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林满月这种吃过见过的女生,又有背景,真的可怕,她各种套路太多了,被她玩死了,我还帮她数钱呢。
就说现在,她和陈象渭约会呢,和我说这种话,那也真是脑回路清奇,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喜欢陈象渭,还是玩玩。
“林满月,别疯了行吗?正常点好不好?”
眼见我这条鱼要跑别的池子里,我怎么感觉,她有点歇斯底里呢?
狗儿的,以前都是我主动,想碰碰她的果体,今天她主动了,好像我只要我愿意,就能品尝她的果体一样。
打死我也不信。
绝对是逗我呢。
“呵呵……我说的不完全是玩笑,我确实想和你做一次。”
“因为你可以一直……男人最强也就这样了。”
“我也想体验体验最强的男人什么样。”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盘?”
也真是和我熟了,林满月是什么都说,偏偏我还真相信了,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生,她的人生就一个内容——享受生活。
衣食住行是享受,恋爱是享受,和男人做那件事自然也是享受。
想想林满月那曼妙的娇躯,若说一点不心动是假的,可我不能啊,我已名草有主。
正在犹豫,林满月发了一段语音:“你对我有想法,但是,你没有占有我的勇气,对吗?”
挑衅啊,死妮子!
我心里火焰腾起,真想把林满月一身的公主装剥了,打开她雪白娇嫩的双腿,狠狠挞伐。
让她明白,什么叫高频难捱。
“对对对……我确实没有勇气,你太难消化,吃了指定肚子疼。”
还是拒绝好了,林满月其实只是有这么个想法,真要做,她肯定不答应。
再说,做完以后呢?得多尴尬。
其实我和林满月之间,反而比较像哥们,或者说闺蜜,偶尔有点小碰触还挺有意趣,真刀真枪地干了,说不定关系立刻破裂。
“哼!你逃不掉的。”
“除非你再不见我,不然……”
“早晚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你的眼神里,我就看出来了,你对我有欲念,你想搅拌我。”
“死样!还装纯情,装真爱,继续装吧,狗男人。”
又发了几条,林满月不再搭理我,我头都快大了,搅拌……你妹啊,什么虎狼之词,你是水泥?
关键,她现在正穿着一身洛丽塔,装淑女,竟然给我发这种话,女生一骚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了。
我就是对林满月有欲望,也只是想占点小便宜,说破天,也只是想温柔地冲刺,何至于搅拌?
把我当野驴吗?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林满月应付了过去。
下了公交,我走在城市的霓虹灯下,就觉得人间特别美好,有情有爱,还有这满目的繁华。
只是多少有点担心,徐婉琪会不会原谅,坤坤被其他女人亲过,她还会要吗?
眼见快要到住的地方,就见前面不远,是夜凉七笙和付媛媛,手里提着东西回去。
我放慢了脚步,没有上前打招呼,虽然大家都挺好,我却恍然有一种“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的淡淡忧伤。
人到底只是时间线上方生方灭的可怜生物,区区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希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够得到一些安慰。
回到出租房,我想着,主动和徐婉琪说说好话,这时候,我爹打来了电话。
皱着眉,我接听,果然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金子,你是不是快开资哩?”
他倒是坦荡,连关心一句都没有,因为他知道,他不关心我,他也知道,我知道他不关心我。
父子做到这个程度,那真是寡淡至极。
当然,我并不希望他装出关心我的样子,我会犯恶心的。
“是的,五号发工资,还有几天。”
“发了工资,我会先还一还债,剩下的,我自己攒着。”
为了少和他说话,我不劳他过问,把工资分配方案说了出来,我们那小山村,大家都难,得把欠亲戚的钱还了。
只有不欠钱了,别人才愿意和我家走近点,起码像个正常人家不是。
“金子……额是你爹,亲爹,你把钱给额就对了,额会安排。”
“还有,额交代你一句,平常在你表叔家吃饭,在外面别乱花钱。”
我爹话说得理所当然,我胸口压着一股气,真想告诉他,爹啊,我抓心挠肝地,想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我终究没说。
农村是个熟人社会,我爹又是不把门的,他要是宣扬出去,我是不孝儿孙,可能会影响我以后的发展。
“爹,我不会把钱给你。”
“你教我的门道,我也不会听。”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跟着屎壳郎念经,念一万年,也只能吃屎。”
“听你的,就算我全都学会了,不就当一个酒晕子吗?”
“少喝点酒吧,你现在越来越蠢了。”
“竟然还有脸来教育我,撒泡尿照照,我的亲爹,你是个什么成色,烂到家没有。”
太过火的话不能说,讽刺几句还是没事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不打算给他好脸色了。
这个家,是我撑着的。
他喝酒都需要找我拿钱,教育我?吃屎拉!
“金子……你个兔崽子,你学坏了,额是你爹,额是你爹……”
“儿子还能不听爹的话?”
“哪有这个道理?”
“你不听额滴,你听谁滴?”
固执!
我爹不光固执,他还对人性中的恶缺乏敬畏,以为凭着当爹的身份,就可以遥控我。
什么神经病的思维啊。
“我听我自己的!”
“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不想和他纠缠,因为在他观念里,儿子永远都要听爹的,就算当爹的把儿子打死了,儿子成了鬼,也是要听爹的。
我想的则是,如何让这个爹,承受无边无际的痛苦。
“甭着急呀……你说你那么着急干啥?”
“先给我打点钱吧。”
“现在的人,日子都过好了,人家喝酒,都有下酒菜,就额没有,不像个样子。”
“额还能活多久哇,前段时间,我都吐血了。”
“你现在赚钱了,不得让额痛快痛快。”
“别人啃肉,起码让额有个花生豆吧。”
以前连新工艺都喝不上的时候,我爹只要能喝上酒,就行嘞,啥下酒菜,没这个说法,用筷子沾两滴酱油,一样有滋有味。
我上次给了他钱,他能喝点纯粮,又开始想下酒菜。
让他享受,非我所愿。
听到他说吐血,我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让他难受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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