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想不明白。
按理说，如果查理董事大发雷霆的话，皮思远害怕归害怕，但是绝对不会想不到，肯定不该如此震惊。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查理董事在电话那头并没有大发雷霆，甚至还有可能都没有生气。
否则的话，皮思远的脸上怎么会如此惊讶呢？
他一定是听到了跟他想法完全相反的情况，才会如此惊讶的。
可是，看皮思远之前的表现，那位查理董事应该不是个好惹的人物才对啊，被人这么干脆地拒绝，完全不给面子，不应该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大家的心里都充满了矛盾，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好几种想法，任何一个想法都没有办法压倒别的想法占据上风。
他们只好继续看着皮思远，等待他公布答案。
终于，皮思远在不停地唯唯诺诺点头之中，挂断了电话。
虽然只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但是大家都觉得好像等了几十分钟那么久。
皮思远放好手机之后，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他的内衣这会，已经完全湿透了。
虽然刚才在电话里听到和他猜测的完全不一致的内容，但是他还是被吓得要死。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意外，而且太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他现在还是十分懵逼的。
对于大家的注释，皮思远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现在，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都集中到了陆凡的身上，其他人不管干什么，都没法进入他的视线。
“陆先生……”皮思远沉吟了一小会，终于开了口。
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神态，是前所未有的恭敬客气，他的态度，甚至比面对贝洁集团高层的时候，还要好许多。
“查理董事说您是大忙人，没空接他的电话也很正常，他让我不要耽误您的正事，所有的一切都以您的意思为准！”
皮思远的话说话，所有人脸上的震惊，并不比他刚才要少多少。
我的天呐！
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陆凡是个大忙人？
你见过有这种站在这里半天没干什么事的大忙人吗？
谁都想不到，查理董事在被拒绝了之后，竟然还主动帮对方找理由，而且还这么牵强。
更离谱的是，查理董事竟然说这里的一切，都以陆凡的意思为准！
这简直就是直接跪地投降啊！
谁能想到，查理董事那种世界级的大人物，竟然也会干出这么完全不要面子的事情呢？
陆凡也稍微有些错愕，摇了摇头：“这个查理，还真是狡猾啊。”
其他人心中都有些了然。
看看人家这称呼，这么随意，看来是早就有老关系了啊！
黄祝同的心思却突然活泛了起来，他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
对于黄祝同来说，查理离他太远了，陆凡跟查理跟贝洁集团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也不关心。
他目前最希望的是，能让皮思远在连海市投资。
只要有了这么一笔投资，那就相当于他干出了很大的成绩。
有了这笔成绩，在将来的升迁中，他就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几分钟之前，黄祝同曾经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已经根本不可能实现了。
陆凡得罪了贝洁集团，连连海市都要跟着倒霉，得不到投资。
在那个时候，黄祝同心里对陆凡是十分痛恨的，他很想要好好地收拾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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