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道:“给戴总的是一个鸟化石标本,禁止买卖的那种,说是辽省过来的。”
陈正升气的说道:“你们都是有用的,就我肾亏,需要大补?”
戴东看了一眼坐在陆良身边的张梅,说道:“闭上你的臭嘴,什么都敢往外说。”
陈正升这才想起来边上还有一个女人,他讪讪的说道:
“我得告诉天翔,还得把吴秉信往死里整,这小子笑话我!”
谭辉说道:“算了,我听天翔说,他已经给李春风打过电话,两边谈妥了。”
“啥条件?李春风那老小子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戴东说道:“进货价低了百分之三,每年李春风能多拿几百万吧。”
陈正升恨恨地说道:“等回了京城,多敲李春风几顿,这次他又赚大便宜了。”
看着几个人聊得开心,陆良一拉张梅,低声说道:“我们也过去跳舞。”
张梅本来坐在这里就非常难受,几个大老板说话她不敢接茬,桌上的美食也不敢随便拿,听到陆良说去跳舞,赶紧拉着陆良跑了。
谭辉望着两个人的背景,说道:“两个人倒是很般配,普通人家出身,父亲是教师,母亲在防疫站工作,还有个弟弟在读大学。”
“老谭,你查户口呀?”
陈正升问道:“这是他私人的事,公司还是少管。”
谭辉摇摇头说:“不管不行啊,看老戴这个意思,风电这件事他是一定要干了,将来还得陆良管,这么大一笔投资,我们还什么都不懂,别出什么事。”
戴东都有点奇怪了:“老谭,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能出什么事? ”
“我就是那么一说,也许是在瑞宁待了时间长了,心里有点黑暗。”
戴东一乐:“那就快乐点。”
说着,他站起来推着谭辉就到了广场上,两个人手舞足蹈跳了起来。
另一处,楚天翔和巴特尔还有一个蒙古年轻人拼上酒了,三个人撕咬着大块的羊肉,马奶子酒跟不要钱似的使劲往肚子里灌。
“天翔,谢谢你给我面子,老吴这件事...”
“别解释,先把碗里的酒喝完再说话。”
楚天翔拦住巴特尔的话头,这才刚开始,楚天翔估计还能挺得住:
“乌恩其,别傻看着,你也得喝了。”
看着两个人都把碗里的酒喝完,楚天翔又说道:“乌恩其,你的马被我骑废了,这我得赔你,别拒绝,否则就是不是好朋友。”
乌恩其嘴笨:“是好朋友就不用赔,我...”
楚天翔一拉巴特尔说道:“乌恩其,你巴特尔大叔都同意赔了,你敢不听他的?”
巴特尔躺着中枪,他一摆手说:“那就赔吧,天翔是大老板,不差这点钱。”
说着他把酒碗倒满,说道:
“天翔,现在该你喝了。”
这时,音乐声戛然而止,广场上的人陆续回到座位上,大家也不知道下面的节目是什么。
这时,鼓声响起,震耳欲聋的鼓点犹如出征的战鼓,两个身穿蒙古传统服装的摔跤手阔步走到广场中间。
他们要表演蒙古式摔跤。
蒙古式摔跤,在蒙古语中称为“搏克”,是蒙古族的传统体育活动,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既是体育活动,也是一种娱乐活动。
在蒙古族的各项大型活动中如祭敖包和那达慕大会都会有摔跤项目。
楚天翔和巴特尔正在斗酒,一看摔跤上场了,他指了指场上,示意是先看摔跤,等一会儿再喝。
两个选手交手不到一分钟就分出了胜负,楚天翔顿时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摔跤,而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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