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祖听完之后，摇摇头道：
“你想多了。”
“啊？”
陈清禹怔了一下。
九祖看着他，沉声开口道：
“我可以告诉你，太皇吴氏的吴辰空老祖，确有其人。”
“他不是什么，被太虚元灵‘塑造’出来的人，而是在历史上真正存在过的人。”
“至于他身上的异常……”
“至于他身上的异常……”
九祖沉吟了一下，才谨慎的开口道：
“根据族中的隐秘记载，那位吴辰空老祖在世时，似乎和太虚元灵，有某种神秘联系。”
“他的身份地位，相当特殊，资料被太虚元灵封存了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说着，他补充了一句道：
“当然，我们虽然和太皇吴氏虽然是铁杆盟友，但终究不是一家人。”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关于这位吴辰空老祖，更详细的记载和深层秘密，唯有太皇吴氏的那些老家伙清楚了。”
陈清禹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这么说……是我想错了？”
“吴素娥说的才是真的？吴辰空老祖当年的事迹，也不是编造的？”
“当然。”
九祖开口，斩钉截铁道：
“我可以告诉你，太虚恒世镜的威能，的确可以扭转众生识忆，凭空创造、修改、或者抹去一段历史。”
“但除非在十几万年前，先古诸王还在世的时代，诸多圣王联手，操控太虚恒世镜，才有可能办到此事。”
“自从先古诸王陆续坐化后，就再也不可能了。”
“没有任何人，任何势力，能拥有这种能力，纵然所有圣地联手，也办不到。”
“所以，我们现在知晓的历史，就是真正的历史，没有被篡改过。”
陈清禹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问了一句：
“那……如果是元帝呢？”
九祖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
“元帝，同样办不到此事！”
“……好吧。”
陈清禹轻轻点了点头，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历史和记忆，都能被肆意修改，那就太可怕了。
毕竟，那等于是连真实和虚假的界限，都被模糊了。
好在九祖算是给了个好消息：
先古诸王坐化至今，没有任何人能借助太虚恒世镜修改历史，这就表明，一切还是真实的。
“行了。”
这时候，九祖神色微微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陈清禹道：
“清禹，你先回去吧。”
“记住，此事除了你的父亲之外，暂时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说着，他补充了一句道：
“不过你也尽管放心。”
“无论此事背后站着的是谁，我也会彻查到底，给你一个交代！”
“好的。”
陈清禹微微颔首，朝着九祖行了一礼：
“老祖宗，告退了。”
“嗯。”
九祖点头 示意，随后拂袖一挥。
陈清禹便是眼前一花，等他再度看清周遭，已然回到了浮游天宫之前。
“……这件事，必须要……”
一侧的金殿之中，隐隐传来一阵交谈声，夹杂着某位老者的怒声咆哮。
“怎么回事？莫非……”
陈清禹心中一动，悄悄的探出头，往金殿之中看了一眼。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怒气冲冲，正和族长陈光耀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那我不管！我孙子险些性命不保，我必须要个说法！”
“我不管几位老祖宗是不是真的在闭关，我一定要求见……”
在那位老者旁边，围着一圈的长老，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神色都有些惊疑不定。
“元德长老，你暂且息怒。”
陈光耀眉头紧皱，沉声道：
“你说的事情，实在是耸人听闻，我一时间也无法求证。”
“这样吧，你先在此稍候片刻，我去……”
陈清禹收回目光，心中了然：
“原来是陈清寒和陈清谷兄弟的爷爷，陈元德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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