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小陈珂抓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俏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
她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事儿,每次叶老师快要将自己推开的时候,只要自己一撩拨那东西,叶老师好像就会变得无力,发出粗重的呼吸声,然后双手会不由自主的抱住自己,却努力克制的松开。
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手上动作不禁越来越快,叶老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叶楚文真要疯了,那一波接着一波不断袭遍全身的快感,正在一点点攻破他的理智防线,前世25年的牢狱之灾,出狱之后,也没有碰过女人,重回1991,心理上几十年的压抑,如同干柴遇烈火,久旱逢雨露,仿佛在这一刻,被小陈珂彻底点燃。
“陈珂,你……你这是在玩儿火你知道吗?”
叶楚文苦苦压抑自己的欲火。
这丫头已经到了发育的年纪,她将叶楚文的衣服推了上去,又褪去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亵衣,冰肌玉骨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两颗蓓蕾坚挺而充满弹性,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
“叶……楚文哥,我不想做你的学生,反正我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你也要和那个坏女人离婚了,以后……以后我伺候你……”小陈珂呢喃道。
丁香小舌开始在叶楚文的身上亲吻、舔吮,一开始还有些笨拙,慢慢的,似乎从叶楚文的反应上,也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开始有针对性的挑逗着他的敏感处。
-那个年代,农村很多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也的确早早就嫁为人妇,甚至连孩子都有了,不过叶楚文还是无法接受,在他心里,小陈珂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哪怕是小陈珂自愿,他也不能这么做。
几次想要翻身抱住小陈珂,最终,还是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
“唔!”
“别……别动了……”
很快,在小陈珂的不断刺激下,叶楚文情难自已,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住,另一只手抓住小陈珂的手,全身绷得笔直,微微挺起。
两人好像都折腾累了,浑身大汗淋漓,小陈珂趴在他的身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外面,不时传来几声犬吠。
“咦?这是什么东西?”
休息了片刻,小陈珂将手伸出被子,发现手上黏糊糊的,仰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闹够了吗?闹够了赶紧去洗洗,然后睡回你自己地铺。”叶楚文没好气的将她推开,披了件外套,担心惊动奶奶,蹑手蹑脚走到外面打了盆冷水。
这种做贼一样的感觉,让他很是郁闷。
他哪想得到,小陈珂这丫头,胆子能有这么大?
要早知道会有这一出,他之前说什么也不可能留在这里。
“楚文哥……”
小陈珂跟了出来,蹲在对面,将手浸进盆子里,抓住叶楚文的手,却被甩开。
“叫叶老师!”
“嘻嘻,好嘛,叶老师,你别生气了嘛。”小陈珂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道:“这个到底是什么呀?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男人原来除了尿尿,还能喷出这种东西呢,好神奇哦。”
“……”叶楚文无语。
看到这丫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叶老师,我们都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那我以后……以后应该算是你的女人了吧?”小陈珂有些羞涩的将头埋起。
“做什么了?陈珂,你听清楚了,我们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我还是你的老师,你还是我的学生,今晚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叶楚文语气严厉的说道。
“哦。”
小陈珂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洗好了没?洗好了赶紧回屋睡觉。”
叶楚文起身进屋,走到一半,却见小陈珂还蹲在地上。
“手一直浸在水里不冷么?”
叶楚文走了回去,这才发现,这丫头正委屈巴拉,默默的流着眼泪。
“又怎么了?”
“没怎么。”
小陈珂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气呼呼的往屋内而去,把他一个人扔在原地,倒是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
翌日,上午。
乡政府会议室,主要领导齐聚一堂,气氛似乎有些严肃,尤其周晓晴,面对钱仁友、张良正、张在飞三位副乡长幸灾乐祸的眼神,低着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难色十分难看。
倒不是因为昨天在办公室跟魏文斌偷情,魏县长昨天下午就已经亲自给乡党委yi把手刘兆清打过招呼,话里话外表扬了周副乡长这段时间的工作成绩,并表示,周副乡长是竹园乡改革先锋,年轻有为,现在又是县里力推的乡改镇关键时期,不希望在这件事情上,被人借题发挥,影响一名年轻干部的工作积极性。
魏县长出面,当事人之一又是他儿子,自然没人会为了这点破事得罪大领导。
这个紧急会议,主要是为了建兴公司,也就是粤省那位财神爷刘胜。
今天早上,乡长吴淼水突然接到刘胜秘书的通知,说建兴公司在竹园乡投资建厂一事,暂时需要叫停,包括承包纱厂、罐头厂的计划,也要终止。
对方没有说明原由,只说这是老板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照办而已。
周晓晴知道后,连忙给刘胜打去电话,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几天前还曾见过面,在县里一起吃了顿饭,酒桌上谈笑风生的,现在却连电话都不接了。
“周副乡长,这件事情关系到纱厂、罐头厂几百名职工未来的生活保障,是我们竹园乡现在的重中之重,刘老板到底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单方面毁约,决定取消此前大家都已经谈好的投资计划,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我搞清楚!”
“这件事,也是你一手抓的,出了问题,你是要担责任的!”yi把手刘兆清六十多岁,穿着一身深蓝色干部服,重重的敲了敲桌子,语气严厉的说道。
竹园乡是大乡,以前经济条件还不错,靠着国家每年给纱厂、罐头厂的拨款,养活了当地不少人。
但随着改革开放,中央开始宏观调控,全国无数像这种自身没有经济效益的单位,便成为了包袱,破产、下岗,成为了这几年的大趋势。
原本,建兴公司在竹园乡考察之后,决定通过私营改制,将这两家厂子给承包下来,并承诺,原有职工全部可以留下,待遇不变。
促成此事的周晓晴,也一跃成名。
以前,她刚刚上任的时候,大家还不是很瞧得上这么个才二十几岁的女娃儿,背后没少风言风语,但现在,纱厂、罐头厂的人,都把她当成了救星,一时风头无两。
可今天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小周啊,这事儿可出不得半点岔子啊,上次县煤炭公司,一百多人跑去地区、省里上访,影响极坏,搞得林书记焦头烂额,连地委瞿书记都被省里点名批评,纱厂、罐头厂要是又闹起来,咱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乡长吴淼水语重心长的说道。
林书记,是县委yi把手林怀荣。
当初县煤炭公司改制,一百多人下岗,闹得很大,明年换届,林书记基本已经确定,要退居二线了,瞿书记现在也不好过,听说在常委会上,被地委其余几名改革派领导针锋相对。
他马上就要退休了,对周晓晴也比较看好,在这个节骨眼儿,自然不希望出问题。
周晓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说道:“刘书记,吴乡长,你们放心,刘老板现在还在县城,我一会儿就亲自去县里找他,无论如何,都会把他留在咱们竹园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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