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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坐在注意上,右手在桌子上轻轻叩着,表情一派高深莫测。
站在一旁的夏雨和容九对视一眼,不由得一滴冷汗,最终忍不住先开了口。
“苏姑娘,我们不是有意隐瞒的。”
“哦?那是故意的咯。”苏凌拿眼睛横他。
“不是,是主子。”容九说了一半,被夏雨狠狠的用胳膊捣了一下,不做声了。
苏凌看二人的神态,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那不是寻常蛊毒啊,随时都可能夺去他的生命。
“你莫要怪他们,是我不许他们说的。”谨墨淡淡的说道。
苏凌用眼睛狠狠的瞪他一样,虽然他现在还看不到,但是怎么滴也要让他感受到那股气势不是。
“你给我闭嘴!不许说话!”
夏雨和容九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唾沫,苏姑娘好生厉害,居然敢叫主子闭嘴,二柱子居然丝毫不见发火的迹象,奇了。
“这蛊,目前我解不了。”苏凌揉揉眉心,真是头痛。那蛊,她在毒经见过,症状描写详尽,却在解蛊那栏一片空白。
只是夏雨和容九不约而同的泛出惊喜,“这蛊,苏姑娘也能解吗!”
苏凌叹口气,“这蛊我得慢慢研究。”语句一顿,“话说,你们知道下蛊是何人?”
容九一滞,和夏雨一起低头不说话。
“已经被控制了?”苏凌惊骇。
中此蛊之人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受经脉逆流之痛,更会有烈火烤制和寒冰刺骨之殇。最重要的是,如若每月不服下下蛊之人给的解药,蛊虫就会一点点咬断全身经脉,吞噬内脏,折磨致死。
谨墨的才华必定会遭人觊觎,从而加以利用。
“她,没有让我做什么,解药也是按时送来的。”谨墨轻笑,“或许,在等着什么时候吧!”
“如若她让你做伤天害理之事呢!”
“反正我早已时日无多,不是吗!”还是那样冷漠的口气,却带了一丝自嘲和无法令人察觉的悲伤。
苏凌直接拍桌而起,“我告诉你,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现在就是我的!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容九和夏雨一愣,纷纷暗地对苏凌竖起大拇指,够霸气。
“好,我的命是你的。”一声轻轻的叹息,容九和夏雨的下巴直接落地,这还是他们的主子吗!
苏凌看他那副貌似看破红尘的模样就想挠墙,长叹一口气,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药物都拿出来。
“这些就是他要喝的药,怎么煎药,怎么敷你们都已经了解了。不过这只能治他的眼睛,身上的毒,我需要一种药材才行,这药材不在这里,等我配好了药再来寻你们。”
容九和夏雨对视一眼,满是惊喜。
“我要下山了,我离家已经多日了。”为了谨墨的伤,已经在山上耽搁不少时日,一想到回去,碧水,苏凌不由打了个寒颤。
“苏姑娘不是住在长白山?”夏雨有些疑惑。
“我只是上山来看看,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这里算是我第二个家吧!”苏凌望了一眼外面的青竹,长势喜人,以前师父,最爱这青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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