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以为自己玩完了。
会被傅谨默扔上床吃干抹净。
她都做好了渣女人设崩塌,誓死不从的心理准备。
可没想到傅谨默放过了她。
傅谨默给她盖上柔软的被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最后滚烫的唇瓣贴上她冰凉的耳垂。
他音色沙哑,仿佛最烈的媚药般蛊惑人心,听得南星心脏酥了大半。
他说“这次放过你,我不欺负病号。”
……
“什么!?失手了!?”
“什么!?那野丫头没死,还搬进了公寓和傅谨默同居了!?”
偌大的庭院里响彻着花夫人震惊愤懑的声音,气得她头晕目眩,险些背过气去。
“是的,夫人。”身后的黑衣保镖战战兢兢汇报打探来的消息。
看花夫人血压飙升,勃然大怒,他吞吞吐吐地讲出重点。“夫人,你找的人……他,他落在了傅谨默手里。”
花夫人脸色骤然惨白,身体里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犹如一下子坠入了深渊冰窖。
“杀千刀的蠢货!!!!”
她恼怒得脸色发紫,咬牙切齿地咒骂,恨死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赌徒。
当初她为了做的干净,不牵连到自己,连自己手下的人都没敢用。
特意找了一个赌徒混混,想着就算失败露出破绽来,也好杀人灭口。
万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撮合了那野丫头和傅谨默不说,还沾染了一身腥骚要暴露。
“怎么办,怎么办……”花夫人又急又害怕得来回踱步。
万一那赌徒供出她的身材特征来,傅谨默怀疑到她头上,那她们花家可都完了!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给南星下毒药的男人快吓疯了。
夺命的子弹一次一次从他的太阳穴飞过,不杀他,却给予他最痛苦的精神折磨。
雷鹰盘问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傅谨默赶来之前,问出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傅爷,雇佣他的女人全副伪装,而且那一带没有监控,唯一问出来的就是,女人大约三四十岁左右,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医院消毒水气味。”
医院?
傅谨默面色阴沉,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晦暗的狼戾,抬脚迈进了漂浮着霉味的地下室。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俊美绝伦的五官冷硬刚毅,凛冽的寒眸锋利如刀尖,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肃杀之气,宛如前来索命的嗜血修罗。
“哪只手下的毒?”
他嗓音冷沉,吓得男人哆哆嗦嗦的往墙里挤,恨不得挤进墙肚里。
傅谨默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皮鞋踩住他右手的胳膊,掏出黑色的消音手枪,对着男人肮脏的大手疯狂开枪。
直到一枪八发子弹全数打光,傅谨默才停手,快步走出了鲜血霉味交织的地下室。
雷鹰从傅谨默手中接过空枪,恭敬地递上一块干净的湿帕子。“傅爷,该怎么处置他?是送警察局,还是……”
“鱼儿的身份不适合警察介入,扔沙漠里吧。”
“是,傅爷。”
……
南星睡得迷迷糊糊中,被耳边男人磁性温柔的声音吵醒。
听出是酸菜,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跑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咳咳……”南星清了清嗓子,确定声音听不出慵懒困倦才开口。
“啧啧,整整两天没联系我,我还以为你被师兄师弟们玩坏了。”
正一身教练军装站在训练场里的酸菜,听着女人调侃的话语,不禁低头失笑。
这丫头时时刻刻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还没按着黑色的耳钉回复,一群整齐排列持枪负重的小伙子们跑过,看到他们的铁面教官笑了,纷纷回头壮着胆子八卦调侃。
“教官笑得这么甜,是星姐吗?”
“替我们大家伙给星姐问好,星姐威武!”
“星姐!星姐!星姐!”
酸菜咬牙骂了句小兔崽子,冲着高喊星姐的跑步队伍,拿起喇叭又给他们加跑了十圈。
他找了一个树荫处坐下,想着和南星好好聊一会。
“怎么样,正常人的生活还适应吗?”
南星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两条纤细的美腿。“你才不正常,我可适应了,还交了一个好朋友。”
“男的女的?”
“女的,我想着把她忽悠回去,给你当媳妇儿。”
酸菜轻笑着拒绝。“媳妇就算了,杀手注孤生。”
南星当然也知道杀手这行的规矩,只是想扯话题和酸菜聊一些轻松的东西。
“酸菜欧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听着南星软糯撒娇的声音,酸菜想要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你说,无论什么,酸菜哥哥都答应你。”
南星倏地眼眶发灼,她唇角上扬,又认真又不正经的说“下个月二十八号,我如果赶不回去的话,你帮我在叶贱人和青风藤的婚礼上,送上一个大花圈。”
结婚送花圈?
确实是南星的风格!
“好的,包在我身上,酸菜哥哥再请上一支唢呐队,给他们吹上一曲大出殡,配合你的花圈好不好?”
他知道南星提起青风藤心里就会失落难受,所以他想竭尽所能逗她开心。
南星笑了,笑的眼泪险些滚落下来,又仰头憋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嗯了一声。“谢谢酸菜欧巴,你真好。”
细想这三年酸菜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好像都没有向他道过谢。
酸菜声音很温柔。“傻丫头,我们之间不需言谢,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酸菜哥哥都永远站在你那边。”
“切,煽情肉麻死了,我挂了,改天再聊。”
情绪快要撑不住的南星,慌忙将手从耳钉上拿开。
她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视线一点一点渐渐模糊。
她这辈子,好像就只有酸菜和知非师伯真心待她好。
洗手间的门蓦地被人从外面推开,南星下意识抬眸望去,泪眼婆娑的通红眼睛和傅谨默对视,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猛然刺疼了傅谨默的心脏。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谨默紧张得走过去,慌忙拉住她冰凉的小手询问。
南星摇了摇头,借着低落的情绪加戏,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了两下。
“不是不舒服。”她音色嘶哑哽咽,撇着小嘴埋怨地瞪着傅谨默。“你个坏蛋,不让人家去夜店嗨,我都七八天没蹦迪了,都他妈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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