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乾和贺安章何曾喝过这等美妙的琼浆玉液!
酒一入喉,他们立刻感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迅速传遍通体!
这是一种无法分说的感觉,酒意带着种种美妙,一下传遍全身!
如果只是口腹间的畅快,根本就显示不出这酒的奇妙。最令人感觉神奇的是,这种美妙的酒力,还能蒸出体内的积郁,令人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这样一来,体内灵元就更为清纯活跃,而且随着酒的饮入,自动增进一般!
两家人都被惊呆了,甚至包括冯大柱,也惊讶的抬起眉毛,浮起错愕之色。显然他也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如此奇妙的酒!这时看了看儿子和乔、容二人,抑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和惊讶!
包房里传出浓郁的酒香,吸引得其他包房的人蠢蠢欲动,很快就有人在外面打听了。
当听说这酒是客人自己带过来,酒店根本没有买时,大伙才好奇的离去,当然不忘在门外深深的吸一口气,趁机陶醉陶醉。
冯大柱这才记得招呼客人:“大家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吧,来来别客气,多吃点!”
刘定乾父子这才清醒,赶紧拿起筷子夹菜,神色己经恭敬之极。你想想,这酒可不是钱能够买到的,这种奇妙的上等仙品,它己经无价了!
只有贺家父子,仍然是不动声色,神情中仍然有些怀疑,有些不安的样子。
冯大柱一边招呼客人们喝酒吃菜,一边含笑说道:“这酒不知道是否能入两位师兄的法眼,还能喝吧?”
刘定乾和贺安章赶紧说道:“师弟言重了!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佳酿!”
冯大柱于是又说:“既然还能喝,师弟给两位师兄各准备了两瓶。而且,还给三位贤侄,各备一粒金丹。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金丹,能令贤侄各增一甲子修为。”
刘定乾和贺安章一下就呆住了,骇然瞪着冯大柱,说不出话来。他们也是修行的,也懂炼丹,如果能炼出增加十年的金丹来,己经欣喜若狂,这一甲子可是六十年啊!一个人能有几个甲子可活?可是一辈子修为!
刘定乾跟贺安章对视了一眼,这时一起将手里的筷子搁下。他们各自掉头,对自己的儿子喝道:“还不赶紧谢谢师叔的大恩大德!”
冯大柱面带微笑,其实心里跟刀割似的,暗暗想道:“这个败家子,这么珍贵的仙丹,竟然拿去送人!你自己吃了可增加一百八十年功力啊蠢货!”
他虽然在笑,内心可在流血,看了看冯义庭又想:“就算你不吃,拿来孝敬老子服下,你爹我也能增加近二百年修为,还用在这看他们脸色?”
正在嘀咕,就见刘南炅跟贺拓斋这时一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叫道:“师叔,谢谢你对师侄的爱戴,谢谢。”
刘定乾这时对女儿咆哮起来:“恬妮!你聋了!我不让你谢谢师叔嘛?傻坐着干嘛?”
刘恬妮正偷偷打量乔闻箫呢,不知道对着他暗送了多少秋波,但乔闻箫正眼也没看她一眼,心中正七上八下六神无主,听到爹喝斥,赶紧站了起来。
她爹从没这样对待过她,这时有些慌乱,便恭恭敬敬的说:“谢谢师叔。”
冯大柱笑道:“别客气小侄女,喝酒,吃菜!”
刘定乾这才对冯大柱说:“师弟,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不懂规矩,你可别往心里去!你是长辈,孩子们可得多教育多担代啊!”
冯大柱呵呵一笑,说道:“哪里,师兄你管教有方,看刘南炅这孩子多知礼,恬妮还小不懂事,哪能对她这么苛刻?”
刘恬妮见他这么说,讨好的对他一笑,再没了开始那种目中无人。
贺安章这时举起杯来,陪着笑说道:“师弟,想不到你做人如此低调,我跟你刘师兄跟你一比,就显太过轻狂!惭愧惭愧,这一杯算我们敬你!”
冯大柱见他俩如此恭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时举起酒杯,说道:“贺师兄,大家都是同门同宗,快别这么说!看你们对义庭多照顾,我这可担当不起呢!”
两人脸上浮起惭愧之色,将酒一饮而尽,算是先干为敬。冯大柱本来是极为懊恼,这时看到俩人态度,总算有些欣慰。
这一餐饭可以说吃得温馨融洽,和谐快乐。刘定乾一家人,到这时己经心服口服,对冯家的态度进行了一个大转折。他再也不像开始那般张狂自负,言辞之间,对冯大柱极其尊敬。
这饭吃到后来,冯大柱倒感觉那个恭谦有礼的贺家父子,似乎更难摆平。
贺安章本来就得体有礼,其子风格也跟他类似。几杯酒落肚之后,父子俩也有些微醉,但态度跟刘定乾相比,并没有他如此直白。
冯大柱虽然久居农村,但自小在市面厮混,因此看人极有一套。刘定乾父子性子直爽,有啥心事一看就知,他们己经服气了。而贺安章父子,喝到后来,好像心事重重,相比开始仿佛沉闷了许多。照这样看来,这父子肯定是有心事。
这个心事很明显,是因为发觉自己不像他们最初感受的那样。由此可知,他们根本没有放弃重新推选掌门的想法,只不过感觉事情更有难度了。冯大柱这才明白,贺安章父子相比刘定乾父子,要更难对付。
果然,他正在沉吟,就听贺安章举起杯来,笑道:“师弟,想不到你躲在乡下,竟然有了如此成绩,真是不负祖师爷的期望啊!”
冯大柱客气了一下,就听贺安章又说:“看义庭年少沉着,只怕会得成大道,明年他成人礼之后,就可以露些手段,令大伙信服,呵呵可喜可贺,师弟这杯我敬你!”
冯大柱微微一愣。虽然贺安章说得委婉,但意思却极其明显,无非要等明年冯义庭的成人礼,让他用真本事令大伙信服!
言下之意,就是掌门一位,须得有实力服人,到时候大家见真章。
大家把酒喝尽,因为贺安章这话不免有些冷场。又坐了一会,喝了几杯酒,时候也不早了,贺安章又笑道:“时候不早了,师兄,我们谢谢师弟的款待,不如就到这儿了吧?”
刘定乾当然也听出他先前的话意,正在沉吟思索。听了他这话,便站了起来,笑道:“是啊,酒足饭饱,谢谢师弟的盛情款待!”
大家便起身,冯大柱便又让服务小姐将酒杯给倒满,这才举起杯说:“谢谢刘师兄和嫂子,也谢谢贺师兄跟嫂子,大伙来上海师弟照顾不周,还请包涵!”
大家又客气了一番,这才一饮而尽,算是宣告宴会结束。
刘定乾跟贺安章老婆的贴身侍女己经进来帮她们清理东西了。
老冯、老刘还有老贺还在客气寒喧,这时刘南炅走过来,对冯义庭笑道:“师弟,有空来北京,师兄好好带你玩玩。大家既然熟悉了,就要经常联系!”
说着给他递了张名片,又客气了几句,这才朝外走去。贺拓斋等他们说完了,这才上来对冯义庭说:“义庭啊,师兄说得不错,大伙既然认识了,以后就得多走动。我也给你个名片,记得常联系!如果有时间,带着两位师叔师姑来天津,我好好带你们去转转,尽个地主之宜!”
说着又跟乔闻箫跟容英惠打了个招呼,表示亲近之后,才离开了。
刘恬妮这时上来了,她波光闪闪的对乔闻箫笑了笑,然后才娇声说:“小师叔,你没用**啊?我搜了半天,怎么也搜不到你们呢!”
正好冯义庭也没用那玩意,她搜得着才怪。刘恬妮色迷迷的看着乔闻箫说:“小师叔修为肯定不错,我以后要是修行上有不懂的地方,没准会找你问问呢,有电话吗?”
冯义庭见这家伙如此大胆,竟然公开吊凯子,不免眼花缭乱。正愕然,就听乔闻箫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说:“对不起小师侄,我不用手机的,如果有事,找我义庭师侄就行,他能找到我。”
刘恬妮大喜,这时对冯义庭一笑,妩媚多情的说道:“师兄,你电话多少给我吧!”
冯义庭于是将电话号码留给了她,担心的看了看乔闻箫。只是乔闻箫根本就没把她放心上,正东张西望呢。他又怕空英惠吃醋,才发现她也不以为然,正打量不远处的迎宾小姐。
他这才明白容英惠跟乔闻箫之间很单纯,俩人不像情侣。
刘恬妮记下冯义庭号码,又跟乔闻箫道了别,这才走了。
这时候,刘定乾跟贺安章冯大柱三人走了过来,纷纷跟冯成捷道别。大伙一边寒喧,一边往外走,很快就离开包房,朝酒店外面走去。
冯大柱己经安排好了车,将两家人分别送往酒店不提。
送走了他们,冯大柱转过身来,先瞪儿子一眼,这才打量自己从天而降的师弟师妹。
乔闻箫从容一笑,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玉瓶来,对他说:“师兄,家师让我给你带粒金丹来,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冯大柱一愣,这才明白自己玄祖还给自己带了礼物!
乔闻箫又说:“师兄,这粒金丹的作用相比刚才三粒要大。服下之后,应该能增加三甲子修为。师父临走前嘱咐我,让你服下之后,多加调理,功效才会慢慢显露。”
冯大柱嘴半张,简直不敢相信;一粒抵三粒,功效可近二百年了!
冯大柱修了半辈子也拿不到这么多修为,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仙丹?
他这个时候才信了冯义庭的话,他们家叫冯龙鸣的玄祖,只怕己经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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