若我说我并非月安然,你信吗?”

  

      顾夜歌一愣,摸摸了她的发丝,“我爱的,只是我面前这个傻丫头而已,别的都不重要。”

  

      苏凌眼眶一热,转过头看似嫌弃的戳戳他的胸膛,“快去把衣服换了,我等下同你说。”

  

      顾夜歌无语,站起身来把外衫脱了,“这样可以吧!”

  

      苏凌睁着一双杏眸瞪他,“在女子面前脱衣服,你耍流氓。”

  

      顾夜歌再次环住她,咬住她的唇瓣,好一番偷香,“别闹。”

  

      苏凌蹭了蹭,缩进他怀中,闷声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顾夜歌身子一僵,沉声道,“怎么回事。”

  

      “你知道吗?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死去而又附身在月安然身上的灵魂,你会不会怕我。”苏凌握住顾夜歌的手,暖暖的。

  

      “不会,傻丫头。”顾夜歌轻轻地说道,她在他最低谷的时候不离不弃,他怎么可能会怕她呢。

  

      “我本名苏凌,苏莲是我妹妹。”苏凌一顿,接下去说道,“我是私生女,却有一个我认为的不嫌弃我的妹妹,还嫁给了高将军之子高连成,一切看似都很美好,可是我最后死在了我的夫君和自己妹妹的手里,连带我未满周岁的女儿,囡囡,坠落在两军战乱的城楼。”

  

      “你知道囡囡对我来说多重要吗,那几乎是我生命的全部,当我被吊在两军交战的城楼时,我内心有多恨吗?是老天觉得我命不该绝,给我我第二次生命。”

  

      顾夜歌搂紧怀中人儿的身子,他能感觉到苏凌身上传来的愤怒和悲伤,可是,“然儿,为何你说的盛世和古月的这场交战我会不知呢。”

  

      苏凌抬头凝视他的眼眸,“因为这场战争发生在盛世十年,我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却发下所有的历史都在因为我发生变动,运转向我所不知道的轨迹和方向。”

  

      “谨墨,你知道我醒来时,多么想复仇吗?高连成身上的毒是我下的,可是我终究心软了,没有伤及他的生命。我原本以为我可以放下仇恨的时候,她却再次闯入了我的生活。”

  

      “我没办法忘记过去的一切,真的没办法——”

  

      顾夜歌亲吻她的鬓角,“别怕,别怕,还有我,一切有我。”

  

      苏凌正色,“我只是口头之词,你不会觉得我不正常吗,苏莲可是你师妹,你会不会觉得我恶意中伤。”

  

      顾夜歌拍了拍她的头,“你可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苏凌一头扎进他怀里,“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们成亲吧,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对我好了。”

  

      “大婚日期还有半年呢,原来然儿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顾夜歌调笑道。

  

      苏凌喃喃道,“是啊,我迫不及待的想和你成亲,想把你的蛊毒解了,想带你一起游历天下,想给你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想很多很多。”

  

      “乖,很快很快,我会让这一切都变为现实。”顾夜歌轻声许诺到。

  

      只是他没料到的是,当这一切实现的时候,居然已经是多年之后。爱夹答列

  

      宫中的地方住着并不方便,除了一开始的忙碌会在宫中处理事务之外,顾夜歌多数还是会住在帝都西郊院落。

  

      清晨,当雾鸟衔来了第一缕阳光,露珠滑落花朵的根部,万物开始舒展。

  

      碧水很不客气的抢过了管家哑仆的扫把横在大门前,斜着眼睥睨着一早便驾马车而来的某女子。

  

      “府中刚打理好,不干不净的人就不要进来了,增加工作量。”碧水哼哼唧唧的要赶人。

  

      既然小姐一定要嫁给太子了,那么任何莺莺燕燕都得从身旁剔除,免除后顾之忧。

  

      苏莲的脸色刷的黑了,但是还是凭借着良好的素养没有发火,微笑道,“我是来给师兄送糕点的,不是不干不净的人,能劳烦通报一声吗?”

  

      碧水拿着扫帚挥舞一圈,直把苏莲吓退了几步。

  

      “呐,都沾上灰了,别给太子看了闹心。至于糕点,我家小姐会做,您就别越俎代庖了,那叫什么,明白自己的本分。”

  

      “小姑娘,我只是好意,可不可以不要针对我。”苏莲脸色有些不好了。

  

      碧水哼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狼子野心啊,再说我针对你了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针对你了!”

  

      “大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敢对我家小姐这般说话!”苏莲身旁的婢女呵斥道。

  

      “丫鬟怎么了,我家小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有本事等你家小姐也坐上了这个位置再来同我说话!”碧水是打算厚脸皮到底了,她就不相信赶不走这个女人。

  

      “你!狗仗人势!”那丫鬟被气的脸儿通红。

  

      碧水拖着扫把晃了晃,“那也要有的依仗才行,不像某些人,依仗倒了,立刻就倒戈了,狗腿别人家的有意思没有!”

  

      如若苏凌在此,一定会感慨自家丫头什么时候如此牙尖嘴利了,这种噎死人不偿命,句句带刺,明讽暗讽的话她都不一定说得出。

  

      碧水内心其实还是很开心的,这个月没白给说书先生那点银子,她的口头功力日益见长。

  

      “碧水,怎么回事?”容九刚出来就看见这小丫头又和人杠上了。

  

      “容九,你来得正好,我想来看师兄,这个小丫头不让我进去,还针对我。”苏莲软玉含娇带媚,直直把自己说的多么委屈是的。

  

      容九看向碧水向自己投来的几乎要射穿的眼神,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苏小姐,我家主子下令过了。最近事务繁忙,除了夫人不许任何人打扰。还有,您一个大家闺秀,待字闺中,还是别乱跑了,对自己名声也不好。”

  

      苏莲眼眸中迅速升起了雾气,看起来尤其惹人怜爱,“师兄他,真的如此说?”

  

      容九狠狠地点点头,处理好了这件事,说不定主子就不会发配他去暗阁陪千刃了,绝对要挺住!

  

      “我不信!我不信!”苏莲摇头,单薄的身子加上泪珠半落的模样,看起来被欺负的很惨一般。

  

      “什么不信,这就是事实,知道了就快走,别耽误我扫地!”碧水不耐烦的说道,一点也不给苏莲面子。

  

      这女人有完没完了,真以为能抱上太子这颗大树吗!可笑!

  

      “我还会再来的,除非师兄亲口对我如此说,否则我绝对不死心!”苏莲一字一句的说完这句话,充满了坚定。然后带着丫鬟转身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碧水。

  

      碧水眨巴眨巴眼睛,半响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容九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跟谁学的混话,这么粗俗,赶紧给我改了!”

  

      碧水怒目相向,“你居然打我,我要告诉我家小姐去!”

  

      容九第一次没有让步,“告诉夫人也不行!赶紧给我改了。”说罢拎着某小丫头的衣领向里面走去。

  

      主子在这里布置的阵法,有些人就算想进来也不可能,哪里用得着她这个小丫头在这门口狐假虎威的乱蹦跶。

  

      “夫人,不好了,主子的蛊毒发作了!”折萧慌慌张的闯进门,把正在摆弄棋盘的苏凌吓得半死。

  

      顿时棋盘毁了一半,原本白字完胜的局面顿时变成了黑子单方面的进攻。

  

      “你说什么!怎么会发作!今日不是月圆之夜啊!”苏凌睁着杏眸,一脸不敢置信,拔腿就朝顾夜歌的房间跑去。

  

      到了门口才发现倒在地上的千杀和夏雨还有容九,一脸痛苦的模样。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不安迅速占据了整个胸膛。

  

      苏凌想都没想就想往里面冲,却被千杀拦住,“夫人别进去,主子神智已然不清醒了,连我都不是对手,您进去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苏凌双手都有些微颤,声音充满了焦急,“为什么会发作啊,你们告诉我啊,之前不是都控制的很好吗?!”

  

      众人低头不语。

  

      苏凌一看都要哭出来了,“你们告诉我啊!”

  

      “其实那个给解药的老宫女一个月前就失踪了,我们遍寻天下,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失去了解药的维持,主子身上的蛊毒就开始蠢蠢欲动,发作的一次比一次剧烈,这次已然控制不住了。主子说,让我们不要告诉您,怕你伤心。”夏雨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了真相。

  

      “笨蛋!”苏凌怒骂一声,“如果他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所以谁也别拦我!”苏凌甩下这句话就冲进了屋子。

  

      屋子里一片狼藉,能摧毁的全部都变成了碎片,连雕花的木床也未能幸免。花瓶的碎片上还沾染了点点血迹,尚未干涸。

  

      没有视线的阻碍,苏凌一眼便看到了用一只手紧紧扣住墙,衣衫凌乱,发丝散落的他。

  

      “谨墨!”苏凌惊呼一声,冲到他的面前,扣住他的一只手。

  

      原本如墨的黑瞳已然变成了血红色,身上更是青筋暴起,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这样入如同谪仙般的人儿,一直那么骄傲,何曾如此狼狈过,都是这个蛊毒害得他。

  

      “然儿,你走开!”顾夜歌显然还认得苏凌,努力支撑着自己最后一丝神智,不让自己伤害她。

  

      “我不走,你忘记我第一次看见你蛊毒发作时说过什么吗?除非你杀了我!”苏凌拉过他扣住墙面的手,墙已然被抠出了几个很深的印记,可见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啊——!”一声痛苦的呻吟,顾夜歌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了。

  

      苏凌心中充满了不安,“谨墨,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是然儿啊,我是你的然儿啊!”

  

      屋内突然传来砰地一声,然后就是有些痛苦的女声,众人对视一眼,不期然看见倒在一边已然接近昏迷了苏凌和已经失去神智的顾夜歌。

  

      “夫人!”夏雨惊呼一声,赶紧过去扶起苏凌峥。

  

      “小雨,你们帮我制住他好吗?我没法给他仔细把脉,我要知道蛊毒到底到了哪个地步了!”苏凌轻咳几声,嘴角有血丝滑落。

  

      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虽然顾夜歌功力高深,但是此时蛊毒发作的痛苦,和苏凌出现带来的冲击已经使他的攻击大大降低客。

  

      在交手半柱香后,折萧的软筋散终于有机会下手,容九和千杀抓住机会控制住了顾夜歌的左右臂。

  

      苏凌强撑起身体捏住他右手的脉搏,脸色越来越来差,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是神仙也回天乏术了。

  

      “啊——”顾夜歌怒吼出声,忽然从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内力,震飞周围的众人,反手抓住苏泠的手臂,一把扣住按倒在墙上。

  

      强大冲击使苏凌闷哼一声,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染红了彼此的衣衫和半边脸颊。

  

      如果这是结束,那么她愿意和他一起离开。

  

      生同寝,死同穴。

  

      “然儿。”一声低唤忽然出现,一如既往的温柔。

  

      苏凌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面前已经眼里一派柔情的顾夜歌,他,回来了。

  

      “对不起!”似乎这句话倾尽了一生的力气。

  

      说完,靠在苏凌的肩膀上慢慢闭上了眼眸,墨色的长发扑散在二人身上。

  

      “谨墨1谨墨你怎么了!我不要你对不起,你给我醒来啊!”苏凌反手扣住身上人的肩膀,声音已然染上了哭腔。

  

      折萧挣扎着跑过来拉过顾夜歌的手,眼里带了一丝不敢置信,“怎么会!”

  

      苏凌不明所以,也拉过顾夜歌的手诊脉,“蛊毒被压制了,怎么可能!”没有解药,蛊虫怎么会乖乖被逼退。

  

      不过无论原因为何,她还是很感谢上天,刚刚差一点,她就以为再也看不到他了。

  

      主卧室,苏凌小心的为顾夜歌掖好被角,然后带着众人退到了偏厅。

  

      “夫人,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容九急急地问出声。

  

      “这几日我要先了解为何蛊虫会被逼退的原因,说不定能找到压制的方法。”苏凌沉声道。

  

      “夫人,这蛊毒,真的无解了吗?”折萧低着头,他一向自喻为神医,却对主子身上的毒和蛊半点办法都没有,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自责和难过。

  

      苏凌摇摇头,“已经失传的蛊术,除非找到下蛊之人,否则就算我师父在世,也不一定有办法。”

  

      就算没有办法,她也会努力地让他活下去,说好了一起白首的。

  

      “夫人,你可曾听过万花谷?”夏雨突然迟疑的出声。

  

      “你是说,万花谷?!”折萧惊讶不已。

  

      夏雨点头,就是万花谷,那个已经避世百年,不见天日的万花谷。

  

      “那都是已过百年的传说了,有希望吗?“容九怀疑的说道。

  

      “不论多渺小,我也要一试!”苏凌坚定地说道。传说万花谷没有医不好的病,没有解不了的蛊。

  

      后来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谣言,万花谷谷主嫡系一脉的血液,加上一味药材可解百蛊治千毒。

  

      使得万花谷嫡系弟子被权势子弟疯狂的捉拿,沦为禁脔。

  

      百年前,仅剩的万花弟子在新任的谷主带领下,找到了一处避居的世外桃源,从此逃离世间纷争,还放出话来,万花谷,非谷中弟子不医!

  

      “说不定真的可以一试,前几日奴隶拍卖市场忽然疯狂了起来,接到暗阁的消息,说是一个不小心流浪在外的万花谷弟子被抓住。虽然不是嫡系,但是也足以引起疯狂了。”夏雨慢慢的说道。

  

      “真的吗?”苏凌眼睛一亮,是不是意味着谨墨的蛊有救了。

  

      夏雨轻点头,“不过最近这个万花谷弟子风声露的很大,很多权势都参与进来了。而且奴隶市场暗箱操作,不是那么容易被拿下。”

  

      容九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你别忘了奴隶市场背后是谁在操控,他还欠着主子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夏雨眼睛一亮,“对了,是温三爷!我怎么那么笨没想到呢,前几天的人手都白牺牲了!”

  

      折萧顿时无语,“难不成拍不下来你想用抢的。”

  

      苏凌听众人的话也明白了一大半,这个温三爷欠谨墨一个天大的人情,那么他们可以顺着这个人情操控这场交易。

  

      “小雨,待会陪我去奴隶市场走一趟吧!”苏凌问出声。

  

      夏雨狠狠地点头,“好的!”没有什么能比看到主子平安无事更令人开心了。

  

      “让千刃陪着您一起去吧,我怕不安全。”千杀突然开口,他这几日要回暗阁复命。自己弟弟的事他也了解,不如就让他跟在夫人左右保护着,也好想清楚。

  

      苏凌一愣,千刃她也只见过一面,是个和千杀一样冷面的少年,只不过千杀面冷心热,千刃却给她一种整个人如坠冰窖的感觉。

  

      “也好。”夏雨点点头,千刃的武功丝毫不输于千杀,奴隶交易市场龙蛇混杂,难免出什么事。

  

      “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容九颇为不满的嚷嚷。

  

      “就你那武功,别捣乱了!”碧水在一边哼唧出声。

  

      夏雨噗嗤一下,容九虽然武功不如千杀千刃,但是也不弱,如今却被人如此之说。而且看此场景,倒像是栽在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奴隶交易市场,穿着各色风格衣饰的人来回走动,不时可以听到几句来自异域的方言。由于奴隶拍卖大厅要抽很大的税钱,所以就有人因为不想交税钱,在附近开铺直接散卖的。这就是大家所说的,野卖。

  

      但是野卖很容易暴露买家信息,也不大安全,没有保证,为了防止麻烦,一般大客户都是会去奴隶拍卖大厅的。只有那些为了讨个妻子什么的小户人家才会去找野卖的。

  

      “夫人,穿过前面那个黑色的门,就是奴隶拍卖大厅了。”夏雨跟着苏凌一边走,一边详尽的解释。

  

      穿过大门,就立即有人送来几套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被领到一个包间。

  

      里面设施齐全,而且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状况,但是外面却看不见内部。每个包间都设置了一个奴仆陪同,专门用来报价拍卖。

  

      夏雨到了包间以后,便对千刃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跟着一个奴仆向内部走去,想来是去找温三爷了交涉了。

  

      大约过了几炷香的功夫,苏凌都快昏昏欲睡了,才有人来请。

  

      温三爷和苏凌想的一点都不一样,本以为应该是个体型庞大,眯着一双小眼睛的精明商人。却没想到是个翩翩少年郎,那双桃花眼倒是让苏凌想起了五王爷顾若风。

  

      “三爷,钱不是问题,这个人情卖不卖而已。”夏雨用手轻叩桌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温三爷轻笑,“夏雨,你这是吃定了我从不欠人情了。好,这个忙我可以帮,这个人我给你们,但是别怪我价开的太高!”

  

      苏凌眯起眼眸,“都说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温三爷哈哈大笑,“好一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苏凌,“原来这就是月相的爱女月安然月小姐,听说是傻子来着,本以为恢复神智也不会如何,没想到今日一见却让温某惊为天人啊!”

  

      苏凌勾起唇角,“过奖。那么,现在可以让我们收人了吗?”

  

      温三爷左手折扇轻点,“没问题,贪,去把人带来!”

  

      温三爷身后一个鬼魅的身影突现,“是。”声音沙哑,黑纱蒙面,看起来不仅神秘而且有几分吓人。

  

      “三爷不愧是交易市场一把手,身边果然高手辈出啊。”夏雨调侃道。当然,和暗阁比起来,还是差的远了。

  

      “傲、妒、贪、吝、惰、暴、欲可是自幼便追随于我,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牌了,不必挂心。”温三爷摇头叹息。

  

      “人性七恶,三爷果然会起名字。”苏凌似是毫不经意的说道。

  

      “警醒之用罢了,月小姐大可不必深究。”

  

      “爷,不好了,万花谷那小子已被拍走!”贪突然回禀道。

  

      “什么!”温三爷大惊,“不是让你们撤了拍卖吗?”

  

      贪低头,“晚了一步,被五王爷拍走!”

  

      苏凌心中一凛,“顾若风!”那个妖媚而危险的男子。

  

      “放心,我承诺的事,不会有差错,贪,你去带人截住五王爷,说给与补偿金,这个人拒绝拍卖!”温三爷简单的几句话给苏凌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一会贪又回报,“五王爷说,除非月小姐亲自见他,否则他拒绝交人!”

  

      “温三爷,你居然把我们的信息透露出去了!”夏雨大惊,千刃几乎是在呼吸间把刀架在了温三爷的脖子上,速度之快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此事与爷无关,我也不知五王爷会知道月小姐在此的消息。”贪低头解释道。

  

      苏凌垂眸,“我相信温三爷,千刃把剑放下。”千刃把剑收回,温三爷面上表情一如之前,完全没受到任何惊吓。

  

      “夏雨,我们去会会顾若风。我倒是想知道,他要做何事。”苏凌带着夏雨随贪一同向外走去。

  

      阻碍她的人,她也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奴隶交易大厅的偏殿,空气中流动着剑拔弩张的气息,双方对峙着,谁也不肯让了半分。

  

      “我可以知道,小猫咪你为什么要这个人吗?”顾若风品着手中的茶,姿态优雅。

  

      苏凌瞪他,她什么时候成了小猫咪了,这个人联想能力不要太丰富。

  

      “五王爷消息那么灵通,不会不知我最近在钻研医术吧,出了一个万花谷弟子我怎么能放过呢!”

  

      顾若风挑眉,“哦,是这样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从不夺人所爱,但是这个小奴隶我又着实喜欢,你看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苏凌心里有些不妙,还是正色问道,“你想要如何?”

  

      “不如这小奴隶我带回去,而小猫咪你每日来我府中向这小奴隶问询医术如何。我既得到了这个人,你也学习到了医术,不是两全其美!”顾若风轻摇折扇,一副你怎么也逃不过我手掌心的表情。

  

      “夫人别答应。”夏雨轻声在苏凌耳边说道。五王爷自幼失去生母,行事古怪,谁知道这次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好,我依你。”现在解谨墨的蛊迫在眉睫,她没有时间等了,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上一闯。

  

      “夫人!”夏雨着急的跺了跺脚,苏凌回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她不怕危险,只要他没事。

  

      后来,第一次苏凌见到万花谷中那个弟子时,还是惊呆了。居然是个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俊秀的容貌,一看长大就是祸水一枚。但是言行举止却透露出一种小大人的感觉,着实让人觉得很怪异。

  

      而且,他的眸子是蓝色的,那种特别暗沉的蓝色,每次望久了,就会让你觉得似乎陷进去一般,神智都有些游离不清。

  

      顾若风对这个孩子很好,好吃好喝伺候着,但是他却不说话,每日只是摆弄他那些瓶瓶罐罐,也不见害怕的样子,更不提他为何会从万花谷出来。

  

      苏凌曾经问过夏雨,为何他们那么肯定那孩子是万花谷中人。夏雨说,年仅十岁便有一身超然的医术,而且之前是这个孩子自己不小心透露,才让人知道的。

  

      苏凌恍然大悟,这个孩子的天真给自己带来了灾难,所以对世人心冷了吧,才会如此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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