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这才放下心来。
“夫人，听嬴少爷说在秦都红袖招时，程少爷就是吃了太多韭菜盒子。”
“所以在侍女按摩的时候，放了个屁，一个充满韭菜味的屁。”
“熏得侍女见到韭菜就想吐那种。”
“所以我猜测，程少爷估计是对韭菜盒子有阴影了。”
佟香玉掩嘴一笑，没想到程度还挺调皮的。
小翠忽然愣住了。
她好久，没有见到夫人出现这般笑容了。
就好像是当初跟老爷一起那般，夫人哪里是现在这般模样。
以前的夫人，有些轻熟，就好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鲜嫩多汁。
让人唇齿留香。
当时的夫人，可是引得不少大能的追求。
只是选择了其貌不扬的老爷。
虽然外人流言蜚语，但夫人坚持本心。
佟香玉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转头看着小翠。
“你说，他像不像？”
小翠愣了愣。
虽然自己跟随夫人多年，感情比较亲密。
但绝对想不到夫人会对自己推心置腹。
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原来，夫人早就看出自己的心中的猜测。
小翠连忙跪下，惶恐道。
“夫人，奴婢不敢妄自猜测，也不敢妄议。”
佟香玉淡然一笑。
“你一定觉得有点像，是么？”
小翠纠结着，事到如今，也只好点头。
“嗯，现在有五分，若是日后长成人了，怕是有八分。”
佟香玉点点头，笑得眉头舒展。
“呵呵呵，是啊，我第一眼见到，也觉得十分相像。”
“当时我恨不得立刻抱住他，告诉他，他就是我的羽儿。”
“但多年的隐忍，让我的理性克制住了母性。”
“我惊讶发现，这样做怕是害了他。”
小翠微微一愕。
是啊，如今老爷的大仇未报。
更可恶的是，青云仙宗宗主并没有打算放过夫人。
要不是二老爷保住，怕是这程府早就没了吧。
确实，现在还不能认。
“罢了！”
“小翠，你虽然是随嫁丫鬟，但我待你如姐妹。”
“答应我，此刻的事情，就让它烂在心里。”
“不准向任何人讲起。”
“若是有人要问，你就算是死，也不能透露半个字，懂吗？”
小翠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夫人，放心吧。”
“飞羽少爷认了个好师父，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能报此仇。”
“到时候夫人便可以认回少爷。”
佟香玉欣慰地点了点头。
“嗯，现在，就让他继续做程度。”
“那个深不可测的前辈的弟子。”
“仇恨？”
“让我们上一辈承担便好。”
“就让他开开心心地做玄天圣宗弟子吧。”
小翠愣了愣，心中不禁佩服起了夫人。
多年未见的儿子，夫人为了保护他能够快乐成长，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佟香玉站了起来，挥了挥手。
“行了，你先出去吧。”
“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应该为他做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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