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静生摇头,这倒是没问过,虽然奇怪过她们的名字,不过他不是辛子洲,心思在严烈身上。
对于这种经历,辛子洲没有同情百合清,既然别人已经提醒您过,可你自己不听,袁静生做的也已经够多了。
袁静生看了看周围,三三两两有人经过,趁着空隙问:“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来找些书看。”
“进去坐坐。”
袁静生领着他进了书坊,“你随便看,我去给你倒杯水。”
辛子洲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来的方向,收回视线,翻了几本没看过的书。
袁静生端着水出来。
“喝点。”
辛子洲接过茶缸,小声说:“外面有人跟着我。”
袁静生一顿。
“是谁?”
“还不知道,你过去吧。”
辛子洲看着书其实也静不下来,袁静生看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样子问。
“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辛子洲的心烦是不能和别人说的,他分明是厌恶严烈一家的,可是严烈。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
袁静生想到那边来的信。
“你母亲让博易给你送了一封信来。”
“你放在书里给我吧。”
袁静生去了死角,把信藏在里面递给他。
“你母亲最近倒是很清醒,还时常叫你的名字。”
辛子洲知道:“她就算叫我的名字也不过是提醒我不要忘记复仇。”
“也许是关心你,毕竟你们分开也有一段时间了。”
辛子洲将书合上起身,“我回去了。”
袁静生起身要送,辛子洲叫住他:“你留下吧,要是次次都送,会让人觉得奇怪。”
袁静生没有再动身,“那你一路小心。”
“恩。”
辛子洲把书中的信放进怀中,将书放回了原处,出了书坊慢悠悠的往严家走。
百合清和袁静生分开,去了严烈在的那个院子。
她已经厌恶了袁静生一直和自己保持距离,若是想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就不应该帮自己,给了她希望,却又要疏离自己。
她推开门,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人不在,百合清靠在门口,等严烈回来。
郭章从公司离开,严烈的办公室还亮堂堂,郭章敲了敲门,“小烈,回去吧。”
“郭叔,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事情是忙不完的,明天再继续不是也可以吗?”
“我想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那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真不用我帮忙吗?”
“恩。”
郭章劝不过,“那我先走了。”
“恩,郭叔慢走。”
严烈低下头继续看手上的文件。
郭章的司机在楼下等着,司机问:“郭先生,先回去吗?”
“不,等等吧。”
郭章抬头看着公司大楼。
严桂芳等在家里,辛子洲没回来,严烈也没回来:“罗婶,你给郭家去个电话。”
罗婶拨打号码过去,不过郭家的人说郭先生也还没回去。
“你告诉他们,要是郭章回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过来。”
罗婶传达了严桂芳的意思。
“小笙呢?”
罗婶赶紧回声:“还没回来。”
严桂芳有些不高兴了。
“就没让人出去找吗?他以前可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去了,去了,还没人回来回话。”刚才严桂芳问的时候,罗婶就让家里的佣人出去找了,也不用走太远,就跟着去学堂的路找。
严桂芳头疼,“我是不是不应该让他去学堂。”
罗婶没回答这个问题,同意他去的是你,现在人已经去了,又说不去,这,未免有些不妥。
罗婶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
“夫人,小笙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说要离开严家。”
“这里就是他的家,就算想起以前的事情,他也可以留在这里。”
罗婶明白了严桂芳的意思,想到郭先生的嘱咐,得找个时间把话传过去。
辛子洲到严家。
罗婶赶紧出来叫他。
“小笙,怎么才回来。”她的语气急急忙忙的。
辛子洲问:“罗婶,怎么了吗?”
“夫人要见你。”
“好。”
辛子洲换了鞋子,跟着罗婶去了楼上,罗婶敲了敲门,里面严桂芳出声:“进来。”
罗婶推开门:“夫人,小笙回来了。”
“让他进来吧。”
罗婶让开身,辛子洲走进去就看见严桂芳披了一件薄衫,有点透,辛子洲移开视线,严桂芳拉了拉衣裳问辛子洲。
“罗婶说你刚才回来又出去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辛子洲摇头,说:“去书坊看了看书。”
“书。”
“恩。”
严烈倒是有不少书,“我帮你在二楼做个书屋,要是有什么想看的书,你告诉罗婶,去帮你买回来。”
“那太麻烦了。”
辛子洲是不能接受的,想到有几天没给严桂芳按头,“我帮你按按头吧。”
严桂芳没有再说书屋的事情接话:“我这头最近也确实疼的厉害。”
辛子洲说动手就动手,“我去洗洗。”
“恩。”
严桂芳点的屋内檀香,香气绕绕,辛子洲的手碰到她的额头,严桂芳就觉得自己这颗心算是平静下来了。
她说起罗婶。
“罗婶今天说起你的事情,我想是应该告诉你我的态度,我既然带你回了严家,你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要继续留在严家就留下。”
这就是给辛子洲的一个保证。
辛子洲心里并不觉得感谢,不过:“谢谢夫人。”
严桂芳感觉他手劲加重,伸手握住了辛子洲的手。
“你的力道重了。”
严桂芳的手握住他的手,辛子洲反射性的往后退,挣脱开严桂芳的手,有些狼狈的摔在地上。
严桂芳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被挣脱开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边缘,她用最平和的语气问辛子洲,“小笙,还好吗?”
严桂芳的语气越平静,辛子洲就越觉得自己行为太偏激了。
他赶紧站起身.
“抱歉,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
“没事,没摔倒吧?”
“没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出去了。”不仅严桂芳说话让自己觉得烦闷,屋子弥漫的香气也感觉直冲脑门。
“恩,出去吧。”
辛子洲退出严桂芳的屋子,他站在门前大口大口的换气,没有了那香味,总算是清醒许多。
辛子洲下楼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坐着不速之客。
严烈坐在窗台旁椅子上,看他回来倒是开玩笑说:“我还以为自己就够忙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忙。”
辛子洲也不想装了。
“说吧,你想干什么?”
“要你帮一个忙。”
“帮不了。”
“别着急拒绝,你应该听听我让你做什么。”
辛子洲背过严烈,将沾惹上严桂芳屋子香味的外套脱下放在一旁,他要换新的衣裳。
严烈的鼻子很敏感,辛子洲衣裳上的气味和母亲屋子里的很像。
“你去母亲房里了。”
“恩,夫人她说头疼,所以我帮她按了按。”
“这些事让罗婶去做就好,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跟着我进公司去。”
严烈取衣裳的手一顿。
“你说什么?”
严烈不介意重复一遍。
“母亲生病,所以我现在负责公司的事情,我想你和我一起去公司成为我的助手。”
严烈的提议就是一道惊雷在辛子洲心里劈开了口子,因为辛子洲的父亲就是负责药厂之后发生变化的。
不回家,和母亲吵架,以至于后来离开家然后去世。
辛子洲问:“当真?”
“当真。”
严烈看他松动的神情就知道说动他了,把人放在母亲身边不行。
严烈也没多停留,他把一直拿着的药膏给辛子洲放在桌子,“明日想好了给我回复,这是擦消肿的药,记得用。”
辛子洲抓着药膏就要丢。
严烈回头撞上他的动作。
“扔了可惜,用了更好。”
辛子洲没想到他回头,硬着头皮说:“你管我。”
他把药膏放在桌上,径直过去赶人出去。
严烈先一步出门。
辛子洲去学堂虽然和袁静生能接触,可比起公司,他更想去。
他打开门。
严烈等在门前。
“做出决定了?”
“那你母亲哪里?”
“自然有我。”
严烈推开门进去,“我也累了一天了,想休息。”
“你的屋子就在旁边。”
“我想在这里休息。”
严烈把带回来的文件放在辛子洲房间的桌上,又拉开门出去洗漱。
今天晚上,辛子洲可以确认严桂芳已经开始依赖自己,就和自己想的一样,都在预料之中。
只是辛子洲没一点高兴的的情绪。
他看着严烈的文件包,犹豫过不过去的时候。
严烈换好衣裳要打开辛子洲的门。
罗婶按照时间去看过夫人下来,见严烈站在辛子洲门前出声:“少爷,才回来吗?”
严烈本要打开门,因为罗婶的声音收回手回答。
“是,母亲休息了吗?”
罗婶一边下楼一边说,“夫人好像有什么心事,还没休息,少爷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去准备准备给你送过来。”
严烈还以为这个时间母亲已经休息了。
“不用麻烦了,我准备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他往楼上走,去见母亲。
严烈伸手敲门。
“母亲。”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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