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让这么个大男人当众跪在这里呀!这也太没人味了。
古人说,士可杀,不可辱!
林处也是太没骨气了!在罚跪和进局子之间,他本该选择进局子,而不是作狗给人下跪。
脑袋掉了就碗大个疤,进局子怕什么?
唉,这个林处也真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
张凡感触良多,看着林处可怜的样子,不禁心中掠过一丝隐恻,问道:“卜家这么大的势力,你为何敢撩拨卜姑娘?这不是自找苦头吗?”
“唉,张神医,你有所不知,小卜姑娘也特低调,来我们处里工作半年,愣是没透露出半点她家里的情况。我若是知道她是卜兴田董事长的宝贝千金,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半个指头哇!”
“你的意思是,老百姓家的女儿,你就可以碰得?”张凡鄙夷地问。
“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吸取教训,吸取教训。”
“闭嘴!”宽边眼镜大声喝道。
他刚才在张家埠被张凡给灭了威风,心里有气,正想找个人煞煞气,便抬起脚,用尿迹斑斑的凉皮鞋踢了林处肩头一下,喝道:“姓林的,注意自己的跪姿!跪姿不端正,罚你多跪两小时!”
林处哆嗦一下,忙把头重新低下去,双手伏地,做出狗吃食的模样。
张凡斜眼看了宽边眼镜一眼,心想:何以如此当众侮辱人?
这个秘书长心地太邪恶了!
这样邪恶的人也要我给他治病?
别说给我三万,给我三十万,我也不可能治!
这种鸟人,病死拉倒,世上越少越好!
“吱呀——”
这时,病房门开了,一个美丽清雅的妇女探出半个头来,声音甜美而清冽:“是张大夫到了吗?”
宽边眼镜忙弯腰道:“夫人,我把张大夫请到了。”
“快进快进!”妇女忙把门拉开。
“张大夫,您好!我叫周韵竹,昨天,多亏了您,我都听他们说了,太谢谢您了。”
周韵竹说着,伸出两只柔软如酥的手,握住了张凡的双手。
同时,她领口里透出的一股淡淡体香气息,也沁进了张凡肺腑之内。
张凡长这么大,第一次跟这么高贵的女人接触,感到又刺激又新奇。
他觉得她一双手根本就没有骨头,握在他的手里跟握住了一泡水一样凉而软,手感十分特别。
周韵竹并没有马上抽出手的意思,于是张凡便认真地多握了几秒钟,才慢慢松开,心里十分困惑地思忖道:这双手好奇怪!
奇怪在哪里呢?
凉、软、滑、嫩、顺,手上脉道细微平复,完全是处女的特征!
有亲生女儿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处女?
这中间有奥妙呀!
张凡皱了一下眉,再打量她的面相。
从面相上看,周韵竹和卜姑娘确实很像,但年纪上看,却有些可笑:像姐俩儿。
根据她女儿卜姑娘的年纪来进行猜测,周韵竹至少有三十七、八了,但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完全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妇。
只有紧紧包在齐臀短裙里的身体稍显丰满,才稍微暴露了实际的年龄。
“应该的,我是医生,在昨天那个场合下,没有理由不救人的。”张凡大度地说。
周韵竹冲宽边眼镜道:“你出去吧,我和张大夫研究一下病情。你在门边守着,无论是谁,都不准进来打扰。”
“医生或者护士呢?”
“告诉他们,稍候。”
张凡不觉偷偷吐了一下舌头:有钱就是气粗!医生护士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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