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筹到多少。”真对不起。
郑尚俊美的脸上浮上了两抹红晕,羞愧地回答:“我一直未能真正认识到钱的重要性,这么多年以来,手头几乎没攒下什么银子。”
“没关系。”像你这样谪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把钱看在眼里?攒不了钱很正常的。再说,你只是我名义上的夫郎,我利用你的善良哄你嫁给我,已经是很对不起你了,又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来救我的老公?
花珊珊微笑着安慰他:“我昨天找我父皇要到了不少银子,买寒兰草应该差不多够用了。”
“可是,寒兰草还没有出现,万一到时它的卖家把价叫得很高怎么办?多一两银子,就多一两银子的把握啊!”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
郑尚仍然觉得很羞愧。
昨晚,太后把他、楚天珂、燕希敕、赵锦灿四个人叫过去以后,其实不仅仅只是提醒他们筹钱支持购买寒兰草,还逐个细细问了他们大致可以拿出来的银子数量。
当时,楚天珂表现得最慷慨,声称要从楚国国库拿出一亿两,赢得了太后的啧啧称赞。
赵锦灿表现得很热情,说他父王赵国国君只有他一个儿子,虽然赵国比楚国小了很多、穷了很多,但他会努力劝服他父亲拿出三百万两,赢得了太后的青眼有加。
燕希敕表现得很诚恳,他告诉太后,他父王子女太多。他又做了多年的质子。一直不受重视。根本没有底气像赵锦灿那样去向他父王燕国国君求助,只能拿出自己到梁国来当质子以后,自己做生意挣来的钱剩下的一小部分——三十万两,因为,其中的一大部分已经被他折成田产、商铺和珠宝,在跟花珊珊成亲后的第五日,全部送给了花珊珊,赢得了太后的理解。
轮到郑尚时。他就为难了。于情于情,他身为花珊珊的正夫,又是郑国国君唯一的儿子,就算郑国国小、势弱、财力薄,不能跟梁国最富有的属国国君楚天珂比,至少也不该比赵锦灿这个侧夫差太多,毕竟要论国家大小和财力,郑国跟赵国是差不多的,否则,必被太后所不喜。丢花珊珊的脸和郑国的脸。
他经过再三深思熟虑,打算找父王郑国国君要一百万两银子。根据自己的书法、画作曾经被一些经济拮据的朋友拿出去卖过高价钱的特点,在这几天努力写字、画画,让人拿到京城的兰芳斋去卖,争取卖个四十万两银子,然后,再加上自己现手头积蓄的十万两银子,凑到约莫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因此,便谨慎地报了个一百五十万两,勉强赢得了太后的宽容。
“郑大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了!”盛情难却,先收着你的钱,等以后再还你也是一样的。
花珊珊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不明白郑尚的难处,没有再劝阻他,把话题岔开,好奇地问:“陈微前辈上次跟我说,他过两天会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他搬过来没有?”
“没有。”,郑尚摇摇头,朗声解释:“陈前辈前天上午飞鸽传书给我,将要去办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十天之后才能搬来跟我一起住。”
“这样啊……”十天?时间有点长呢。
既然现在买寒兰草的银子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就得尽快找到去淳沧大陆代买寒兰草的人选,以免夜长梦多!
花珊珊皱起眉头,略想了想,轻声告诉郑尚:“郑大哥,我打算让陈前辈帮我物色一下去淳沧大陆帮我皇兄买寒兰草的人选,如果他回来了,请你及时派人过来通知我。”
“好。”但愿陈前辈能早点办完事,尽快赶回来。
郑尚舍不得看花珊珊皱眉的样子,心里暗暗颇有些惆怅。
待他走后,候在门口的玲珑迫不及待凑到花珊珊跟前,笑眯眯地禀告:“主子,你让郑太医给戚姑娘开的药粥很有用,戚姑娘现在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
“是么?”阮嬷嬷这表面功夫做得还挺到位的么!
花珊珊唇角一勾,假装关切的样子,马上转身进入寝殿探望。
阮嬷嬷正有话要跟花珊珊说,觉察出她走到自己床头来了,忙睁开眼,冲她无声地呶呶嘴。
花珊珊心领神会,马上扭头看向候在门口的玲珑和蕙质,机智地吩咐她们:“替我把正门掩上,外面秋风凉,吹进来会冻着戚姑娘的!”
“是!”玲珑时刻不忘表现自己,抢在蕙质前面恭敬地答应一声,立即上前掩好了门。
花珊珊这才低下头,低声问阮嬷嬷:“嬷嬷,什么事?”
阮嬷嬷神情凝重地回答:“那个叫玲珑的丫头有问题,她昨晚在给我擦好身子之后,走到你的梳妆台前,打开你的梳妆盒,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看了又看!”
“什么?”这个玲珑,好大的胆子!
花珊珊勃然变色,沉声问:“她有没有从梳妆盒里拿走什么东西?”
“这倒没有,”,阮嬷嬷摇摇头,补充了一句:“她似乎就是想看看,看完后,又全部放回去了。”
“哦?”照这么说,她是想从自己的梳妆盒里找什么东西吧?
花珊珊记起放在衣柜里的那一箱子银票,沉声又问:“除了梳妆盒,她有没有再翻过我衣柜里的东西?”
阮嬷嬷再次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那些银票要是被玲珑发现了,拿走了,可就完了!
花珊珊放了心,想了想,不动声色地把蕙质叫进寝殿,吩咐她去找楚嬷嬷要了一把大锁送过来,给衣柜里的箱子上好锁,又悄悄叮嘱阮嬷嬷帮自己看住衣柜里的箱子,然后,安排玲珑、慧质把寝殿的桌子、凳子搬到寝殿门口,坐等针线房管事嬷嬷在申时初按规矩带绣娘们送胸罩、内裤成品过来。
待管事嬷嬷和绣娘们过来后,花珊珊细细把绣娘们裁剪、缝制出来的胸罩、内裤成品全部检查一遍,发现它们做工显得越来越精致,造型也越来越精美,很开心,当即表扬了绣娘们一番,从中选出十五个成品综合质量绣得相对更好的绣娘,吩咐针线房的管事嬷嬷拿来更上等的布料,又吩咐蕙质拿来自己上次画的那些剩下的胸罩、内裤图样,挑出几张相对更复杂一点的款式,交给这些绣娘们,指导她们对照着图样,用更上等的布料来裁剪、缝制新款的胸罩、内裤。
半个时辰之后,这些绣娘们先后都绣出了第一份样品。
花珊珊拿着样品逐个细细检查,认真点评,要求绣娘们必须做到要比刚刚上交的那些成品做工更精致,造型更精美。
绣娘们现在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了,马上按照花珊珊的点评,纠正自己样品中存在的错误,陆续赶制出做工更精致、造型更精美的成品出来。
至申时末,楚天珂突然过来了。
他一看到花珊珊,就十分严肃地告诉她:“熙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行,那你先等等吧!”楚天珂不是个乍乍乎乎的人,所以,能被他说成是很重要的事,那就不是一般的重要了!
花珊珊迅速打发针线房管事嬷嬷带着绣娘们回针钱房,又安排玲珑、慧质把摆在寝殿门口的桌子、凳子仍搬回寝殿,才带着楚天珂一起进入寝殿。
楚天珂的心情似乎显得比较激动,他才在桌子边坐下,就瞪大深邃的眼眸,认真看着对面的花珊珊,一本正经地问:“熙玉,如果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会不会想我?”
“当然!”你才给了我一百万两银票,一看到它们,我就肯定得想起你的慷慨大方啊!
花珊珊回答得毫不犹豫。
“好,很好。”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楚天珂唇角一勾,一本正经地又问:“你告诉我心里话,如果我能保证从此以后只跟你在一起欢*好,你到底做不做得到不跟郑尚、燕希敕、赵锦灿、陈典这些其他的夫郎夫欢*好?”
“我做得到!”我本来就没跟他们欢*好过好不好?
花珊册回答得面不改色、心不跳,非常的果断。
“真的?”为何我的心里就是觉得没有底呢?
楚天珂又喜又忧,想了想,接着问:“假如我的不*举之症永远都治不好了,你还做不做得到这样?”
“放心吧,我做得到!”假如你的不*举之症真的永远都治不好了,那么,你就根本没能力对我搞性*骚*扰,把你留在我身边,即不用担心孟戚渊会吃醋,也不用担心我哪一天把持不住自己,爱上你,跟你在一起,背叛对孟戚渊的承诺!
花珊珊想得很美好。
“好,太好了!”你都能做到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楚天珂深邃的双眸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嚯”地一声,站起来,走到花珊珊身边,俯下身子,张开双臂,一把从凳子后面紧紧抱住了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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