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
罗婶摇头,“少爷也没说什么,不过听到夫人你带着小笙出去,面色有点怪。”
严桂芳却没有再问下去,反倒是跟着华医生上了二楼。
严烈从外回来,看见停在院子里的车知道他们也回来了。
罗婶说:“少爷,夫人她们回来了。”
严烈点头,“我知道。”不过他没有去找辛子洲,也没去见母亲,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他知道辛子洲就在那里。
辛子洲洗完出来让罗婶帮自己和夫人说一声,自己今天累了,就不上去道晚安了,麻烦罗婶去一趟。
罗婶觉得辛子洲就是个傻小子,夫人是缺那一声晚安吗?是想你去看看,不过罗婶也没明说,瞧着辛子洲的黑眼圈,她说:“那你先去休息吧。”
辛子洲打了个哈欠。
回身关上了门,罗婶伸手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上了。
罗婶得去传话,上楼。
辛子洲在门后,听着罗婶离开的脚步声,立刻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他伸手推开后面的窗户,没有看见院子外有人,立刻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他没敢发出声音,虽然很冒险,但是他得去确认袁静生的情况。
辛子洲爬上后院的铁门,径直跳了出去。
严烈听见声,以为是有人进了辛子洲的屋子,可推开窗就看见辛子洲往院外走。
他轻车熟路的爬上铁门出去,严烈跟着要下去,脚才踏上窗,又收了回来,他换了一身衣裳,打开门,因为罗婶去楼上,严烈对另外的佣人说:“要是母亲找我,就告诉她我去公司了。”
“是,少爷。”
严烈发动车出了院子,因为汽车的发动声,严桂芳问罗婶:“谁要走?”
罗婶也不知道,不过家里就这几个人,司机也不敢随便开车走的,她走到窗边看了看,给严桂芳回话:“是严烈少爷。”
“他开车做什么?”
“应该是出去吧。”
“他一个人吗?”
罗婶伸出头仔细看了看,也没瞧见车上还有其他人。
“是,就只有少爷一个人。”说到严烈,罗婶说:“小笙说有些累了,先睡下了,让我来向夫人你说也早点休息。”
严桂芳想他没休息好,跟着自己走了一路,也应该休息了。
“让他好好休息吧,你去附近买一只土鸡给他煲汤,我瞧着好像比以前更瘦了。”
罗婶答话:“我明天就去准备。”
严桂芳说完问华医生:“我时常觉得浑身无力是为什么?”
华医生又问了些症状,还是说严桂芳不能太过操劳,要静养。
辛子洲一路向着医院去,好在那个医院离严家的距离很近,辛子洲也就十几分钟到了医院,他记得袁静生是从门口进去的,他到了医院大堂问护士。
“着急的问有没有一个叫袁静生的人在医院?”
护士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模样,想着也是找认识的人才会这么着急,在登记的本子上找了找,进医院的伤患都是要登记的,不过本子上没有叫袁静生。
“上面没有你要找的人。”
其实没有袁静生的名字,辛子洲反倒是放心了。
“谢谢,我想进去找找人。”
护士说,“你要是找今天来的病人,可以上二楼去看看。”
因为外面还有不少跑摊大夫和中医馆,医院里要找人还是很好找,毕竟人少。
两层的医院,辛子洲跟着一楼往上走,要是医院找不到袁静生,辛子洲就去书坊,不过在二楼,辛子洲认出了学堂的学生。
他站在病房外,时不时往里看。
辛子洲没有立刻过去,他站在原地看了看,没看见有其他人,才走过去问:“你是学堂的学生吧。”
那人皱了皱眉看辛子洲,对他突然搭话有些不适,不过看清那张脸,“你是。”
辛子洲报上名:“辛子洲。”
那人听见他说这个名字,倒是面色变了变。
“袁先生和我说过你。”
这样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那学生说了他们去药厂的事情,当然也包括遇上郭章,结果里面那个学生用手去碰机器出了意外。
辛子洲知道袁静生没事也稍微放心,“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袁先生送跟着我们出来的那个药厂大夫了。”
“药厂大夫吗?”
“嗯。”学生又说了那药厂大夫是送里面受伤的学生出来的。
袁静生去送他,辛子洲立刻就想到袁静生想要做什么了。
“那他们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学生有些不解:“那大夫是从药厂出来的,自然要回药厂啊。”
辛子洲闻言从楼上往下追。
去参观药厂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蹊跷,这个大夫。
有问题。
辛子洲到楼下,袁静生应该不会这样着急才对,他往前后看了看,还是决定先去药厂那边。
辛子洲加快脚步,要追上才行。
他往前走了一段,汽车的光打在脸上,辛子洲伸手挡住眼睛,这些车的光太刺眼了。
那车在辛子洲身边停下。
严烈在车上叫辛子洲的名字。
“辛子洲。”
辛子洲一怔,他回头看,车上的人不就是严烈吗?
“上车。”
严烈也没多问,他俯身打开车门,让辛子洲上去。
辛子洲看了看前后,这夜里是有些静,不过这种静让严烈出现在这里,严烈的出现更让自己不适应。
“不用。”
辛子洲伸手将门关上,要从一旁分路走,哪里车是进不去的。
严烈看他要走,立刻出声:“辛子洲!”
辛子洲根本不等他,袁静生的事情,他还没打算告诉严烈,也不会让严烈知道,辛子洲绕着小路进去,不想让严烈跟上。
严烈也可以悄无声息的跟着辛子洲,只是他没有那样做。
辛子洲一逃,严烈立刻下车,他关上门追辛子洲过去。
辛子洲又要找袁静生,严烈现在又跟过来,本来还没觉得头疼,倒是因为严烈头疼了。
“这个时候追过来做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躲,严烈几步追上来抓住他的手:“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什么?”
“你跟着我出来。”
严烈带着辛子洲往外走,他拉开车门,让辛子洲坐进去。
“郭叔应该是知道我们想要做什么,所以有所防备。”
不然的话如何能解释今天,百合清的消失以及打来严家的电话,这都是要支开自己的手段。
郭章点名不要辛子洲去药厂,说不定就知道了什么。
他现在偷偷从严家出来,郭叔一直防备着他,要是知道这件事辛子洲也有插手,他是担心郭叔会对辛子洲做什么。
去药厂的事情,自己没有考虑妥当,“你只要告诉我送你去哪里,其他的你不说,我也不会问。”
有车当然更快,辛子洲刚才没有跑掉,上了车就更不好走。
他一坐下,昨天夜里走了一夜,白天也没歇息,腿有些抖,他抬手揉了揉腿,既然他主动要送,自己也懒得再跑,“那就去药厂那边。”
严烈也没问为什么去那边,转了方向盘,往药厂那边去。
辛子洲在意的是,郭章出现在药厂,袁静生他们就不能找到什么想要找的,药厂里面的大夫跟着出来。
要是弄的不好,这个大夫说不定就是用来钓鱼的。
辛子洲这样一想,眉头就拧的更紧。
不行,得赶紧找到袁静生才行。
严烈开着车到了药厂,夜里的药厂也是灯火通明的,不过门外却是漆黑一片。
严烈问辛子洲:“你告诉我需要找谁,我去问。”他出面,肯定要比辛子洲方便些,就算以后郭叔问起来,那也想不到辛子洲身上去。
辛子洲想了想,自己就算出面,他们也不会告诉自己。
“要是可以,你问一下他们药厂里面的大夫回来了吗?”
如果没回来,就说明袁静生他们动手了。
严烈去了门卫哪里,守门的人什么都不回答,还让严烈赶紧离开。
也不怪人不认识严烈,这药厂他也没来过几次,严烈想自己要不是严桂芳的儿子,说不定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严烈。”
看门的人抬眼看了一眼,“严烈?”念完这个名字又仔细看了一眼,和严老板有些像。
“我是天严的总经理。”
看门的人赶紧起身:“是严少爷。”
“药厂的大夫回来了吗?”
看门的人摇了摇头:“没呢,中午送人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严烈问:“药厂还有后门吗?说不定从后门进去了?”
看门的人摇头,“后门那边都封闭了,进不去,严少爷你这么晚过来找那大夫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过来问问。”
严烈问完就走,上车他告诉辛子洲。
“那个大夫还没回来。”
辛子洲想了想,让严烈上车:“送我去福悦湾那边。”
要是袁静生真的要抓那个大夫,能藏那个大夫的地方也就是书坊下面的窑洞了,去了福悦湾,辛子洲下车,他让严烈走,等严烈走了之后,自己从另一边过去书坊那边,应该就能见到袁静生。
不过辛子洲下车,严烈也跟着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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