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烦国，位于现在的大陆东南侧！”
“也就是现在周国的江省，娄烦的国都葛逻禄就在金陵的位置！”
老道摸了摸胡须：“之后就是我的猜测了，我认为屠城之后，无相凝聚出鬼体，但他仍然并非人形，就像之前一样混沌的状态。”
“古城位于沿海，无相鬼飘入海中，在海上开始顺着洋流飘荡！”
“无相鬼经过数年，一直飘荡到南方屏障的位置！”
老道鬼继续说道。
“合理！”
林墨深吸一口气。
听闻老道一直阐述解释，他之前很多疑虑都在消失，他感觉真相已经近在眼前了。
“无相鬼本是无相，没有固定的样子。”
“但是，当他遇到其他人或者鬼的时候，就会变成对方的样子。”
老道喃喃道。
“我好像明白了！”
“阵法除了纹路，其他位置都是透明可视的，无相鬼也不难看到南方屏障之外！”
“他看到什么，就会变成什么！”
林墨深吸一口气：“他看到了淋毒鬼，所以他也变成了淋毒鬼的模样，身上有着脓疮湿疣疹子！”
“他不仅能变成了淋毒鬼的样子，甚至还拥有了淋毒鬼的能力，之后他让古国真正的王感染麻风病毒，就是因为他有淋毒鬼的能力！”
“没错！”
老道笑了笑：“继续说！”
“假王的能力还有…他可以无限瞬移，无限利用空间鬼术！”
“而这是鬼散人的能力！”
“假王在南方屏障，还看到了鬼散人，无相之下，他身体的一部分又变成了鬼散人！”
“法老鬼…烂肉佛…祭司鬼…法老鬼…”
“哈哈哈！我懂了！我终于懂了！”
林墨放声大笑起来。
一切都能解释地通了，假王是无相鬼，是从陆地而来的鬼。
无相鬼的样子和能力，完全是通过无相变化来的。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假王拥有那么多能力。
“当然，无相也并不是完全好的！”
“并不是随心所欲地无相变化，就比如假王那块是废的！”
“其实并不是切掉的，而是假王还遇到过屏障外的阉鬼！”
“阉鬼自然没有那块，他无相变化，所以…所以也是个废人！”
林墨狂笑着：“哈哈！笑死我了！无相鬼也是挺倒霉的，遇到什么不好，偏偏遇到了一个阉鬼，而且无相变化不能变回去，不能撤销！”
“之后他去了古国，即便是弄死了真王自己取而代之，可还是无法真正和王后发生关系！”
“被王后一直骂是废人！”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
可笑着笑着，他眨了眨眼：“那无相鬼是能无限无相变化吗？看到谁就无相变化，获得其能力呢？”
“或者说，无相变化是有上限次数的？”
林墨看向老道，希望能得出答案。
但是这一次，老道笑而不语。
就在这时，林墨发现道观的颜色在变淡。
道观外的山峦，也在逐渐变得虚化。
“怎么回事？”
林墨问道。
“很显然，你要醒过来了！”
老道笑道。
“别急啊！”
“我还有问题没问完！”
“无相变化是有限制次数的吧？不然他还可以变化成，获得我的能力！”
“但是他没有，说明…”
林墨急忙说着。
可眼前的一切都在变虚，眼看就要消失不见了。
就连老道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我还有疑惑，假王的分身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几个分身，我要弄死他必须找到本体！”
林墨急切地喊道。
“这无相鬼是佛家诞生！”
“要想知道答案，你需要仔细参透这两句佛经！”
“佛本无相，相由心生，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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