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战斗下去？
唐羽茫然。
就如鹫蛇所说的这样，在战斗下去，除却混沌星域，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化作万古的尘埃。
虽然一些星域早已经的破灭了。
但是于黑暗之中有着太多所新生的星域。
有着太多的人茫然无知的在成长着。
它们不会知道什么黑暗的存在，只是在自己所在的星球努力的生存，然后去创造的美好，将一切留给自己的子孙后代，让它们继续去创造。
如此一代一代的，永不停息，在进步着。
唐羽看向鹫蛇。
他杀不了鹫蛇的。
同样的即使他比鹫蛇弱小，但是鹫蛇也一样的奈何不了他。
然而如果黑暗老祖的全部的苏醒，那么他一定不是对手。
更有可能，他也会死去。
可再继续战斗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你应该是一个聪明人，不该如此的愚蠢的。”鹫蛇平静的说道：“但如今我看来，你却也如此的愚蠢。”
闻言，唐羽却笑了笑：“人总要做一些，在别人所看来愚蠢，而于自己而言，却值得的事情，不是吗？”
鹫蛇哼了一声：“说来说去，于你们而言，终究无法的逃脱七情六欲。”
七情六欲。
于众生无可逃避。
因为七情六欲，让众生渲染了不同的色彩。
也让这个世间变的如此的有趣。
但也是它们，也禁锢了太多的人。
时间万物，阴阳相对。
相克相生，有利有弊。
于七情六欲而言，对于众人来说，是一种逃不开的牵绊。
因为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因果的线。
也是因为如此，人生的路不再孤独，奋斗的前进有了动力。
但于一些人而言，也会是视其如累赘。
当然，对于黑暗老祖而言，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因为他们活的太久了。
看过了太多的七情六欲了。
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不在乎。
任何的一切都无法在其内心产生波动。
大道无情。
也许本就如此。
但也不该如此。
“也是因为如此，让你们产生牵绊，自以为是。也在这么多的因果交汇之下，让你们无法做自己。”鹫蛇笑了笑；“但也因为如此，众生才变得有趣。是我所想要看到的一曲戏幕。至少现在还是。”
它凝视着唐羽：“总的说来，道于空而至。世间万物，何不是空？这样的话我多年前和他曾经说过。如今我再和你说一遍。”
“你既然已经感悟道，那么自当知道，一切于空而至。”
“既然如此，让一切重归于空，又有何不可？”
“你我于道而言，犹如棋子一样。”
“唯有摒弃一切，唯有万古。”
“才能打破道的束缚，更进一步，不是吗？”
鹫蛇淡淡的说道：“你的天赋不该如此，你也不应该这般的死去的。”
闻言，唐羽却笑了起来：“果然，你所谋划的是道的束缚。”
鹫蛇平静的说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道对于任何人来说，恐怕都应该如此吧。
但于唐羽而言，却不应该如此。
如果仅有自己，那么触碰到了最终的道，又能如何呢？
况且，唐羽所认为的。
真正的谋划者，不是它们。
虽然不如黑暗老祖的强大。
但是唐羽却知道，自己对于道的感悟，绝对超越了它们。
而真正谋划道。
想要冲出这方宇宙，打破一切道的束缚的，是最初的那位才对。
于这场道的追逐之中。
纵使强大如黑暗老祖，也依旧还是一颗棋子罢了。
也许它们最后的那位存在。
以此来观摩道的痕迹。
这一刻唐羽想了很多。
不是黑暗老祖在谋划道，因为它们不够资格。
被最初的那位，才对。
而它们不过就是棋盘上的棋子，而不自知。
关于这一点，它们是否知道。
唐羽也不清楚。
但至少在唐羽看来这般自以为是，认为无敌于万古。
那么它们应该是肯定不知道背后那位存在的强大。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
总的来说，唐羽也茫然了起来。
沉默了片刻，唐羽突然问道；“你与何而至？”
闻言，鹫蛇哈哈大笑：“天地初开，我亦在。”
果然，不知道背后的那位恐怖的存在。
唐羽淡淡的说道：“听闻，你们曾多年寻找无间之地？”
“自然，因为无间之地，也是天地初开一方之天地，若是能够找到，于我们而言，自然可以感悟宇宙之道。”鹫蛇毫无隐瞒的说道：“但是可惜的，无间之地竟然和你融为一体了。不过也没有什么，我们会将其打落。”
这一点，它们可以做到的。
唐羽也相信。
他看着鹫蛇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你真把自己当做万古唯一了吗？”
“自然。”鹫蛇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我就是万古唯一的。我等都是。”
如果可以。
唐羽不介意调拨一下。
它们和最初的那位存在的关系。
但是看鹫蛇这般的自以为是，狂妄自大。
似乎有些不可能。
在一个，就是最初那位存在，具体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
看鹫蛇这个样子，它根本都不知道那位黑暗的存在。
闻言，唐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还真把自己当做无敌了吗？”
“不是当做，因为本就是。”
鹫蛇平静的说道：“多年前我和他说过，如果他想，可以和我们一样，万古不朽。如今我不介意再浪费一番口舌，你也可以。只要你想，我等平起平坐，坐看万古岁月的轮回变迁。”
唐羽笑了笑；“你们是想要通过我，而去感悟其中你们所不了解的道。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于你们而生的。你们自以为是，认为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你们的掌控之中。但是我和他，以及她们，都不是，所以你才会说出这般的话。”
鹫蛇一怔，转而大笑了起来：“不错，因为你的身上有着道的痕迹。自然需要我等不留余地的去拉拢了。”
顿了顿，、它继续说道：“你一个人比万古诸天的价值都大。只要你真的答应。那么我可以保证，万古诸天，都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存在。只要你想，当然，我说的是你所守护的，你所在乎的这些。”
“至于其余的，我等依旧还在在轮回之中，去寻找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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