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太爷爷所说,你这种体质,最重要的是,不能对女人动邪念。”
“如果不对女人动邪念,一定能高寿,超过百岁都有可能。”
“但是,如果想碰女人还想活得久,只能靠——爱!”
“你要告诉你自己,你碰女人,不是因为邪念,不是因为好色,而是因为爱。”
“用爱延命!”
林满月直接说了出来,我有点懵,只能隐隐约约的分别爱和好色的区别,让我纯爱不色,臣妾做不到啊。
况且美人姐说过,不要太把感情当回事,富人的感情,是穷人的阶梯。
感情这种奢侈品,是人家有钱人才能玩得起,我玩感情,只怕会玩火自焚。
可林满月说的确实有道理,对一个女人,是用爱的态度还是好色的态度,不一样的。
爱里面肯定有好色的成分,但是,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不是邪念。
“这只是你太爷爷的猜测对吧?”
“还有没有说别的?”
爱太缥缈,我想一些确定无疑的东西,比如说,每天跑步两公里这种,让我有抓手,可以实施。
爱不爱的,很多时候真不是说掌控就能掌控的。
“是的,都是猜测。”
“其他的我没太在意,下次回家,我再帮你看看吧。”
“应该主要就是靠这个了。”
“简单来说,爱是正道,贪图美色则是邪道。”
“你可以大方磊落地承认,你爱某个女生,你能当着很多人的面,说你想占有某个女生的身体吗?”
“打个比方的话,爱就像少林寺的《易筋经》,能够化解令狐冲的《吸星大法》。”
“到底要不要用,随你。”
经过林满月的解释,我更相信了几分,只是,怎么爱啊?
我不是出生在有爱的家庭,父母都不爱我,我又如何爱别人?
爱对我来讲,就像陌生的星球。
“我当然要用,我不想死,我想活久一点。”
几乎是急切地说道,想到林满月出生在有爱的家庭,她应该懂,我问道:“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去爱一个人?”
先是露出一抹疑惑,好像无法理解,我怎么连这个都不会,接着林满月想到了我的家庭情况。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高中的同学都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亲娘跑了,亲爹是个酒蒙子,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哪里来的爱?
“这个难度大了,爱通常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硬要学,往往只能学个表面样子。”
“心里没有,什么都白搭。”
“不过,你可以先从爱自己开始,由己及人,去揣摩,去练习,把心放正,还是有可能学会的。”
“你也不用沮丧,其实大部分人既不会爱自己,也不会爱别人的,你愿意学习,已经强过他们许多了。”
“很多人活到八九十岁,也是个糊涂蛋,你有点开窍了。”
要不说交朋友,就要找家教好,受过高等教育的呢,人家的境界就是高,远远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她说大部分人不懂爱自己,不懂爱别人,我太认同了,我爹和那一帮子酒晕子不就是吗?
他们谁也不爱,包括他们自己,唯一爱的只有醉醺醺的感觉,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别说活八九十岁,就是活一千岁,他们也是糊涂蛋。
我爹因为喝酒,其他人各有各的原因,不会爱自己,不会爱别人,也不会做人,不会说话,稀里糊涂活一辈子。
“谢谢主人教诲。”
有所收获,我道了谢,林满月得意地笑了笑,打开了病房的门,让空气流动流动。
为了照顾好我,她请了两个护工照看我,加了我的威信和电话号码,便回去了。
有钱人就是这么潇洒。
等到第二天,我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事情,我告诉了她一声,她要上课,也没有过来。
十点多的时候,我便出院了。
范思哲的衣服已经清洗干净,穿好衣服,头上包扎着,出了医院,正想给表叔说一下,再请假几天,不想,刚掏出手机,表叔竟然打了过来。
“金子,云姐找你。”
“让你下午在文化路口等,你身体没事吧?能干吗?”
“如果实在太虚,可以多休息两天。”
表叔还是觉得,我去了美人姐那里,被搞虚了,毕竟罗广佑去几次,虚得不要不要的。
对此,我还是不打算解释,让表叔这么想,对我有好处,有点轻伤不下战场的感觉,显得尽心尽职,显得有价值。
再虚都不下火线,都要给表叔挣钱。
我可是知道,像美人姐,云姐这样的大客户,单价高,我出勤一次,表叔不少赚。
“表叔,我没事。”
“这样的话,我就不去健身房了。”
健身房不是工厂,没有什么上班打卡,什么严格的时间规定,只要能赚到钱,什么都好说。
像我下午要服务大客户,别说今天不去,两三天不去也没事。
“金子,你这是有大客户的教练了,享受和罗广佑他们一样的待遇,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不用专门和我请假。”
“如果能拉住云姐这个客户,你就是精英,有奖金的。”
见我愿意过去,表叔喜不自胜,他一直都想和云姐搭上关系,不光为了赚钱,也是想建立人脉。
社会上的事,真不是有钱就行的。
相反,很多时候,求爷爷告奶奶,钱送不出去。
有句话说,没有钱解决不了问题,实际上,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多了。
也就我这种泥腿子,把钱看得比天重,我表叔这种等阶的,他的眼光更犀利,看得也更深刻。
“好的表叔,我一定竭尽全力。”
“那个,我想问一下,云姐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根据心理学,很多女人会喜欢像父亲的人,我想从这方面努努力。”
魔鬼都在细节里。
想学做人,怎么能不研究人?
记得某本书上说过,如果要追求一个恋父情节的女生,只要打听一下她父亲用什么香水,和她父亲用一样的香水就行了。
云姐肯定没那么简单,但她也是人,从这方面下手,总没什么错。
“云姐的父亲?”
“我不太了解,只知道曾经是出了名的浪子,还脱离过家族。”
“后来回归家族,掌管蓝金集团。”
蓝金集团?
就算是泥腿子,我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地铁,在公交站经常看到蓝金的广告。
这种大人物我见也资格见啊,要学人家,就更难了。
想来想去,只能从浪上下手。
他现在是大人物,以前是浪子,那时候很可能,正对着云姐的童年。
只是,怎么才能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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