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我……曾岩，不知道还会不会来？”
“会！”姜芜直接开口，“你身上鬼气很重，他应该缠上你了。”
华婉：“……”
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哽咽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找个男朋友是个渣男就算了，他死了还要缠着我。我真是……”
姜芜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华婉，没说话，而是继续看书。
同事在一旁已经被华婉的话给惊到了，不过她比华婉要理智，直接在华婉耳边道：“快去问问姜小姐，有没有办法啊？哭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哭是最没用的。”
华婉哽咽地看着姜芜，眼泪汪汪的，“姜……姜小姐，你能帮我吗？”
“我如果不能帮你，就不会听你在这里哭了。”
华婉：“……”
她听出了姜芜语气里的嫌弃，立马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妆容被自己蹭花了。
“姜小姐，我不哭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只要能摆脱那个无耻的渣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还有存款，虽然不多，但是我可以都拿出来。”
她上辈子真是刨了曾岩家的祖坟，这辈子才会遇到他。
活着的时候被他戴绿帽子，死了还要缠着她，让她倾家荡产。
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过去揍一顿曾岩。
姜芜：“想揍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敢。”
华婉：“呃……啊！”
她才发现自己无意识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过她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姜芜的话，“姜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能揍渣男吗？我……活人能打鬼吗？”
姜芜放下书，站起来，“只要我在，当然可以。但是……你能付出什么？”
华婉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从地上站了起来，很恭敬地说，“只要姜小姐愿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拿出来的。”
她咬咬牙，“就算是命，我也愿意。”
姜芜拿着书，看着坚定的华婉，“你的命，我用不着。不过我这儿有一份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工作？”
姜芜点头，“你看到了，我的小院很大，但是没人管理，也没人打扫。我不希望陌生人出现在我的小院里。”
“你负责打扫和管理，一个月……五万！”
华婉一惊。
同事也惊了，羡慕地看着华婉。
华婉刚要开口说愿意，就听姜芜说：“但是我的小院不是普通小院……”
华婉：“……不是普通小院的意思是……”
“有一些活人看不见的东西。”
华婉和同事瞬间都明白了过来。
华婉环顾四周，明明什么也没看见，她还是觉得害怕。
同事也害怕了几秒，而后扯了一下华婉的袖子，“答应啊！五万一个月了！你去哪儿找什么高薪的工资啊！”
同事见华婉在犹豫，又看向姜芜，“姜小姐，不知道我能不能行？”
姜芜微微蹙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同事，“你阳气不足，如果长时间待在小院儿，对身体和运势都不好。”
同事失望地垂头。
华婉：“我呢？”
“你天生寡命，六亲不全，无父无母无亲朋好友，就算待在小院儿，影响也不大。”
华婉：“……”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戳她的心窝子啊！
“姜小姐说得对，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差到哪儿去？”她冷笑一声，挽起袖子，“只要能揍到曾岩，别说让我打扫卫生，就是让我给鬼洗澡，我都愿意。”
什么鬼不鬼的，那都是尊贵的VIP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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